什么声音?
左少天眉头挑起,停下脚步。
但细细听了片刻后,又什么都听不见了,嘟囔了一句奇怪后,只好狐疑的离开。
回到茶舍。
他父亲左树荣正在接听电话,什么?——你安排的那个人被救活了?没事,不是还可以用他女儿威胁他吗,他不敢说什么——什么?找不到她女儿了?
左树荣眉头挑起,思索起来。
见左少天回来,他问道:情况怎样?
进不去,有几个很厉害的保镖看守,爸,你得给我派几个人过来,那几个保镖太凶。左少天郁闷的道,对了,我好像还听到里面有人喊了声救命。
保镖?救命?
左树荣思索一番后,想到了什么,立即对着电话一头的柳德江,兴奋道:度来‘夕阳茶舍’,好戏要来了!
挂了电话,左树荣又立即拨打电话,安排他自己的人往这边赶。
爸,怎么了?
左少天见状不解的问。
呵呵,那个地方怎么会有保镖?还有救命声,而且,你又觉得和王晓璐进去的那个男的是秦逸,那只有一种可能了
左树荣眯着眼,抽了口烟。
大楼房间里。
秦逸在一针扎下去后,杀手的救命声戛然而止,无论怎么张口叫,他都不出一丁点声音,因为这一针直接扎在了他的哑穴上。
一旁的杨雪琴见状,这才松了口气。
幸好没有让人起疑心。
否则让左家的人知道后,就有麻烦了。
小心点,别露出破绽。
杨雪琴提醒秦逸道。
放心。
秦逸点了点头,道,我的金针,不留痕迹。
杨雪琴闻言,不由得眼睛一亮。
很多时候,使用暴力,是最简单直接的解决问题的办法,比如现在。
只是苦于不能留下痕迹。
现在正好。
秦逸次日,再一针扎向了杀手另外的穴位,说道:他们不敢对你来硬的,但不代表我不敢,而且,我是医生,能让你感受到什么叫做生死不如,痛不欲生,叫吧,尽情的叫吧!
只见杀手全身都颤抖起来,青筋暴起,呲牙咧嘴,张着巨口,痛苦的嚎叫。
只是他被秦逸点了哑穴,无论表现的多痛苦,也不出一丝声音。
没叫出声?看来还是不够痛苦,那再来些狠的!
秦逸说着,再一针扎下去。
顿时。
杀手的痛苦的脸颊,狰狞如野兽一般!
还不叫?意志力这么坚强?佩服!秦逸举着金针道,那咱们继续
一旁的杨雪琴,看着痛的快要晕厥过去的杀手极度汗颜,最后实在看不下去了,提醒秦逸道:喂,喂,他哑穴还被点着呢,没法叫。
我知道。秦逸一边继续扎针,一边道,我是故意气他的。
杨雪琴顿时无语。
王晓璐则小声对她道:他这是一种瓦解对方意志的方法,不仅仅是利用痛楚,还利用‘泄气’这一点,先把对方的‘气’激,再一次将其全部泄掉,这对摧毁意志非常有效。
原来如此。
杨雪琴这才恍然,看向杀手。
此刻。
杀手不仅痛苦异常,很明显痛苦中,又夹杂着对秦逸无与伦比的愤怒!
果然。
随着时间的流逝,秦逸的不断扎针,让杀手的痛苦,以及被憋的说不出话的憋屈,愤怒,如泄了气的气球,瘫软下来,赤红的眼眸里,止不住的流露着祈求。
秦逸见差不多了,这次结束,在他几个穴位上点了几下后,让他所有的痛苦都消失,并把他的哑穴也解开。
杨雪琴还担心哑穴被解开后,他会大吼大叫。
现在看,显然是多虑了。
他已经彻底虚脱,坐在椅子怔怔呆,眼神里也满是对刚才所经历的,感到恐惧,完全没有了反抗的想法。
这招还真不错。
杨雪琴道,同时打开手机录像功能,做好准备。
秦逸去解开他的绳子,说道:准备说吧!调整一下,别觉得是我们胁迫你说的,表情要自然,诚恳,明白吗?
明,明白了
杀手揉了揉疲惫的脸颊,再也不想经历刚才地狱般的痛楚,更关键的是,经历痛楚也就算了,可自己身上没一点伤痕,简直白遭罪受。
调整了一下神色,杀手悲伤的苦笑一下,说道:我被他们下蛊了,如果不听话,我就会被蛊虫吃掉
此刻。
他刚正说着,突然脸色扭曲,痛苦狰狞的吼叫起来!
叫声很大,在整幢大楼里回荡!
糟糕!
杨雪琴眉头凝起。
外面。
距离大楼不远的夕阳茶舍里,已经聚满了人,听到大楼那边传出痛苦的大叫后,左树荣脸色兴奋起来:果然!原来委派的杀手,果然被他们抓住了,他们等着找死吧!
匆忙赶来这里的南陇柳家,柳德江,狐疑道:你确定你安排的人,被他们抓住了?
当然!左树荣得意的指了指旁边一位个子很高,面色阴森,身着一身黑衣的苗疆人,道,这位可是蒙扎大师,蛊术高人,早已给杀手下了蛊,刚才那栋楼里的惨叫声,正是蒙扎大师在驱动蛊虫,让杀手痛不欲生
!
那太好了!柳德江冷笑一声,道,他们既然抓到杀手,势必会严刑拷打逼问杀手,到时让警察知道的话,哼哼,他们有理也说不清!
是的。
左树荣也得意一笑,对左少天道,先打电话报警吧!
好。
左少天立即兴奋的拨打报警电话。
柳德江再问:老左,你确定秦逸那小子在里面?
有八成把握是他。左树荣道。
既然如此,那咱们先进去,别等警察来了,那小子给逃了。
柳德江说道。
嗯,那小子出现在严刑拷打的现场,真是自找的,哈哈
左少天仰头一笑。
而后,他带着十几名手下,与柳德江一伙,一同去往东面新楼。
新楼房间里。杨雪琴听到外面的再一次吵闹起来,眉头轻拧,道:情况不妙,被现了,我去挡住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