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对田甬的要求就只有一个,那就是真。
闻言,田甬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差点就忍不住撒开双腿开溜了。
然而,想起他师父苗人凤的话,他却又不得不咬牙留了下来,要是他真跑了,回去苗人凤非得把他的皮扒了不可。
“一会儿我会用书上的古方给你施针,让你具备一些重症的特征,保管叫你装得跟真的一样。”
江城笑着说道。
咕噜!听到这话,田甬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这冷汗“唰”的一下就下来了。
见状,江城好心上前,安慰道:“放心,没事的。”
闻言,田甬刚点头,结果江城趁他不注意,上来在他屁股上就是一针,随后,二三四五针统统扎了上去。
“嗷!”
田甬疼得嗷嗷叫,可真是眼泪都出来了。
江城暗自偷笑,可表面却是一副认真到不能再认真的样子。
“忍住,马上就好了。”
话落,江城足足给田甬扎了半个小时有多,直接往他身上扎了几百针,痛得田甬都绝望了。
终于,江城收工,为田甬取下银针,结果田甬一照镜子,妹的这都肿成猪头了。
“姓江的,老子跟你拼了!”
田甬在心中咆哮,火冒三丈,可到头来他哪敢动手啊!这要暴露了身份,他指定吃不了兜着走。
“好,我忍!”
田甬自语,决定忍了这口恶气。
而江城瞥了他一眼,见他没有发生,差点没笑到肚子疼,憋着太难受了。
但是,江城还是忍住了,装着一副正经八百的样子,带田甬到门口去给人展示一下医术。
“嘿!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江神医妙手回春,当众医;治奇世重病来喂!”
江城医馆里的学徒拼了命的吆喝,不一会,这上前来围观的人便把江城医馆门口都给挤满了。
而当众人见到被江城用银针变成猪头一样的田甬,当场捧腹大笑,眼泪都出来了。
见状,田甬脸瞬间黑了,直呼被倒了八辈子血霉才会被江城弄成这副模样给人当猴看。
江城可不管那么多,有心想整田甬一番的他见围观的人来得差不多了,于是当场动手,再一次给田甬施针。
在故意为之下,江城针针到肉,疼得田甬那叫一个死去活来,最后流下了绝望的泪水,都不知道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竟要遭这罪。
江城一番操作,让田甬脸上迅速消肿,不再是猪头样。
可是,江城不能让人认出田甬是他店里的学徒啊!于是他动了番手脚,把田甬这五官全给整脱臼了,一个个换了位,使得田甬大变样,瞬间成为了一个“畸形”!“啊哈哈!”
见状,众人纷纷大笑,而田甬在得知自己的模样之后,顿时“噗”的一声,忍不住喷出一口老血,当场给气昏了过去。
江城扬起嘴角,结束这场闹剧,挥手让众人散去,又叫人把田甬给抬进了医馆里。
“老板,他昏过去了,咋办?”
一名学徒指着田甬说道。
“没事,让他睡会,等他醒了咱再来。”
江城淡淡地说道。
听到这话,躺在床上的田甬脚顿时抽搐了起来,也不知道这货是不是因为江城这话而做了噩梦。
田甬一觉睡醒,脑袋还迷糊着呢!结果江城便有如恶魔一般微笑着给他递过来了一颗药丸。
“吃吧!这是止痛药,吃了它我一会把你这鼻子啊!眉气什么的给你整回去。”
江城笑着说道。
然而,听到这话,再看看江城手上那乌漆嘛黑,不知道用啥制成的药丸,田甬却是吓得亡魂皆冒。
谁知道这药丸是不是真的是止痛药,万一吃下去了一命呜呼,那找谁说理去?
这般想着,田甬十分坚决的摇头了,“老板,你来吧!多疼我都忍着!”
田甬摆出了一副慷慨赴死的姿态,见状,江城哪好意思让他失望啊!二话不说上来就动手,粗暴得让田甬一边鬼叫着,一边忍不住咒了江城千八百遍。
好不容易将田甬的五官归位,江城拍拍屁股走人,留下田甬在那哭着后悔。
早特么知道这么疼,那可真真是药丸有毒他也吃了。
江城离开,邘在离开之前,他故意驻足,向田甬说道:“你床边有我自制的养颜丹,本来是打算给你吃的,但你这五官已经给整回来了,还是算了吧!”
话落,江城一脸可惜的迈步离开,让身后的田甬在那风中凌乱。
特么的,早有这东西你怎么不早说?
还让老子遭了那么多罪!田甬暗中骂娘,心里就别提多委屈了。
可不是么,这本来吃药就能搞定的事,还非得动手,让他平白遭了罪,换作是谁心里都来气。
“不行,罪老子都遭了,这药不吃白不吃。”
田甬低语,话落二话不说,拿起床头上的罐子倒出江城说的养颜丹就要往嘴里塞。
然而,就在装一刹那,田甬却是顿住了,谨慎的他特意看了下罐子上江城手写的说明。
“养颜活血,滋阴补肾?”
田甬念叨了一句,随后脸上顿时狂喜,滋阴补肾,这对某方面乏力的他来说可不是正好吗?
“奶奶的,可算是让老子走点运了。”
田甬喃喃自语,说着,他给自己手上倒了几颗养颜丹出来。
“吃这么点会不会不够用?
不行,我得再倒点。”
话落,田甬又给自己多倒了几颗,而后一把扔进了嘴里给咽了下去。
完事之后,田甬心里美滋滋地等待着这药见效,不一会,他的身体果真是开始有股热意迸发了。
“嘿!这药还真是管用。”
田甬心中大喜,甚至于,此时此刻他都已经开始盘算着一会去哪家会所找个小美女了。
然而,田甬正高兴着呢!可谁知道,乐极生悲的是,他的身体热着热着,竟然开始痒了起来。
“怎么搞的!”
田甬骂骂咧咧,给自己挠啊挠的,可却越挠越痒,不一会,这身上全是他自己挠出来的血痕了。
“该死,这不会是过敏了吧?”
田甬自语,渐渐开始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