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顾锦城还没有恢复,小家伙就一眼瞥到了通话记录上妈咪的名字。
顾晟希爬到顾锦城的身上,搂着他的脖子问:“爹地,妈咪都离家出走这么长时间了,你做什么时候才去把她接回来?”
“随她。”
顾晟希昂着头,水灵灵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着:“爹地,难道你就一点都不担心妈咪,一点都不想妈咪吗?”
顾锦城面露寒霜,冷冷道:“我很忙,没那么多闲工夫!”
“说谎!爹地明明很担心妈咪,很想要妈咪回家!”顾晟希傲娇的哼了一声。
刚才他看似把玩着平板电脑,其实是在琢磨如何开口让爹地去接妈咪回家。正当他为此发愁时就看到了刚才的那一幕……
小家伙从沙发上跳下来,小手抱着胸,嘟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爹地一直都在等妈咪的电话!”
顾锦城冷脸辩驳:“我是在等合作商的电话。”
“狡辩!”顾晟希丝毫不吃这一套,随后又吐槽道,“爹地妈咪都已经是成年人了,怎么还像小朋友一样吵架冷战,幼稚!”
小家伙拉着顾锦城的手,晃着他的长臂,撒娇道:“女人都是好面子的,爹地你就低低头去把妈咪接回来嘛~”
“不去。”顾锦城想也不想的拒绝。
“爹地不去,妈咪被其他男人拐跑了怎么办!”顾晟希拧着眉,整张脸都皱到了一起,“是你惹妈咪生气的,你必须去把妈咪接回来!”
其他男人?一想到下午去jk集团找她,正好撞见她上了其他男人的车的画面,顾锦城便敛紧了黑眉。今天他已经够放下身段够低头了,可是那该死的女人看都不看他一眼!
看来是过去自己对她太好,才让她变得这么有恃无恐!
他的寒眸睨了一眼顾晟希,许久后才动了动性感的薄唇问:“你很想她回来?”
小家伙重重的点了点头,肯定道:“想到不能再想!”
顾锦城挑眉,沉声道:“既如此,你所有行动必须听我安排。”
闻言,顾晟希立即打起了精神,星眸紧盯着他问:“这么说,爹地已经想到办法哄妈咪回家啦?”
“你只需要按计划行事,其他不必多问。”顾锦城没有回答而已的问题,只命令似的说了一句就起身回书房了。
“明明自己很想要妈咪回家还嘴硬,死要面子!”顾晟希嘟了嘟嘴吐槽了一句,这两个成年人真是让他操碎了心!
尤其是爹地这个老男人,再不趁着青春的尾巴来追到妈咪,拖到自己长大了,他就真的没有任何竞争力了。
只是,现在他还小。
就怕等自己有了竞争力的时候,妈咪已经是有夫之妇了!
回到书房后,顾锦城特意打了一个电话给助理,让她把顾氏手中几个不打紧的项目丢给jk集团且指名要宋瑾伊来负责。
他倒是要看看当这蠢女人工作缠身的时候,还有什么精力和其他男人约会!
……
另一边火锅店里,经过宋瑾伊一个多小时的风卷残云,桌上还满满的叠着好几个菜。
她揉了揉自己肚皮,饱嗝连连。
本着浪费可耻的选择,她最终选择打电话给好闺蜜乔晚晚,让她前来支援。
乔晚晚赶到时,宋瑾伊正打算开始新一轮的战斗。
乔晚晚看着满满一桌的菜咽了咽口水,问道:“你是不是还叫了别人?”
宋瑾伊撑着腮帮子摇了摇头,她的脸蛋被火锅冒出的热死蒸得通红:“就我们两个。”
“就我们两个你点这么多东西,也太夸张了!”乔晚晚呵呵的笑了两声后便坐了下来,看着宋瑾伊总觉得她有些不对劲。
宋瑾伊避开乔晚晚打量的目光,笑道:“我们大学毕业后,就没一起聚过餐。这么久第一次吃饭,还不得点一桌子菜好好款待你?”
“我看你是心情不好……”乔晚晚记得以前宋瑾伊也只有在不开心的时候,才借吃消愁。
看见宋瑾伊僵持在脸上的笑容,乔晚晚知道是自己猜中一二了。她挥手拿来两瓶啤酒,气势豪迈着说:“不说不开心的事情,今晚我舍命陪君子就是了!”
两人一口气干了一杯啤酒,美滋滋的享受着美食,一两个小时候两个人都有些微醺,脸色酡红。
宋瑾伊和乔晚晚相互搀扶着回到酒店,乔晚晚踢掉高跟鞋,摇摇晃晃的走在沙发旁坐下,扫视一圈后才问:“你回国这么久,一直都住在酒店里吗?”
“这两天刚搬过来的。”宋瑾伊为乔晚晚倒了一杯温水,柔声道。
这两天才搬过来?也就是以前不是住在酒店,而是跟男友同居?现在单独住了,那岂不是……
乔晚晚拧了拧眉:“你……和男朋友分手了?”
宋瑾伊摇了摇头,坐在乔晚晚的身边:“他只是我的雇主。”
“雇主?”听到这个词乔晚晚整个人都清醒了不少,饶有兴趣的问,“你的雇主是不是喜欢你,和你表白了?”
宋瑾伊抿着唇,点头。
乔晚晚盘腿而坐,紧接着问:“那你喜欢他吗?”
“我……”宋瑾伊倚着沙发,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询问一二,看着好友的脸色乔晚晚已经心中有数了。她挪了挪屁股,靠近宋瑾伊下定论般道:“你喜欢他!”
她也不给宋瑾伊辩解的机会,紧接着说:“如果你不喜欢他,今晚你就不会喝酒不会借酒消愁了。”
宋瑾伊无力反驳乔晚晚的话,她扯着嘴角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容,借着酒劲开口:“是,我是喜欢他,但是我配不上他。”
“呸!”耿直的晚晚声情并茂做了一个豪迈的动作,才接着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是宋氏香水唯一的继承人,我还觉得别人配不上你!”
“他是豪门贵胄,是天之骄子,是铁骨铮铮的男人,一定无法接受我的过去。”
宋瑾伊苦涩的笑了笑,哪怕现在身旁坐着的是她一直以来都无话不谈的闺蜜,她也难以启齿五年前的那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