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校长寒暄了几句,校方连夜赶制沁儿的校服,做了一年四季的全套的。
校长本是好意,将她与裴允贤安排在同一个班级,也好日后方便照顾,毕竟是堂兄妹,殊不知两个人早已经结下了恩怨,互看对方不顺眼。
所以,当裴沁儿得知自己与裴允贤一个班级,一张粉嫩的小脸就好像便秘了似的,即使有再多的不满,她也知道家丑不可外扬,朝校长鞠了一躬,恭敬的道谢,“谢谢校长,让校长费心了。”
校长见她小巧可爱,想到今年他们学校出了一个天才儿童,恐怕又要造成了不小的轰动,为今后的招生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裴沁儿同学,等一下你的老师会来我这里,一会儿你就跟着她回班级。”
“好的。”
易醉挽着裴瑞希的手坐在沙发上,裴沁儿站在两个人身后,非常的乖巧。
校长笑眯眯的说道,“之前郑校长与我打过招呼,你们夫妻二人是他的好朋友。”
裴瑞希点头,“正确来说,郑校长与我的妻子是校友。”
“不知裴先生对我们学校有什么建议?”
“唯一的要求就是,不需要特殊对待,沁儿具备一个成年人的动手能力。”
校长一怔,没有想到像是他们这样的富贵出身的小姐,竟然提出公平对待,他连忙笑道,“没有想到你们是这么开明的家长。”
闲聊几句后,裴沁儿的班主任来了,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成熟女人,相当会打扮,穿着时尚,硬是把自己的年龄拉低了不少,进屋看见了大明星裴瑞希微微一怔,随即快速的回复了正常,她的实现移向了易醉,安静不多话,慵懒的像一只猫,乖巧的坐在裴瑞希的身旁,再看看他们身后的孩子,粉雕玉琢的好像一个精美的洋娃娃,漂亮的让人心生欢喜。
她立刻就知道这个孩子是谁了?
“想必你就是裴沁儿同学吧?”
校长笑道,“这位是裴沁儿的班主任,王老师。这两位是裴沁儿同学的父母。”
“王老师,你好,我们沁儿就让你费心了。”裴瑞希的态度疏离有礼,但是并不热络,通常年龄稍稍相仿的女性,他都会下意识的保持距离。
与电视上看见的裴瑞希多有不一样,王老师也不在意,“哪里,沁儿交给我,你和裴夫人就放心吧!”
老师带着裴沁儿回教室了,易醉怔怔的望着女儿远去的背影,小小的她安静跟在老师的身后,那一刻她的心情是五味杂陈,有着说不出的酸楚,裴瑞希握紧了她的手,什么话也没有说。
与校长道别了之后,两人坐着车子离开了,好在现在上课铃声已经敲响了,要不然他们还未必能够顺利离开。
裴瑞希交代了司机前往hh集团,接下来他的工作会忙碌起来。
本来还想继续延后,经历过昨天的一夜,他也想明白了,如果他一直都在围着易醉转,没有自己的事情要做,那么他只会越加离不开她,甚至还会惹来她的反感。
或许他们之间该保持一点距离比较好,他会幻想,她偶尔的时候会不会也开始学会想念一个人呢?
都过了一早上,他玩儿冷战玩儿的那么明显,她怎么还能无动于衷呢?
临下车,她都没说过一句话,裴瑞希气恼到就快要抓头发了,拉着她的手,直接将她带入到自己的怀中,低下头就吻住了她因为惊愕微微张开的小嘴,然后熟门熟路的找到了她柔软的丁香小舌,他的吻带着一股霸气,带着一丝的泄愤,气她对自己的漠不关心,更气自己的不争气。
她两只小手扶着他的胳膊,在憋的满脸通红的时候,终于得到了解放,气喘吁吁的趴在一旁喘着粗气。
裴瑞希阴沉着一张脸,直接推开车门下车了,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
易醉不由自主的抚摸着红肿的唇,轻舔了嘴唇,有一丝的腥甜,他竟然把她的嘴唇都咬破了,这个男人气性真大,她到现在都搞不明白,他到底在气什么?
想了好半天,都没有想出个头绪来,“去医院。”想到这两日忙着沁儿上学的事情,她都没有去医院看看巫玺骅的身体怎么样了?
因为花氏集团的动荡,导致了欧洲好多小型企业的倒闭,不过才几天的金融危机,花惜雾的一句话就摆平了,可见花医生在各国政商名流占据着举足轻重的位置。
巫玺骅恢复的很好,就连小雾的气色也变得明艳了起来,见到易醉来了,小雾很开心,“我正想找你。”
“有事儿?”
“嗯,我要带着他回z国养伤,毕竟公公婆婆也是十分的担心他。”
“可是他的伤”
“我拜托了清水御夜,他会开直升飞机带我们回去,我会小心他的伤口,至于这里的工作就只能交给他的朋友了。”
“艾伦找到了吗?”
提起艾伦,花惜雾的眼睛里迸射出狠戾阴森的精锐之光,“我已经知道他在哪里了?你别为我操心了,我这次回去听说了一件事情,是关于艾米丽,不知道你是否有听说过?”
如果不是重要的事情,小雾是绝对不会张嘴说的,那必定是谣言满天飞了。按照辈分算起来,她和艾米丽算是表姐妹,是外公兄弟的孙女,巧合的是,他们同年同月同日出生,并且是在同一间医院里。即使如此,她与艾米丽的关系并不好。
“你说。”
看样子小醉是一点风声也没有听说过,“不知是谁说你是师母抱错的孩子,而艾米丽才是师母和老师真正的女儿,要求国王彻查此事,避免伯爵称号给错了人,闹出了无法挽回的国际笑话。”当时她正忙着报复,根本没有时间查清楚这件事情是谁在胡说八道,到底传了多久,y国的国王到底相信了多少?
因为易醉除了一双眼睛长得像师母,再无其他想象的地方,巧合的是艾米丽却有六七分像师母,她这么一说,欧洲上流社会一片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