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萧家大院,李真就朝前面马路上行去,到了一个大路口,他一眼就看见一名男子,正在路边人行道上边抽烟边徘徊。
借着桔黄的路灯,李真一眼就认出这男子就是郭沧澜。
见李真大步走来,郭沧澜喜得连忙将烟给扔掉,上前一把搂着李真,好似多年没见的老朋友。
李真也紧紧地搂着郭沧澜。
虽然他与郭沧澜相识不久,但彼此的兄弟情谊,却还是很深厚的,好象多年的战友之情。
“上车吧。”
郭沧澜带着李真朝一台超大型的奔驰商务车走去。
顿时,有人从车里面跳来,请郭沧澜与李真两人进去。
李真看清这人,竟然是前段时间与沈天娇一同去南江市的宁海山。
那时,因为双方发生言语冲突,导致李真伸手打伤了宁海山。
此时此刻,宁海山似乎根本没想到那件事情,对李真客气地说道:“欢迎李哥归队。”
“嗯,你的手完全好了吧。”李真含笑问道。
宁海山老脸一红,点头道:”好多了。谢谢李哥的关心。“
李真刚进车内,就看到沈天娇正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已,那样子,好象自已是她的仇人一样。
他不禁有些尴尬地打招呼,”嗨,你好,天娇,别来无恙。“
“李哥,你好,欢迎归队。”沈天娇伸出小手,跟李真握了握手,脸上也浮现出勉强的笑容。
对此,李真也不好细问,之后,就老老实实地坐在座位上,跟着他们去市区。
让李真有些奇怪的是,这三个龙甲成员都没有作声,让偌大的车内空间有些沉默压抑。
更让李真感到有些奇怪的是,沈天娇可以说跟自已是生死患难之交的关系,这个时候,也表现得冷冰冰的样子。
”老大,是这样的,要不,我们先到龙甲去吧,长老院的人都在等着你,因为你一来燕都,龙隐的人就关注你了。“郭沧澜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本来,他是想带李真去燕都最豪华的欢乐场玩耍,可是突然之间接到长老院的电话,说是要带李真回龙隐,所以,他们也没有办法,只能依从上面的命令。
说实在话,他也不想欺骗李真。
所以,这话一说完,就等着承受李真的怒火。
没想到李真淡然笑道:”没关系,我来燕都有两件事情,第一,是为萧家老爷子祝寿,第二,则是去龙甲报到。你们不来接我,我也会主动来找你们的。“
”啊,原来是我们误会了,老大不计较我们,那简直太好。“郭沧澜立即喜笑颜开。
在前面开车的宁海山也会心地一笑。
而后座的沈天娇也放松了不少。
”来,为我们的老大加入龙甲,而干杯。“
郭沧澜从车载冰箱里拿出红洒与三只杯子,倒上酒,对李真说道。
”干……“
”干……“
李真与沈天娇两人相互敬酒,很豪爽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一时间,车内的气氛顿时欢快明朗起来
他们相信,有李真加入的龙甲,以后的历史必将改写。
二个小时后,奔驰商务车将李真等人带到城西郊一片山岭荒芜之地。
虽然这时是凌晨二钟点,但因为燕都夜晚的天空一片桔黄,映得这片地方也是明亮极了。
当然路边还有微弱的路灯,让这片区域有些阴森可怖。
车子在这样的环境中又行了十几分钟,才进入一间废弃的厂房,立即有几名戴着重型武器的护卫人员出来,进行相关的证照检查,才放行车子。
李真注意到这间厂房很大,也很杂芜荒凉。
并且,他还发现这里遍布各种摄像头,更有不少的狙击手中暗中窥视。
车子在里面东转西拐地行了几分钟上,就进了一间极其巨大的车间。
很快,又有荷枪实弹的士兵出来了,检查相关人员的各种证件,之后才引导车子朝一间可容纳车辆的大升降梯,然后启动电源。
一阵嗡嗡的声音响起,巨大的升降机连人带车,一齐朝地下缓缓下降。
大约下降了十几分钟,升降机才停下,而前面的大闸门,才缓缓打开,顿时一片灯火辉煌。
宁海山缓缓地将奔驰商务车开出升降梯,紧接着,又有几名看上去有着强大修武实力的人过来,再次检查他们证照。
之后,他们才放行,让李真等人驾车,朝前行去。
显然,这是一个地下的秘密基地。
但里面的格局之庞大与复杂,还是出乎李真的想象。
但见这里如同外面的白昼一般,还有树木,草丛,以及砌得很整齐的二层楼小洋房,并且,还有商店医院,跟行驶在马路上的车辆。
李真不由得惊讶。这里仿佛不同于外界,竟然自从一个小小的世界。
”震惊了吧,相信你在这里住久了,就不想再回地面上去生活的。这儿可是我们的世外桃源。“郭沧澜半开玩笑地说道。
”呵呵,拉倒吧,这就是世外桃源,你也太孤陋寡闻。“
李真嘲笑着,但还是很惊叹这样的大工程,可以说是鬼斧神工,巧夺天工,非一般的人力而为。
谈笑之间,商务车载着他们四人,朝一个极大的办公楼行去。
五分钟后,郭沧澜带着李真来到长老院的大办公室。
”李真,这位就是我们龙隐的大长老丁长老,这位我们的二长老郭长老,这位是三长老邱长老。“
郭沧澜朝李真介绍着龙隐里面最强大的三个长老人物。
李真顺势瞧去,一边面带微笑地叫着,一边心里嘀咕,这三个长老只怕有上百岁吧,瞧那脸上深深的皱纹都可以想象得出他们活了多久。
尽管年纪很大,但身材依旧很高大挺拨的丁春秋用挑剔的眼光打量着李真,半晌才对郭沧澜说道:”这就是你找来的龙甲新成员,怎么只是一个中学生呢,没有搞错吧。“
”是啊,沧澜,你是不是弄错了,要知道,这么晚了,你还把我们三个老骨头给叫来,可是折磨我们啊。“身材单瘦的郭长空撇了撇干比的嘴巴,有些不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