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见叶小柠又横眉竖眼的,李真又很委屈地说道:”老婆,你太凶了,我有点害怕。你又不跟我洞房,还要处处管着我,我真是亏大了。”
他口中虽这么说着,但还是不情愿地将信交给叶小柠。
“哼,少罗嗦,快去吃饭。”
叶小柠将信拿到手,就不管李真,独自走到一边去看。
这种偷看人家信封的感觉还真是剌激,又很爽,特别还是李真这样子憋屈的情况下。
叶小柠看了一会儿,又笑了起来,回头冲着李真讥笑道:“活该,谁要你那样欺骗人家的感情,这回人家可是恨死了,下次见面,一定会让你死得难看。哼,花心大罗卜。”
“可是,老婆,这个女人可是雇佣兵来着,你得帮我对付她,你不能见死不救的。”
”胡说八道,她再厉害,又怎么可能是你的对手?“
”不是,她的功夫倒不厉害,但她的糖衣炮弹很厉害,她有很强大的狐媚骚功,任何男人都不可能逃过她这种功夫。“
“是嘛,真的有这么厉害吗?你倒说说看,到底是怎么个厉害法?”叶小柠似乎来了兴趣,笑眯眯地走过来。
“嗯,那天,我险些也被她迷惑,上了她的床,还好,我的定力强大,吸一口气,头脑就清醒过来,这床就没上得成?”
李真老老实实回答,不过,他好象在叶小柠那笑靥如花的面容中嗅到一丝危险。
这让他有些警惕了。
“那么,你是不是有点小小的遗憾和后悔呢?”叶小柠仍是笑眯眯地问道。
“有那么一点点。”李真脱口而出,不过马上就后悔了。
他说的是心里话,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小遗憾与可惜。
可是现在这说话的对象不对啊。
他怎么可能在叶小柠面前承认自已的内心那些龌龊想法呢,这不是在找死吗?
“那你下次碰上她,还会不会上她的床呢?”叶小柠仍笑着,但漂亮的眸子里面已闪现着一丝要杀人的目光。
“肯定不会,肯定不会,老婆,你放心,我岂是那种不要脸的人呢?”
李真顿时吓坏了,忙不迭地摇头否认。
”哦,是吗,你难道不是一个不要脸的人吗?“叶小柠戏谑道。
”我不是,我绝对不是,你放心,我一直很忠心于你的,老婆。“李真开始嬉皮笑脸道。
”哼,我怎么觉得你有些口是心非,阳奉阴违呢。给我老实交代,你在外面还有多少女人,快说?“
叶小柠一边低声严厉审问,一边伸手拧在李真的腰身上,开始要掐他的肉。
”那个,别啊,老婆,这儿人多,咱们有什么话儿,晚上进被窝里再说,行吗?只要到被窝里,我什么都对你说,我一定坦诚相待,不,我一定脱光衣服,坦诚相待。“
”想得倒美,不要脸的花心大罗卜。我可警告你,我可不吃这一套,你最好给我交代……“
叶小柠被李真说得涨红着脸,啐口骂道。
她没想到李真居然连这样的话儿也能说出口来,真是太不要脸了。
可是没等她把话说完,李真就急忙打断她的话儿,看着她后面,正色道:”哦,金叔,你叫我啊,我就来……“
不由分说,就从叶小柠身边走过。
叶小柠顿时收住话头,转头一看,哪里有金剑堂的身影,知道又是被李真给骗了,气得她银牙紧咬,作声不得。
其实,叶小柠内心中早就接受李真是自已的老公,不知为什么,就是过不了那个坎坎。
在她潜意识当中,这个李真不是以前的那个李真。
那个李真无论是在年纪,还是相貌,都与自已极为般配,并且身上有着一股子男子汉的阳刚气质。
可是这个李真,看上去才十七八岁,象个高中生,又有点象个小流氓,并且还有点大男子主义,反正有点神秘,搞不太懂。
她自已今天二十二岁,怎么可以找一个小自已几岁的人谈恋受结婚呢。
那岂不变成了姐弟恋。
再说,这两人很少在一起,没有多少的感情基础,就光凭一张结婚证,说是夫妻,还是有些勉强。
所以,这才是叶小柠最大的顾虑之处。
其实,她也想与李真好好的谈一场恋受,以培养两个人感情。
可是,现在出了这么多的事情,没有一天是安宁平静的,两个人哪里有那种心境来谈恋爱呢。
那住在一起,更是不可能的。
她才不会接受一个与自已没有多少感情基础的男人睡在自已身边呢。
不过,她一看到李真与别的女人打情骂俏的,就心里酸涩得不行了。
就要忍不住发怒。
甚至,连她自已都怀疑自已,是不是有着极强的控制欲,还是怎么的,怎么可能这样子霸道呢。
总之,是忍不住有种那样的冲动,要对李真进行全方位的调查与清理,恨不得他只是自已一个人的就好。
本来,她一直就是一个强势霸道的人,这跟她从小独立的个性有着深深的关连。
很小的时候,母亲就离开她们,父亲又忙于生意,哪有空来管她们两姐妹。
因此,作为姐姐的她,自然而然变得强势与霸道,只有这样,才能好好地保护妹妹与自已,不受别人的欺侮。
现在,面对李真这样既花心好色又很有本事的家伙,她既是喜欢,又是痛恨,真的不知道如何处理这样的关系才好。
思量半晌,她才恢复了女主人的气场,慢慢走了回去。
饭后,金剑堂他们就去休息,因为下午还约了李真,要去看守所看望儿子王玄机。
至于其他人也去休息了。
牛松鹤与秦武阳两人则在后院里开始清洗从洛山搬回来的石头。
李真一看,全部是黑色的小块陨石,成色很纯,里面也有着相当浓郁的灵气。
他心里极是高兴,说道:”这些宝贝可以帮你们提高不少的真气,今晚上,我就帮你们提练它们吧。“
”多谢师傅。“牛松鹤很开心地说道。
虽然他有六七十岁,但那神情好象一个做对了事情得到某种奖励的小学生一样,满是皱纹的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