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初也知道这位爷有点看不惯唐经天师徒俩人的原因,就是没有让他扑倒叶小柠那个极品美妞。
不过,话说回来,那个妞还真的美艳动人,堪称一代绝世尤物而不为过。
有时候,他也在幻想着,若是纳兰天军得手了,自已是不是也能在后面得一点好处呢。
只是,他觉得很奇怪,这个女人的身体,一旦有男人接近她,就能散发出一股冰寒之极的气息,虽然无形无色,但极具威力,能直接将男人给冻成冰棍,很可怕的。
这也是让他们这些人有些头大的问题。
不过,邪皇医尊秦无悔还是有办法的,能够冒着严寒治住那个妞,不然的话,没有人会治得住她。
只是,秦无悔交代过,此女一定要是童身,地宫才能开启,不然的话,一切都是徒劳。
所以没有人敢去冒那个险。
纳兰天军也只是在这里发发牢骚,真正让他去上那个大美妞,肯定还是会有很多的顾忌。
毕竟,相比较起来,地宫的诱惑力更加大,里面不但有宝藏,还有功法,似说更有那种可以横渡星空的大阵。
所以没有人会去干冒奇险,去做所有人的公敌。
一会儿,主仆两人就到了唐经天的住处,也就是会所最里面的一间较为豪华的房间。
这是一间中式的但装修极尽奢华的大套间,却住着唐经天的一个人。
至于邪皇医尊秦无悔就住隔壁一间很普通的房间。
还有几个看上去如同死尸一样的家伙,又住在秦无悔的隔壁普间。
对于享受,邪皇医尊可没有那么多的嗜好,他的要求不好,能住就行。
唐经天一向爱讲排场,以前是这样的,现在仍是这样的。
所以就住最豪华的一大套间。
见纳兰天军主仆进来,一直在喝茶看一张地图的唐经天连忙起身,对纳兰天军笑道:”天军啊,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把你从女人肚皮上拽起来,有点不人道啊。“
”哼,既然你知道不人道,那你还叫我来干嘛呢,有什么事情不能明天来谈吗?“
纳兰天军没好声地说道。
确实,如果他不来这里,早就跟那两个女人滚床单,还会来这里干嘛。
再说,他也是一个不喜欢别人在晚上打扰他的人。
”没办法啊,老爷子非得叫你来的,我也只是传达话而已。“唐经天指了指一间小型小会议室,无可奈何地说道。
”好吧,那咱们都进去,陪老爷子开会吧。“
纳兰天军打了一个哈欠,撇了撇嘴,表示强烈的不满。
在中东的时候,他可一向眼高于顶,从来没有听过人的命令。
可现在,他不得不听从。
毕竟,一条绳子上的蚱猛,谁也跑不了谁。
大家为了共同的利益而来的,有什么事情不可以商量的呢。
几个人走进房间,但见一名年岁很大的老人家正看着一份报纸,在他们进来时,他甚至连头也不没抬,显得极为冷傲。
此人正是邪皇医尊秦无悔。
他看上去有八九十岁,脸上全部是褶皱,如核桃一样。
谁知道他的岁数至少达到了一百五十多岁了。
要知道,他的孙子秦不二都是八九十岁的高龄。
对于才二十多岁的纳兰天军及唐经天来说,那可是老化石般的存在。
纳兰天军的态度很快就改变了,一走进去,就恭声地对邪皇医尊说道:“秦老爷子,这么晚了,叫我们来,请问是不是有什么新指令要颁布?”
虽然他在别人面前可以装逼,但在这邪皇医尊的面前,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
毕竟,人家的年龄可摆在那儿,用三个字可以形容,那就是老怪物。
再说,此人能将死人治成活死人,这份手段,就不是一般的人能想象得到的。
“嗯,先坐下等一会。让我看完这个新闻。”邪皇医尊秦无悔淡淡地说道,甚至连眉尾都没有抬一下。
于是,纳兰天军立即找个位置,老老实实地坐了下来。
唐经天也随之坐下。
至于纳兰初,则在外面客厅里休息。
不一会儿,又进一个人,却是封家的封望阁。
而其老仆人,兼贴身保镖九头魔星耿锋,则带着两名奇异服装的泰国汉子坐在外面。
上次,李真破了毒龙尊者扎汉的人头降与人皮降之后,耿锋怪扎汉无用,就杀掉了他。
然后,他拿着扎汉的信物,再次去南疆寻找毒龙尊者本人,告知其徒为李真所杀,请求毒龙尊者亲自出面,镇压李真。
但毒龙尊者正在闭关,修练一门奇功,就不能出来,只派其徒弟中的老三老四两人来帮耿锋。
这两个徒弟一个叫布达,一个叫赖冒,都是太国本地人,不说全部得到了毒龙尊者的真传,但也有五六分了。
看样子都是要比第五徒弟扎汉要强多了。
耿锋大喜过望,带他们一同回来,不料才知道李真早就没有南江市,而去了海城。
于是,他也只能养着这两名泰国人,等待李真回来,再给他一次致命的攻击。
可是,封望阁的野心似乎更大,他急忙联系上纳兰天军及让让唐经天两个年轻人,以求共同参与天雄公司,来打压李真的朋友们。
此时此刻,几乎李真所有的产业都归给天雄公司,甚至四大家族当中,除了江家之外,其他三家,几乎百份之八九成的产业都被天雄公司所吞并重组。
所以,现在南江市的天雄公司,可以算是南江市数一数二的大公司。
他们也接到通知,说秦无悔要跟他们过来开会,商讨一些重大事情。
于是,就兴高采烈地过来。
因为,之前,他们可是一直没有被秦无悔主动招来开会。
这可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啊。
这么说来,这开启地宫的时候,也会少不了他们封家。
想想都是令人开心快乐的。
不过,封望阁见秦不悔在看着报纸,而唐经天与纳兰天也各自正襟危坐在一边,耐心等待。
他本来很开朗的笑容也收回去了,默默地坐在唐经天边上,耐心等待着秦无悔看完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