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老熟人不是别人,而是叶家小公主叶小檬与其表妹萧紫月。
她们正优闲自得地享用着丰胸滋阴汤,那样子有多惬意就有多惬意。
哼,你们两人的胸都那大了,还要喝这丰胸汤吗?
再长大一些,你们能受得了吗,这走路还不得摔跤啊。
真是的,一点也不注意影响。
你们看看,这四周有多少牲口在盯着你们两人啊。
这好比你们是羔羊,进了狼群。
大家都狼视眈眈呢。
咦,这个叶小檬貌似双腿都能走路,这是好事。
来,我给你透视一下,检查检查,看看还有什么毛病没?
于是,相隔六七米,李真就开启透视眼,朝叶小檬身上罩了过去。
咦,这小妞子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子的风骚,居然小**都是黑色的蕾丝半透明的,这衬着雪白细嫩的肌肤,不是明显要勾引男人好不好?
还有,这两只胸脯大得木瓜似的,还要喝丰胸汤,难道要长成南瓜吗。
真成了南瓜,谁喜欢啊,真是脑子有病。
嗯,这骨骼,血肉,经络,还有各处的毛细血管,都恢复得极为正常。
并且丹田处也隐然有一丝真气在游动。
看来,这个小妞子的身体不但全部恢复了健康,并且还暗蕴着一丝真气,这可是练功的基本啊。
当然,这些话儿只是在李真心中想着,而不能说出口。
见李真根本就无意理会自已两人,而去看前面那两名极品美女,本来个性子就有点爆的张小花,这会儿也忍不住了,抱怨地道:”采华泽,你是怎么啦,又要请我们喝汤,又对我们不理不睬,当我们是空气吗?“
她声音不大,但也足够让邻座的人们听得一清二楚。
于是,大家都不约而同地朝这边瞧来。
李真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两位,你们的任务完成,现在咱们各玩各的了,你们请慢用吧,少陪。“
说着,就要起身朝叶小檬她们那边走去。
哪知张小花不知好歹,急忙拖住李真,压低声音道:”不行,咱们还没有喝完呢,你得陪我们喝完。还有,你若不做我的男朋友,我就当众说出你的阴谋。“
她眼中闪过一丝狡猾的神色,一副吃定了李真的得意样子。
”呃,女人,请你自重一点好不好,这里有这么多的好男人,为何偏偏要找我一个采花贼呢。“
李真有些不满地说道。
对于这种想胡搅蛮缠的女人,他有的是办法。
果然,当李真说出自已是采花贼时,所有人都怪异地朝他瞧了过来。
并且男人眼中尽是钦佩,女人则是清一色的鄙视。
李真还发现叶小檬与萧紫月也朝他看过来,满脸的厌恶之情。
试想,没有一个女人会喜欢一个采花贼。
可男人们个个都想做一个采花贼。
但张小花脸上却挂不住了。
她能看出别人对自已的鄙视。
对方都承认他自已都是一个采花贼的人渣渣,自已还在纠缠着他,是不是太下贱了一点。
于是,她气得咬了咬嘴唇,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再说,她们只是李真请来的托,而并不是真正的男女朋友。
”小花,算了,人家又给了钱,又请我们喝了汤,任务算是完成了,何必假戏真做呢,那样才叫自寻烦恼。“花小田幽幽叹了一声,小声劝道。
”唉,其实,我何尝不知道呢,只是我有点不甘心,难道我真的长得很差吗,真的不入他的法眼吗?“
“得了,人家来是工作的,不是来泡妞的,咱们是什么料子,还不清楚吗,少来了,喝汤,想多了累啊。”
……
李真可不管那两个小女生的心思怎么样,继续朝叶小檬这边走来。
“啊呀,真巧,小文,小月,原来是你们两个啊,好久没见,你们可真越来越漂亮了。”
李真装着一副惊讶的样子,欢声说道。
可是,两名极品美女却连头都没有抬,自顾自地喝着汤药。
这让李真白浪费了不少的表情。
周围一些人见状都不禁掩嘴吃吃地偷笑着,嘲笑与鄙视都写满了他们的脸上。
尼妹的,两个难得一见的极品美女朝那边一坐,就没有任何男人敢去搭讪。
因为,谁去,就必定承受其他男人那如刀子般的眼光。
可你这家伙太自不量力了吧。
居然敢这样子与绝色美女搭讪,还真是小瞧了。
难道不明白群起而攻之的道理吗?
至于张小花她们两人见此情景,都露出幸灾乐祸的冷笑。
活该,放着她们两个送上门的女生不要,却去搭讪那两个眼高于顶的女人。
现在可知道你的选择是一件多么愚蠢的行为吧。
对此,一向脸皮很厚的李真却视若未见。
同时他也有主意能让这两个极品美女理会自已。
”小文,小月,你们怎么还能喝这样的丰胸汤呢,你看你们,这胸口都快成了木瓜,还喝丰胸汤,难不成要长成南瓜形状才满意吗?“
李真装着很焦急,也很痛心的劝诫着。
让人们有一种错觉,还以为他真的跟这两名绝色女子很相熟呢。
于是,大部份的客人都停下动作,呆呆地瞧着这边。
毕竟,一个人在这种高档而又优雅的场合说出这种话来,对于他们这些食客们来说,是相当的新鲜有味。
而对于当事人而言,也相当于是一种极大的侮辱。
萧紫月终于发火了。
是个泥人都会发火的。
她不是泥人。
她停下手上的动作,但双眼仍盯着碗里面的汤,口里却一字一顿地咬牙切齿地说道:”请,你,滚!“
声音不大,但极为有气势。
并满有杀意。
由此,女孩子身上都散发着一种危险的压迫气息。
要知道,经这两个月的苦练,萧紫月的飞刀技艺日新月异,飞快提升。
而内息也达到一定的高度,让她练起飞刀来,事半功倍。
本来,她又是燕都五大世家之一萧家的人。
所以,在南江市,只有她欺侮别人,而别人不敢欺侮她。
可是,这个叫采花贼的家伙居然敢调戏她,这让她如何忍受得了。
这家伙刚才都承认自已是采花贼,还那样的大言不惭。
所以,能跟这样的人说话,都是一种对自已的侮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