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啦,我是你的幸运星嘛!”安盛夏自我吹嘘。
“嗯,你恐怕真是我的幸运星……”所以才为他生下小白和大白。
“妈咪,结果怎么样?”副驾驶上,小白紧张不安的问,“哥哥答应小美了吗?”
“……”咳咳,安盛夏倒是忘记,小白是小美的头号粉丝。
“放心吧弟弟,小美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安大白无所谓的耸肩。
“那我就放心了。”摸了摸心口,小白却不服气,“真是奇怪了,我和哥哥长得一模一样,是双胞胎,为什么小美眼睛这么厉害,可以轻易把我和哥哥区别出来,她为什么只喜欢哥哥?”
“小白啊,你不要胡思乱想,你才这么小,要好好学习才行。”安盛夏摸了摸小白的脑袋。
“没关系,儿子虽然小,不过谈恋爱也是正常,我不反对早恋,只是,做男人不能渣。”权耀瞥了小白一眼,“遇到喜欢的女孩子,主动点不是坏事,要不然……你到我这个年纪恐怕也只是单身。”
“大西瓜,你怎么教小白的,怎么能让他早恋呢?”在教育问题上,安盛夏和权耀的想法,并不一致。
“我觉得还是上大学之后再谈恋爱比较好,毕竟,同一个学校的,思想比较相近。”大白冷哼,“我不喜欢笨蛋学渣。”
“哥哥,我觉得笨一点,也很可爱啊。”小白瞪大眼珠,随后挑眉一笑,“嘿,看来我以后,不会和哥哥喜欢同一个人,这样也蛮好的,哥哥喜欢聪明蛋,我喜欢糊涂蛋。”
“小白啊,你真的要好好认真读书,不要想着谈对象,知道吗?”苦口婆心的教育道,安盛夏也不知道,小白是不是能听进去,因为小白这孩子,人小鬼大。
“知道啦妈咪!”小白嘟着嘴,随后捧起自个帅气的小脸,唉,没办法,谁让他是爹地的儿子,从小就是个小情种呢!
“哥哥,你真的不会跟我抢小美,对不对?”到了老宅之后,小白冲进哥哥房间,不放心的问。
“嗯,我说了,如果她能考上清华,就承认她是我女朋友。”大白耸肩,“我觉得这个概率,几乎为零。”
“哥哥,你这么说,我也就放心了!”很有把握,小白亲昵的抱住哥哥大腿,“哥哥你放心,以后你喜欢的女孩子,喜欢我,我也会让给你!”
“我不觉得,你会有这个机会。”
闻言,小白无辜的掀开嘴角,再用力跺脚,“哼,哥哥你真是的!我不要跟你玩了!”
哥哥什么的,真是太讨厌了!
安大白则是无奈的看向弟弟跑开的身影。
为什么是双胞胎,个性却这么天差地别?
难道小白继承了妈咪的个性吗?没错,肯定是这样!
“耀哥哥,你可以跟我见一面吗,我有些话,想要告诉你。”
接到韩恩雅的电话,权耀却猛然沉下眼眸,“有什么话直接在电话里说。”
“可是,有些话,我怕在电话里也说不清楚。”欲言又止,韩恩雅刚要说什么,却听见一阵脚步声,吓得立马取出手机电池。
“刚才,你在跟什么人聊天?”走进卧室,权赫带着一身的酒气,疲惫的脸上阴云密布,他随意坐在床边,抬起犀利的黑眸,一眨不眨的看向韩恩雅,这目光几乎是一种审判。
“没什么,恐怕是你听错了,我刚才在照镜子,好像眼角附近多了一点皱纹……”烦躁的从镜子跟前站起身,韩恩雅转身,正要往洗手间走。
腰却被男人从身后抱住了,他再转过韩恩雅的身子,冰冷的手捏起她的下巴,深邃的眼眸微眯,“哪有,我觉得还是和从前一样,挺好看的。”
“……”还是第一次被权赫夸,韩恩雅内心一惊,“你好像喝酒了,我现在给你放洗澡水,你先洗个澡吧,这样能舒服点。”
“嗯,你也早该学乖了,知道要照顾自己的男人,不过,我总觉得你今天脸色很不对劲,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哦?”权赫猛然低头,一口咬住女人的锁骨。
“嘶……”疼的倒吸一口凉气,韩恩雅无辜的摇头,“我整天闷在房间里,什么人都见不到,我还能做什么?”
“看样子你很想出去走动?”蹙眉,权赫却冷笑,“只要你今天把我伺候舒服了,就随你。”
“什么,你什么意思?”已经连续几天,没被男人碰过,韩恩雅却没想到,权赫今天喝了酒,就要碰她,真是怕了,平常这个男人就邪门的厉害,眼下喝了酒,还不知道要怎么折腾,她吓得脸色惨白,都傻掉了一样,嘴角颤抖着,说不出完整的字。
“还能是什么意思啊,不就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那点事,又不是第一次,你也知道怎么取悦我了吧?”说罢,便将女人狠狠压在身下,他就是享受这种,驯服一个女人的快乐。
“不要,求你不要……”
“每次都是这些话,你能不能说点别的?还是说,你在欲情故纵?”呵的一声冷笑,男人越发用力,“还不是你的肚子不争气,如果你能怀孕,也不用天天被我折腾……你说,是不是?”
“你今天喝多了,我好难受……”实在吃不消男人的力气,韩恩雅不断求饶,“求你了,先去洗澡吧,我不喜欢你的酒气。”
“你既然是我的女人,就要听我的,容不得你喜欢还是不喜欢。”字更¥新/速¥度最駃=0
听了男人的话,韩恩雅气哭了,“哪一次,你不是只顾自己的感受?就算,我是一个机器,也有休息的时间吧?”
“韩恩雅,说真的,只要你乖乖的,也许我能宠着你,甚至能超过老二对安盛夏的宠。”
男人说罢,猛然堵住女人娇嫩的唇角。
只觉得好笑,韩恩雅发狂的哭着,哪怕他对她再好,她也觉得恶心,她根本不想接受他给的任何东西!
良久,男人这才从韩恩雅身上下来。
算准时间,男人沐浴之后,去了老宅的一个房间。
才一个星期的时间,权玺的身子便一天不如一天。
躺在宽大的棉丝床上,权玺的口鼻戴着呼吸机,紧闭着眼,仿佛一片枯叶,随时就要损落。
听见脚步声,权玺猛然睁开眼,眼看来人是权赫,他微微松了口气。
“爸,你的遗嘱上是怎么写的……传位给我,还是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