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67章 原来如此很多人对于酒水的印象都停留在白酒上头。
于是不大能够理解夏季饮用火辣的酒水为什么可以消暑。
然而实际上,真正酿制鲜美的黄酒,饮下的味道可是不错。
尤其是在这炎热的盛夏十分,来上几口,脑袋晕乎乎的,嘴巴中香甜甜的,感觉简直不要太好。
几名护卫军被酒气一撩拨,顿时都忍耐不住了,就要上手。
王欢也是大方,将酒罐子直接递给他们。
一名士兵接过来皱眉:“你倒大方,这酒里该不会是有点什么不该有的东西吧?”
喝,警惕心还挺高的。
王欢赶忙道:“哎,小人哪敢呢,只是眼见路上这难民数量庞大,怕是到了王都后,进不去城啊,这便想请几为将军到时候帮个小忙,嘿嘿……”那小兵听见王欢叫自己将军,顿时眉开眼笑:“哈,你倒机灵,确实啊,自从虎啸那群杀才打进龙腾后,这难民潮可就没停过。”
另外一名士兵也点头:“可不是,如今王都外头可是聚集了不少的难民,一般人,想进王都可难了。”
王欢假意着急道:“那可如何是好呢?”
士兵头目道:“你急个球,就冲你这一罐子酒水,到时候我们帮你进城也就是了。”
说着,他将自己的头盔摘下,急不可耐的就灌了一大口下肚,叫一声痛快。
另外几名士兵顿时不干了,纷纷伸手就和他抢夺。
王欢确实注意到了,那名士兵头目摘下头盔后,整个脸都肿的,有无数的鼓包。
似乎是被蚊虫狠狠的叮咬过。
不过他一个筑基后期的修士,怎么会被蚊虫给咬成这德行的?
再仔细的看看,哎呦,眼熟。
这位,不正是王欢前几天装扮过的那个西门灵光吗?
呵呵,是他的话,这副样子就不稀奇了。
当时他被王欢揍晕,直接丢进了草坑儿里,平水镇那环境,他足足的昏迷喂了一宿的虫子,如今还有个人模样,已经相当难得咯。
西门灵光一边闭眼回味美酒的味道,一边龇牙:“嘶……哎,疼啊,我说你们几个混账下手也忒特么的狠了吧?
非一口咬定了老子勾搭大小姐,我说没有,你们还不信,伸手就锤老子。”
另外一名士兵笑呵呵道:“早看你小子不顺眼了,找个机会,自然是要好好揍你一顿的,你不服啊?”
西门灵光这个气:“成,你们几个成啊,我记得了。”
王欢听的暗暗好笑,这倒霉蛋儿,其实是彻底的被他给坑了。
王欢见几个人喝得畅快,话也渐多,于是试探道:“哎呦,几位兵大哥,我看那后面的轿子是临时拼凑出来的吧?”
西门灵光怒道:“可不是,切,都是我们那个倒霉大小姐,非要在那该死的平水镇上多留几天,还要我们临时的搭建这么个轿子,她自己坐,说是身体不舒服,其实就是摆谱!”
他身边那名小兵顿时呵斥:“哎,西门,你再胡说,大小姐是王族,你敢编排她?”
西门灵光顿时闭嘴。
王欢也告辞离开,他已经弄明白了轿子里头坐的是谁,居然就是安平那丫头。
只是她怎么忽然坐起轿子来了?
王欢越发的好奇,不过大白天的也没法看,只能跟随大队继续前进。
又走了半天,天色逐渐的暗淡下来,城卫军就在路边扎营,王欢也带着王小红一起跟他们停留在这里。
不用太急赶路,按这速度算,明天中午,怎么也到了中南王都了。
安顿好王小红,王欢便摸着夜色朝那顶大轿子溜了过去。
他屏息凝神,展开身法,再加上变化外表的能力,自然没人拦得住他。
很快,王欢边混到了轿子边,翻了个没人的角落,挑开一点点缝隙朝里面看。
一眼就看到了安平。
安平这会正在大轿子内的小几上鼓捣着什么东西,完全没有生病或者受伤的样子。
而轿子中的软塌上,则是躺了个人。
那人是谁呢?
正在王欢疑惑的时候,那人却是坐了起来,正是铁毡循。
他居然是和安平一直在轿子内厮混吗?
铁毡循道:“大小姐,你就别忙了,我已经彻底的好了,不信你看,啪啪。”
他说着,就在自己肚皮上拍了两巴掌,示意自己已经从毒酒中好利索了。
他这么一拍,安平顿时回头,看着他露出了无比惊恐的表情:“你,你别拍呀!”
她惊呼一声,几乎是蹿了过去,一把将铁毡循扑住,死死的搂在怀里。
表情担忧的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
小心翼翼的用自己的小手给铁毡循揉捂肚子:“你怎么就这么不听我话呢?
乖,躺好了别动,你还没好利索呢,小心着凉着风。”
说完,温柔无比的把铁毡循抱躺下。
然后就开始盯着他发呆发傻。
铁毡循无奈道:“小姐,那个王大全或许是混蛋,但是他的治疗手段着实惊人,我确实已经好了,其实我喝下毒酒的当天晚上就已经好了,真没必要为了我休息那么几天的。”
哦……感情安平是因为担心铁毡循才在平水镇上多休息了几天。
可怜的平顶山震心啊,他可还处于昏迷之中呢,按说应该尽早回王都给他治疗的。
可惜安平忧心情郎,根本不管平顶山震心的死活。
安平狠狠的在铁毡循面颊上吻了一口:“总之,你给我乖乖的躺好,不准乱动,我不管你有事没事,总之不能叫我担忧心疼。”
铁毡循无奈道:“大小姐,我,我想上个厕所,这总可以……”安平便从一边提出个痰盂来:“我来伺候你……”王欢就走了呀,这不能继续看了,再看那就真成耍流氓了。
安平这货,简直是一百八十度的转换立场。
人都是这样的,没失去过就懂得珍惜。
铁毡循在她面前吐血险些死了,在亲眼看过那么一幕后,如今安平对于铁毡循简直是心肝宝贝一样。
捧手里怕碰了,含嘴里怕化了,一副不知道该怎么疼惜才好的样子。
如此过分的关心,搞的铁毡循都有点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