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战圈的周围,站着三十来人,各个都是身穿盔甲。
而在柳雅的旁边,站着两个人,一个是柳嫣儿,另一个,则是银狼佣兵团的团长雷星驰。
柳雅的目光,若即若离地看着那头大熊,淡淡问了一句,“雷团长,其他三个军团的人,现在情况都如何了?”
雷星驰对她,十分客气,听了之后,立即道:“根据我们的探子传来的消息,西狮军团跟南虎军团的人,正在追捕那个韩阳,至于北狼军团,却是有些奇怪,北狼军团的人,此次是分头行动,周正阳旁边,只剩下了一个罗成,其他人,都不在!”
柳雅微微皱眉,想了想,便问道:“是吗?
周正阳旁边,共有五人,除了韩阳,方少宇,罗成,剩下的那两人,去哪了?”
雷星驰脸色微变,道:“回小姐,剩下的那两人欧阳剑跟宋琦,据说刚刚进来的时候,就急匆匆地朝着暗影森林深处去了,我们的人,正在追踪,不过,到现在,也没有消息!”
柳雅的脸上,再次浮出了几分沉吟之色,想了想,他又问道:“周正阳呢?”
“周正阳,罗成,哦,还有他们身边那个埋伏在暗中的佣兵团,此刻,都在朝着暗影森林深处前进,不知道他们的目标是什么?”
听了雷星驰的话,柳雅陷入了沉思,道:“周正阳不惜出卖同伴,将西狮军团跟南虎军团的人,都用一个韩阳给调了出去,恐怕,这其中,并没有那么简单!”
雷星驰神色顿时一惊,叫道:“小姐,你认为,那个周正阳,是另有所图?”
柳雅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据我所知,这个周正阳,一直以来,对那个韩阳的态度都很不错,甚至,不惜让自己的妹妹跟韩阳亲近,以此来拉拢他,然而这个时候,却如此轻易地出卖了他,你不觉得,这里面有蹊跷吗?”
雷星驰想了想,就沉声道:“如果不是有足够的诱惑,想必,他也不会如此轻易地出卖韩阳吧!只是,那个可以让他出卖韩阳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
柳雅一笑,道:“这个,我暂时还想不到,不过,只要你派人紧紧地给我盯着那周正阳,很快,我们就会知道的!”
“是,属下知道了!”
雷星驰的嘴角,浮出了几分冷笑,转头去吩咐去了。
此刻,柳嫣儿闷闷不乐地问道:“姐,韩阳这次,是死定了吗?”
“你说呢?”
柳雅看了她一眼,淡淡道。
柳嫣儿的神色,更加不快乐了,道:“姐,我们去救他吧,我不想让他死!”
“不是你说,恨他恨得要死吗?”
“我后悔了,我并不恨他,真的!”
柳雅叹了一口气,淡淡道:“已经晚了,这个时候,只怕西狮军团的人,已经追上了他!”
柳嫣儿噘着嘴,不说话。
这个时候,那七个特训队员,在那头大棕熊的进攻下,节节败退,看样子,就要输了。
柳雅怒哼了一声,身形一闪,就到了那棕熊的头顶,一掌直接拍下,顿时,惊天的寒意,从她的手掌心爆发而出,一瞬间,周围温度骤降,冷如寒窖,而那头大棕熊,竟然瞬间,变成了一座冰雕,甚至,还保持着那副张牙舞爪的模样,看起来,极其生动。
周围的人,都看呆了,雷星驰,此刻,也惊叹道:“小姐的寒冰掌,是更加厉害了!”
柳雅神态从容,纤细的腰肢一扭,就跳了下来,看了那几个特训队员一眼,骂了一句,“七个废物,连一头畜生都奈何不了!”
那七个特训队员,顿时一脸惭愧之色。
柳雅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头,对着这头结冰的大熊轻轻一弹,顿时,这头大熊身上的冰,瞬间碎落了一地,伴随着这头大熊,也是瞬间碎裂成了好多块。
“将有用的东西收集一下,然后,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安营扎寨!”
“是!”
此刻,天色已经接近傍晚,看时间,不多时,天应该就要黑了。
在这凶险的暗影森林之中,到了晚上,危险,比白天,更要增加无数倍,因此,很多进入这里的修炼者,到了晚上,都要找地方休息,没有事情的话,绝对不敢到处乱跑,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毕竟,这片暗影森林,乃是星兽的地盘,而这些星兽,到了晚上,更加活跃,可以这么说,夜晚,是它们的天下。
南虎军团,此刻,正在森林之中,缓缓穿行,它们如同一队幽灵,静悄悄地尾随者前面的西狮军团前进。
一个探子,这个时候回来了,蒋毅立即问道:“情况如何?”
那探子便道:“回公子,西狮军团追了一天,都没有追上那两人,吴公子气得不轻,不过看到天色马上要黑了,他们选择了一处地方,准备安营扎寨,说是等明天天亮了之后,继续追捕韩阳!”
蒋毅听了,微微皱眉,“这两个人,这么滑头吗?
竟然没有追上?
西狮军团扎营的地方,距离多远?”
那探子想了想,便道:“就在我们之前大概五公里的地方,前面有一处河谷,西狮军团,就在河谷上安营扎寨!”
蒋毅想了想,就道:“传令下去,大家继续前进,不过都要小心点,不要弄出什么动静,在距离西狮军团三公里的地方安营扎寨,万一有什么危险,也好有个照应!”
“是!”
当即,南虎军团的人,继续前进。
而此刻,在南虎军团的最后面,一个身穿黑衣的青年,眼中,连连闪过了几道异色。
此人,就是韩阳伪装的,之前,南虎军团的一个人,去旁边解手,裤子还没脱,就被韩阳干掉了,然后,韩阳换上了他的衣服,再用移骨功,改变了自己的相貌,不能说完全变成了这人的样子,但乍看之下,还真是挺像,当然,也因为此刻天色已晚,再加上这暗影森林之中,光线本来就不是很充足的缘故,所以,旁边的人,一直没有把他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