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这些银色士兵,就都不动了。
墨清等人,这才都松了一口气,神色惊异地看着韩阳。
韩阳看了他们一眼,笑了笑,对墨清道:“大长老,找个储物魔核,将这些银色士兵,都收进去带回去!”
墨清一愣,随即点头,然后照做。
而韩阳的目光,随即看向了那个拱桥。
看着拱桥上立着的那些银色士兵,他的眉头,不由得微微皱了起来。
而墨清,收起这些士兵之后,转头,看到韩阳看着拱桥上面,他立即就笑道:“盟主,这拱桥上,不过有十个士兵,还是按照之前的办法来吧,大家伙一起出手,肯定没有问题!”
其他人此刻,脸上,也都带着几分轻蔑之色。
然而韩阳,却是摇了摇头,神色有些谨慎地道:“不,不行,拱桥上这十个士兵,跟下面这些,可不一样!”
这话一出,旁边墨清等人的脸色,都是不由得变了。
他们纷纷转头,朝着拱桥上这十个银色士兵的身上看去,不过,看了几眼之后,他们的眉头,都是皱了起来,双目之中,都闪过了几道不解之色。
墨清,更是忍不住看着韩阳道:“盟主,这十个士兵哪里不一样了?
明明看着一模一样啊!”
其他人,也都用怀疑的目光看着韩阳,显然,他们的心里,都认为韩阳有些小题大做了。
二长老,更是一笑,道:“盟主,不就是十个士兵吗?
我看,不用大家伙全都出手,我们四人,再带上六人,就足以解决他们!”
韩阳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没有那么简单,你们难道没有看到吗?
这拱桥上面守卫的这些士兵,身上的银色更深更纯,而且,他们的站位,有些奇怪!”
他这么一说,其他人,都忍不住仔细看了起来,果然,看了一阵,他们的脸色,都是纷纷变了。
韩阳说得没错,拱桥上这十个银色士兵,的确看起来品质更好,而且,他们在拱桥上的位置,好像是随机分布的,并没有什么规律,还有,他们的手里,各自都拿着两把银色的长矛。
只不过,虽然如此,但二长老,还是笑道:“就算这样,也没什么大不了,盟主,我觉得是您太过谨小慎微了,不如这样,让属下上去先试探试探,如果不行的话,属下退下来,如何!”
他这话一出,墨清的眉头微皱,神色有些不悦,刚要说话,但此刻,韩阳却已经说话了。
他笑吟吟地看着二长老道:“二长老,还是不要了吧!直觉告诉我,这座拱桥,可不止表面上的这么安全!”
没想到二长老听了,却是呵呵一笑,道:“盟主多虑了,不就是一座拱桥吗?
有什么大不了的!不是属下吹牛,属下说不定,可以一个人闯过去呢!”
墨清的脸色,皱得更紧了,其他人,也都是脸色微变,不解地看着二长老。
显然,他们不明白,这二长老,此时此刻,为什么忽然变成了这样?
韩阳,也是微微皱眉,看了二长老几眼,然后他就淡淡道:“二长老,还是别去了吧,上面真有危险!”
但是,二长老却看了对面的那三座宫殿几眼,对韩阳道:“盟主,既然您如此不相信属下的能力,那不妨,我们打个赌,如果属下可以过去,对面这宫殿里面的宝贝,要任由我挑一件,如何?”
他这话一出,旁边众人的脸上,纷纷浮出了几分恍然之色,敢情这家伙忽然这么积极,是要打对面宫殿里面宝贝的主意啊!而墨清,脸色变得十分难看,转头,盯着二长老怒斥道:“二长老,在盟主跟前,竟敢如此放肆!”
二长老却道:“大长老,话不能这么说吗?
我这也是,给我自己争取一个机会,盟主都没有说什么,你何必置喙呢?”
“你?”
墨清气得不轻,脸色都发白了。
但他正要说话,韩阳却说话了,他笑吟吟地看着二长老,问道:“二长老,你真想试试吗?
别怪我没有提醒你,这拱桥,可不像看上去的那么好闯!”
二长老立即笑着点头,道:“当然,前提是盟主同意我之前的提议!除非盟主舍不得,那属下也不会强求!毕竟,这上去冒险的事情,盟主自然是不会去的,恐怕除了属下,其他人,都是不会主动提出来的吧!”
说着,他看了墨清等人一眼。
墨清三位长老的脸色,这一刻,都是异常阴沉,显然,二长老这些话,让他们都感觉到无地自容,尤其是墨清,这一刻,一张脸黑的,能够滴出水来。
而苏童,以及晚晴女王,云织等人,这一刻,却是看着韩阳,显然是想知道,韩阳会不会答应。
毕竟,在他们看来,这拱桥,也是没有什么危险的,除非,韩阳不舍得一件宝贝。
韩阳,嘴角带着几分无语的笑容,看了二长老一眼,道:“二长老,你真的想好了吗?
这拱桥,真的很危险!”
二长老微微皱眉,看着韩阳道:“盟主,瞧您这话说的,这拱桥危不危险,属下自有判断,如果盟主舍不得一件宝贝的话,不妨直说吧!”
韩阳微微皱眉,看着二长老的眼神深处,闪过了一道叹息之色。
随即,他呵呵一笑,道:“好,二长老,既然你执意如此,那我也不说什么了,你去吧,自己小心点,只要你可以活着从这拱桥上下来,别说一件宝贝了,我让你挑十件!”
“真的?”
二长老听了,顿时脸色大惊,一脸激动地看着韩阳,“盟主,您可不能食言?”
韩阳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然后,淡淡点了点头,道:“放心吧,这里这么多人看着,我怎么会食言呢?”
“好,那就一言为定,十件,盟主,你让我挑选十件!”
说着,二长老,就满脸兴冲冲地朝着那拱桥走了过去。
众人的目光,此刻,也都在看着他,神色各异。
墨清三位长老,此刻,即是满脸羞愧难当,又是愤怒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