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场和温泉山庄距离不算远，这两个都是系统赠送的产业，相距车程一个半小时。
    到了山庄，正好是午饭时间。
    山庄总经理罗科夫早就让山庄大厨给制作了丰盛了午餐料理，小助理阿芙罗拉穿着白衬衣，短裙黑丝在装修精致的餐厅里，等待陈川的到来。
    陈川再次见到她，第一眼感觉是黑丝不错，第二眼感觉是她对自己的态度依然是毕恭毕敬，这让陈川蛮受用的。
    毕竟，现实生活中，大家都不是古代皇帝，专门喜欢能怼自己的人。实际上，面对对自己百依百顺，态度恭敬的漂亮妹子，心情更加舒爽。
    阿芙罗拉站在餐桌旁给陈川倒酒，总经理罗科夫在一旁汇报山庄上个月的经营状况。
    罗科夫也知道，这位老板不会在这里待太久，所以他便利用午餐的空挡，简短的介绍了山庄上个月的状况。
    陈川还是没什么架子，让两人坐下一起吃，但是两人就不。
    “老板，有几例神奇的事件，半月前，有几个有名气的足球运动员来这边游玩，在1号温泉里泡了两天，走的时候，对温泉大加赞扬，说困扰他许久的腿伤腰伤得到了有效缓解。这其中，有罗纳德·科曼，这位传奇球星曾在巴萨效力过，后来带队两次获得欧洲冠军杯冠军、四次西甲联赛冠军，现在是荷兰国家队主教练。跟他同行的还有古利特，这位荷兰三剑客之一，他的腰伤和膝伤严重，手术多次，阴天下雨就会疼痛，在这泡了两天，说是浑身舒坦。”罗科夫说道。
    陈川听了，估摸着是系统修复泉眼后，加持的养生疗效。
    但是嘴上，陈川淡淡说：“泡温泉肯定浑身舒坦。对人体有益处也是有科学验证的，没什么大惊小怪。一会儿吃饭，罗科夫，我带你去泡泡。”
    罗科夫慢慢说：“我前几天也泡过1号泉，我因为女儿遭受校园霸凌的事，所以我近期失眠多梦。但在那泡了后，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感觉睡觉踏实许多。这个疗效，还真是显著。”
    陈川一笑，这罗科夫可是前克格勃特工出身，枪法和身手都不错，就这……女儿还被校园霸凌？
    “除了睡得香，有没有其他方面的好处？比如，你老婆有没有夸你点什么？”陈川笑问。
    罗科夫嘿嘿一笑，忙说：“有有，效果相当显著。一会儿，老板您去泡泡，1号泉连通的是山庄首席豪华套房，阿芙罗拉已经帮您放好了水，一会儿她带您去。我还要见其他vip客户，就不能陪您泡了。”
    陈川继续吃饭，邀请罗科夫泡泡只是客套话，谁会没事跟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叔一起泡呢？
    虽然1号泉有连通室内的管道，也有露天的泉眼。
    不过，露天泉眼是被人看护起来，普通人没法到泉眼泡。
    罗科夫继续说：“霓虹国温泉很多，有那边来的游客，也说咱们温泉效果很好，咱们是不是可以考虑涨价了？”
    “涨，既然效果这么好，你做个调研，争取多涨点。先看看客户反馈，如果不行再调回来。”陈川道。
    反正，系统加持的温泉，如果真的有疗效，那肯定可以涨价，能多赚点就多赚点，谁还嫌钱多呢。
    这顿午餐，陈川吃的蛮爽，满桌菜肴是由新来的西班牙大厨烩制。
    陈川还是第一次吃到正宗的西班牙菜，在毛子国，这种清香健康的橄榄油菜品相当受欢迎。
    烤羊、伊比利亚火腿、加利西亚烤章鱼、拉曼恰奶酪炖菜，海鲜饭、炸鳕鱼……
    罗科夫在汇报完后，就先离开了。
    陈川见阿芙罗拉一直站在旁边伺候着，也过意不去，就让她坐自己旁边吃，而且，这么多菜，他自己根本吃不完。
    陈川把手拍在她的大腿上，黑丝的手感细腻光滑。
    ……
    用完午餐，到首席套房里泡了1号温泉水，解除了这两日的疲惫。
    鉴于阿芙罗拉一直跟着忙前忙后的，陈川觉得过意不去，就让她一起来泡。把她喊进浴室，看着她脱了衣服，步入进来。
    作为山庄的老板助理，她也亲口向陈川汇报了许多，别看她平日里话不多，脸上总挂着微笑，但到需要她汇报的时候，小嘴说个不停，也是个罕见的能说会道的人。
    相比起罗科夫拿着账本站在餐桌旁一板一眼的汇报，陈川更喜欢阿芙罗拉这种绘声绘色口述。
    安德里亚温泉山庄，本质上是个在贝加尔湖支流风景区的酒店，冬季客人也不少。
    所以阿芙罗拉也说，酒店客房经常爆满，非常满，客人进进出出生意很好，山庄收获了很多，赚了很多钱，没上亿卢布也差不多，至少也得是几千万反正。
    不过，几千万卢布也就几百万元，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吧。
    等到2月份报完税，陈川就可以取走这一个月多来的收入。
    泡着温泉水，听阿芙罗拉亲口汇报了一个多小时，她也说不动了，陈川也感觉差不多了，便带她离开浴室，睡个午觉。
    窗外是雪花飞舞，房间内温暖如春。
    这一觉自然是痛快又惬意。
    直到下午四点钟。
    陈川被手机叫醒，他睁开眼睛，看着窗外漫天的雪花，有一种不知身在何处，不知何年何月的感觉，还真像是被世界抛弃似的。
    所以，他一般也不在下午睡觉，也就是在国外，听阿芙罗拉口述，听得实在有些累了。当然这1号温泉水的效果也确实有让人睡眠的作用，泡了澡，整个人神经放松，一放松就会睡觉。
    陈川拿起手机，看到来电人的名字：殷婷。
    想了想，没有想到为什么这个女人会给自己打电话，按理说，在现实里，跟她几乎是没什么交集。上次自己和叶镇有矛盾，她作为中间人调停……说实话，调停结果一般般，最后还是她爷爷出面把事情解决的。
    陈川接了电话。
    手机里传出殷婷的声音：“陈哥，你在国外吗？”
    “嗯……”
    “那我就直说啦……首先，这个电话是我自己的意思，也就是说，我爷爷都不知道。”殷婷说。
    陈川迷惑，这妹子怎么还神神秘秘的？而且，她又怎么知道自己在国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