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肯定的是这些人突然的停了下来,定然是有人干扰了。
但,会是谁?
难道是尊主回来了吗?
树林内,‘嘭嘭……’声还未停止,枪口火味难闻,随着一把把枪没有了子弹,一些人害怕的还拿出了匕首丢了过去。
‘当当当~’匕首陷入了气墙之中,没有落下来,而是浮在了石鹏面前。
他们害怕,他们紧张!这家伙简直特么的不是人!那么多的枪开火,那么多的子弹只打他一个人!但是这些子弹没有落在石鹏的身上,而是浮在了他的面前。
这不科学!“我在做梦,我一定在做梦!”
纹身男咽了咽口水。
“没子弹,也没有匕首了吗?”
石鹏微微一笑道,他一挥手,子弹,匕首掉落在地,发出嘭嘭之响。
如同在他们心中炸开一般!“鬼!这家伙是鬼!”
“跑,快跑啊!”
几个人丢下了枪,转身就要跑。
“跑?
问过我了?”
石鹏笑了,一些叶子随着他一手挥起,射向八方!叶片划过,鲜血自喉间喷射而出,几具尸体倒了下来。
“跑也不是,打也不是!吗的,和他拼了!”
“我靠,我特么就不相信,这家伙不是人!”
一些刚要逃跑的人看到同伴倒地后,他们转过身,发狂般冲向石鹏。
一人抬起拳头,朝着石鹏的脑勺处便是砸了下去。
只是,那一拳还未落下,便已化为了一滩血肉。
“啊!啊!”
“魔鬼!这家伙是魔鬼!”
石鹏淡淡一笑,“是魔鬼没错,但也是恶魔!是要你们命的恶魔!”
树林之中,冷风吹过,叶片挥落而下,一道身影穿梭于人群之中,凄厉的嘶吼之声,痛快的咆哮之声,夹杂着一股浓郁的血腥之味,随即而落。
除了纹身男外,所有人都死了!没有一个人活着!他带来了十几个弟兄,十几把枪,他接的王家任务不过是将孙默默给打死,但……他连手都下不了,他的人就死了。
他还怎么打?
他还怎么完成任务?
“到你了。”
滴血未沾衣,石鹏的笑容如云淡风轻般,从容不迫。
他的眼眸深邃的好似有万里星空,完全看不透。
‘扑通~’纹身男害怕的跪在地上,求饶道:“大哥,爸爸,爷爷,祖宗!饶命啊!我……我这是有苦衷的,不是我要杀他们,不是我,是王家,是王家!”
“跟我走。”
“不……我不去,我不去,会死的,会被杀的!”
纹身男直摇头。
石鹏微微皱眉,“看你这样子应该是亡命之徒吧,做亡命之徒的人怎么还惜命呢?”
“大哥,你放过我好不好,只要你放过我,我什么都可以说,我什么都告诉你,求你饶我一命,求你了!”
纹身男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张银行卡,“这些都我的存款,都我的钱,里面有几十万,几十万!我希望你能够放过我,放过我,他们都是你的!”
“你觉得我会在乎这些?”
石鹏冷漠一笑,“你敢来这里,你也应该打听过了吧,我石鹏什么都不缺,钱财更是如此。”
“什么,你……你是石鹏!”
银行卡抖落手下,纹身男眸光瞪大的看向石鹏。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站在他面前的不是别人,正是石鹏!正是燕城,京城最为惧怕的人!也是他职业生涯之中,祈祷着永远不要碰到的人!在石鹏解决掉杀手集团之后,他的圈内,都流传着石鹏的传说!都有过一句话。
那便是遇到石鹏,宁愿自杀!也绝对不能与之为敌!可他遇到了!“想不到我的名声已经响亮了,连素未谋面之人都能够认的出我。”
石鹏无奈一笑,不过这样也好,也省却了他一番工夫。
也可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石鹏把玩着一根银针,“你若不跟我走,我自然有的办法让你走。”
“你……你想要干什么?”
纹身男看着那一根银针的锋芒,他害怕了!他彻底害怕了!他杀了一辈子的人,多少人死在了他的手中,多少人成了他掌中亡魂,但他还是第一次产生了为别人手中小鸡的感觉。
这种压力,他完全绷不住!“魔鬼,魔鬼,你特么就是一个疯子!”
纹身男抓地就跑,泥土飞溅之下,一根银针已然贯穿而出。
银针之力,贯穿苍穹,其速度远在子弹之上!何况,纹身跑的如此之慢,还跑的是直线行,就算石鹏懵上眼睛不看,都能射中!‘噗~’鲜血飞溅,银针入腿。
一声尖嚎声起,纹身男不受控制的朝着石鹏缓步而去,他拼命的跑,他拼命的摆动手腕,可他就是跑不了!戏谑的人生如同提线木偶一般。
石鹏朝前走着,纹身男就在身后跟着,哪怕是他抱住一棵树腰,那树拦腰而断。
一人走,一人跟,还拖着一棵树,滑稽至极……别墅门口,一些人已然没有了心情待在别墅内,墙壁,地砖乃至楼道口,都是子弹痕迹,看上去触目惊心,狼藉一片,糟心不说,谁都无法保证还会有下一次攻击。
郭雨柔撇了一眼面色苍白的孙默默,埋怨道:“你……真是被你害死了!你若是不来的话,哪有这么衰的事!”
“我……我……”孙默默想要解释。
可她却不知如何解释,更不知如何开口。
“好了,你们两个别吵了,燕城内是没有人敢对我们出手,就算有,那也只是在京城之中。
你们别忘了,韩董事长还有若若的事情没有处理完,韩家都会派人来,王家又有什么奇怪的?”
“只不过,王家针对的是京城孙家,对燕城的孙老他们是没有任何兴趣的。
加上燕城之地有石鹏在,我想他们是害怕步入刘家的后尘,所以派一些人来搞偷袭吧。”
苏阮雪想了想,分析道。
“偷袭?”
陈霄苦笑一声,“我们还真是被看扁了啊。
子弹,对于古武者是没有多少作用的,王家的人派遣一些人来躲在暗处开枪,是既怕尊主,又不把我们放在眼里,真是嚣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