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那个韩氏集团的董事长,做了什么血寿丹的人?”
两个老者微微皱眉深思起来。
他们听过石鹏的事,可对石鹏的模样很是模糊。
但是五年前的水域私宅惊动了燕城,惊动了京城!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
“对,就是他就是他!”
钟婷婷点点头,她嘴角轻抿,她握住了钟严明的手腕,“爷爷,你可得为我好好出口气,要不然,要不然我就算是死,我也没有面子活下去了!”
“乖孙女不要急,不要慌。”
钟严明眉头皱起,他眸光冰冷,“他敢对你动手,他已经是一个死人了,爷爷会让他跪在你面前!”
“不只要跪!我要让他道歉,我还要他死的连渣都没有!爷爷,你看看我的脸,你看看,都是伤口,我要不是及时做了处理,不然就留疤了!”
钟婷婷贝齿轻咬,她抽泣几声,她握住钟严明的手腕,哭声再起。
“好,爷爷都答应你!”
钟严明沉声道:“敢动我的孙女,他必死无疑!”
许久都未在燕城之中出手,看来那些老家伙们都忘记了自己的恐怖。
钟严明冷哼一声,只要他一怒之下,让哪个势力消失便能够让哪个势力消失!“那白家呢?
钟老,你可别忘记了,这事你可是拜托给了白家,白苍天那老家伙可是给你许下承诺的!现在承诺没有做到,还伤了钟婷婷,你说该怎么办?”
甘老似乎想起先前钟严明的话,他咧嘴一笑道。
钟严明终于要出手了,他很久没有看到燕城地震!要是让那些家族知道了,还不得跑!“白家!白苍天?
哼,你不说我还忘记了,这老东西,我这么帮着他们,这么照顾他们,结果我孙女出事,他们却连一点屁声都没有!”
钟严明眼中闪过惊芒,“看来是时候该出手了,也该让他们看看咱们的恐怖,得让白家的人出出血,要不然的话,呵呵,白家还以为我钟严明不行了。”
一言而下,仿若杀机顿现。
当年的白苍天,还只是一个毛头小子!是他帮着白苍天一步步走到了现在!是他帮着白苍天拥有了现在的一切!但,白苍天忘恩负义,让他大为恼火!“爷爷,你一定要收拾白家,这个白家太不是个东西了,他们竟然……竟然帮着石鹏!尤其是白微雪,她还想打我,她还想毁我的容!”
钟婷婷焦急道。
“什……什么!”
白苍天气的浑身颤抖,气的嘴脸抽搐。
白家,还真是白家!没做诺言也就算了!石鹏的实力和傲气,白家自然撼动不了!但是……他没有想到!白家竟然飘了,还飘成了这个样子!要是再不出手的话,他钟严明可就要被白家看不起了!“好,白家,好一个白家!”
钟严明气的浑身颤抖。
他已然愤怒,已然处于即将爆发的边缘。
“婷婷,你先去休息,好好的休息,爷爷要不了多久就能够让白家消失,让石鹏跪在你面前!”
语落,杀意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眼神之中无尽的温柔。
“好,爷爷,你答应过我的,你可不能忘记了!”
钟婷婷点点头。
“爷爷什么时候骗过你?”
钟严明笑了笑。
钟婷婷这才放心的离开,爷爷一出手,石鹏必然完蛋!还想要打她?
还想要警告她?
看谁警告谁!钟婷婷一走,钟严明的面色骤然冰冷下来。
无尽的灵气顿时席卷开来,周围的空气降低了几个温度。
冷若寒霜,冷的足以令人颤抖!“嘭!”
桌角处,一丝缝隙裂了开来,紧接着缝隙越来越大,最后变成了两半。
灰尘扬起,却震惊了两个老者。
“两位,咱们在一起共事也有几十年了,这几十年里,我钟严明从未要求过你们什么。”
“但是今天,你们都看到了,我孙女被石家的亡人石鹏弄成了什么样子?
我希望你们能够将去韩氏集团,能够将石鹏的脑袋给我拿过来!”
“若是不愿意,那我钟严明必然不会强求。
我钟严明必然会自己去!”
“什么话!”
甘老沉声道。
钟严明的话让他很是不悦,“这几十年了,咱们一起经历了多少岁月,石鹏能如何?
不过就是一个毛头小子而已,还收拾不了他?
莫说是收拾石鹏,燕城,华夏,你一句话,我们二人必当竭尽全力!”
“好!”
钟严明回过头,他点点头,微微一笑,“要的就是你们这句话,要打就是你们的气魄!只是不要小看石鹏,这小子我觉得他邪门的很。”
“你是担心了?”
张老笑了笑。
“不是担心!你们想想,连点苍一门都栽在那小子的手里,他的实力已经强到了什么境界?”
钟严明眉头皱起。
“钟老还是多虑了,苏伯通,点苍一门对于咱们算的了什么?
我一个人就能够对付了的他!”
甘老笑了笑,“你这么夸他,这小子知道了还不得乐死。”
“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至于白家,白老头那老东西我去会会。”
钟严明冷哼一声。
他慢慢转身,他看向碎裂的桌子,他冷冷一笑,声音何其冰冷……夜幕降临,天空皓月繁星。
海湾别墅。
郭雨柔趴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薯片自不离手。
苏阮雪的眼睛一直看向窗外,心情繁重。
“哎呀,你就别在看了,石鹏要是回来的话,他早就回来了。
而且,你想想,石鹏那人厉害,不就是晕倒了吗?
晕倒谁都会有,我也会有。
而且他这么累,也该让他好好休息了。”
知晓前因后事的郭雨柔白了一眼。
她打了一个哈欠,有些困。
先前是因为苏阮雪为她的老师,她自然会有些放不开,但是今天不一样了!苏阮雪是她的雪姐,更是她的盟友,也是搞定韩若若一行人的最佳搭档。
“我很担心他,你说他现在会不会饿?
会不会冷?”
苏阮雪有些焦急,她起过身,可她又坐了下去。
来回踱步之下,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起身过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