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石鹏,这里是蒋家,是蒋家啊!”
蒋青云竭声而啸。
敢闯蒋家,还没被人发现,这本身就是一个奇迹!甚至可以说,他一声大喊,立刻会奔来十几个强者。
立刻就能将石鹏给围住了!“蒋家如何?
只能怪你门口的守卫太弱。”
石鹏一手掐喉,五指陷入皮肉之中。
直掐咽喉之处!鲜血弥漫,浸染床沿。
“咔,咔……”蒋青云想开口咆哮,想喊人帮忙,咽喉被毁,一字吐露不出。
最要命的,是他的喉咙有窒息感!他无法呼吸!“想活命吗?”
石鹏笑了笑。
蒋青云眼前一亮,痛苦点头。
手指从喉咙中抽出来,夹杂着些许血肉。
奇怪的是,石鹏的五指并没有染上鲜血,哪怕一丝血腥味都没有。
“想活命可以,需要你配合一下。”
石鹏笑了。
这个笑容看似平和,却极其诡异。
但,蒋青云哪里注意的到,他顿时点点头。
要钱有钱,要女人有女人,石鹏想要什么,大不了他给就是。
“这么容易就答应了?”
石鹏冷笑着,靠在蒋青云的耳畔处低声呢喃,“我要的很简单,让你残废,彻彻底底成一个废人。”
一道雷霆紫电贯穿全身,击的蒋青云瞳眸瞪大。
成废人?
那岂不是下半辈子连床都下不了!石鹏,这是要来真的!“唔~”蒋青云想翻身下床,想撞碎桌椅引起楼下注意。
可他的想法刚产生,他的眼神就已经出卖了他接下来的举动!“咕哆~”又一声肋骨断裂。
刹那之间,肋骨之疼疼入骨髓。
他的右手揪住被单,青筋冒出,整个身子似要浮空腾起。
若非一脚之力强于自己,那身板子早就疼的弓起来。
“疼吗?”
‘嘘!’石鹏两指放于唇畔,“我知道我知道,很痛。
说不了话的你,一定想不通我为什么要这么折磨你,你心里肯定也很疑惑吧。”
疑惑?
做都做出来了,还疑惑什么!蒋青云眼中血丝遍布,疼的他眼角泛红,都快哭出来了。
“我打听过,你呢,蒋家的少爷,喜欢女人,尤其是对一些有男朋友的女人特殊迷恋,抢女朋友,还打的男朋友气的跳海自尽,恨却终生。
我算算……”石鹏扳了扳手指头,“一个,两个,三个……十个……十二个,好像有七十个吧。”
七十个!卧槽!蒋青云惊的眸子都快瞪出来了!他今年多大?
才不过二十七!二十七的年龄就泡到了七十个妞?
而且都是有男朋友的,还将七十个男朋友气的跳海?
这怎么可能?
胡编乱造也是要有草稿的!可他想反驳,他想开口,声音却发不出来!他越是用力,咽喉越痛,乃至血流入脖,染石衣衫。
七十个女人……还都是美女……他就算是有这个心,他的肾也跟不上!石鹏真当他是肾霸王牛批机吗?
“唔~”心口处一股怒气逼不出来,气的他嘴角溢出了鲜血。
“呀,你流血了。”
石鹏故作心疼,看向他的右手。
蒋青云的力量已被压制,哪怕是右手晃悠躲闪,没过几秒便被石鹏握在手心之中。
“你看看,都受伤了也不好好休息,还出血了。
来,我帮你擦擦。”
石鹏笑着,挥手之下,一声脆响!蒋青云的手腕骤然骨折,疼痛,冷汗蔓延全身!“唔唔唔~”如猫嘤般急吼而起,又如咆哮的哑狮低吼嗷嗷。
“唔~”嗓子一甜,一口血吐了出来。
一道风刃划过,鲜血迸溅!臂膀断裂,竟被石鹏握于手中,那光滑的横切面上都能够看到肌肉与筋脉的蠕动!能够看到自己血骨内的一些黑色骨髓!这一刻,他险些疼晕过去!意识仿若远去,身子的疼痛仿佛消散,就连看石鹏的眼神都开始模糊起来。
要死了吗?
蒋青云苦笑一声,没想到逍遥一世,竟是这种结局。
若是昏迷过去也好,至少不用忍受折磨,不用忍受疼痛!闭眼两秒,蒋青云先是舒展眉头,而后眉头皱起,紧接着他猛然睁眼,他惊了!他懵了!他昏迷不过去!意识重回身体之时,撕裂肌肉的疼痛让他差点亡命。
怎么回事?
“呦,醒了。”
石鹏笑着晃悠了下断臂,随即一扔。
那断臂竟从三楼上扔下了阳台!触目惊心的一幕犹如滴血般,蒋青云恨不得一口咬死石鹏,或者撞墙而死算了!石鹏拿起一根银针扎在蒋青云胸前穴位之上。
一针而下!痛感更是明显,有如万千虫蚁在身上撕咬而过。
渐渐的,皮肤乃至面颊起了一些红痘,瘙痒无比,疼痛难忍!“放心,你死不了,你也昏不了。
这两处穴位能够让你好好感受一下你使在别人身上的痛苦有多痛?
报应不是不来,而是来的猛烈。”
“你……”多少艰难的发音才说出这一个字,蒋青云眸狠瞪。
“啪嗒~”左腿断裂,自膝盖处掉落在地。
黏稠的鲜血连接着几根筋脉悬在床榻之下,未断!但,足以比断腿还痛!“啪嗒~”右膝盖崩裂,与左腿不同的是,右膝盖不是肉连肉,不是筋连筋,而是碎骨连碎骨!狠!狠的可怕!“额……”血液混合着口水蔓出嘴角,蒋青云的意识已超脱了疼痛,已缓缓远去。
他这是要被活生生的疼死!“我说过,我会让你好好感受别人的痛苦,我也说过,我不会让你死!就算是阎王要收你的命,也要看我的脸色!”
一根银针落下。
“哦!”
蒋青云眸子瞪出,已瞪到了极限。
他干愣愣的看向石鹏,打着石膏的左手挥挥抬起,想尽最后一点力量抗拒!“差点忘了,你还有一条手。”
“不……”蒋青云艰难吐露,这是他唯一能够吐出最简单的字。
“啪~”如血泥般化为肉酱的左手掺杂着石膏,一瞬之间疼出天际。
疼的蒋青云在失去石鹏一腿力道支撑之下,缓缓落于床下。
一股难闻的液体从下裤中流了出来,环于全身。
难以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