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伯一脸懵逼,全然不知所措。
这就好了,不用一片药物?
不用看医生?
两根银针就能够摆平的事,难道石鹏是乡下名医?
“你要不再看一看吧,万一大小姐身体出了什么问题,我担待不起啊!”
刘伯紧张的握住石鹏的手,好似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没事,我已经将她体内的浊气引了出来,让她好好睡一觉就好。”
石鹏微微一笑,随即解释。
松开了刘伯的手,石鹏轻手轻脚的回到浴室,将身上的衣服重新脱了下来。
一脚跨入浴缸内,他先是平躺下来,而是浑身散发出一股常人无法靠近的杀气使得石鹏的面色逐渐的冰冷下来。
谁都不知道五年前,石鹏刚遇到老头时遭遇了什么。
万丈的深渊,能够活着已是不容易。
本以为老头孤身一人,从此与他相依为命,可没曾想,才刚到破屋的没几天,就又被老头扔在了暗流之中,任凭身躯撞击暗礁,任凭一次次受重伤,循环反复,造就了石鹏的钢筋铁骨。
当时的他,才不过十七岁,一个十七岁孩子的身体受到了反复撞击,却有活了下来。
只为将水域私宅内的冷眼相待的人一个个报仇,只为能够祭奠家人们在天之灵。
浴缸内的水已然冰冷,石鹏起身,换上了一件干净的衣服后就走出了浴室门。
当天晚上,刘伯给石鹏准备了一些被褥,并告知饿了,可以找他。
石鹏道谢一声,便回到房间内,躺在床上。
冰冷的月光照进窗户,投射在被褥上,也投射在石鹏冰冷的面庞。
“古藏山,秋月龙,蒋月欣,等着,不会太久。”
悉悉率率的虫鸣声响起,昏暗的灯光下停靠着一辆小型面包车。
这里是别墅区域的道路上,虽有巡逻的车来回晃动,却不会将这一辆面包车赶走,若是看的仔细一些,便会发现,面包车的前方,正是郭言秋的家。
身着黑色夹克衫的中年男子愤怒的拍了一拍方向盘,“吗了个巴子,好了没有?
都捣鼓一天了,你到底行不行啊?”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青年男子看不下去了,说道:“王哥的火气还是这么大,脾气还是这么暴躁啊,老大让咱们等着,咱们也只能等着呗。”
“你懂个屁!不是说蛊虫能够在夜晚的时候就把那妞控制了,然后带过来吗?
人呢?
这都几点了,人都没有看到。”
王哥焦躁不安,“不会出事了吧。”
“我的蛊虫不可能有事!”
坐在后座的男子出声呵斥,身披红色大衣,狰狞的脸上刻着一道道诡异的符文,深邃的眼眸子散发着极其冰冷的光芒,干枯的手搭在了王哥的肩膀上,“再说一句,你就是那个尸体。”
“嘶~”空气好似冰冷,主副驾驶座上的两个人身躯一颤。
“陈大师休要动怒,我这王哥脾气就这么暴躁,再说,你说过三个小时期限,这都五个小时了,的确一点影都没有看到啊,你再试试看,是不是哪里出了差错!”
“哼,你们两个人是在质疑我吗?”
陈大师抬起头,极其不满的眼神似把利刃。
“不不,我们只是,只是在关心您。”
两人赶忙解释,这要是被蛊虫吞噬,还不如直接一头撞死在柱子上。
“哼。”
陈大师甩手一怒,口中念念有词。
片刻之后,陈大师有些纳闷,蛊虫与宿主之间的联系是极为密切的,怎么这一只蛊虫半点联系都没有,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要炼一只蛊很难,无数毒虫之中杀戮之下仅剩一只,生命力何其顽强,哪怕死前一刻,都会传递一些信息给他。
这都多久了。
几分钟后,陈大师才接受现实,“似乎,真的出问题了。”
“啊!”
两人大吃一惊,王哥不敢相信,“连您,您都有失手的时候?”
“你确定蛊虫已经在郭雨柔身上了?”
陈大师怀疑。
“千真万确啊,蛊虫就在她的身上,我亲眼看到林天龙那小子将蛊虫弹到了郭雨柔的屁股上,我才放心离开的。”
王哥有些焦急。
“嘶,那就奇怪了。”
陈大师想不通,既然已经弹到了身上,怎么会一点感应都没有?
明明下午还好好的。
“大师不要担心,老大早就有后招了,就是怕出现万一,所以就让别的兄弟以修水管的身份进入郭言秋的家里装了个c4炸弹,就算郭家父女两不死,炸都能炸死他们。”
王峰嘿嘿一笑,一手比作爆炸的手势,有些惋惜,“就是可惜了郭雨柔那小妞子,那身材啧啧啧,在燕城内,同龄人当中还真是少见的,就这么被炸死了怪可惜的,还没有被玩过呢。”
“哎哟,我还以为只有林天龙有这心思,你也有啊。”
“你不也是!”
王哥兄弟两相互一指,嘿嘿坏笑。
陈大师双眼微眯,没被蛊虫咬死,还真是有些不甘心。
被王哥兄弟两一提醒,他也想起照片上的女人。
紧身的衣服之下,凹显出来的身材真是不可多见。
本想让蛊虫控制着她出来,玩上两把,可现在看来不可能了。
“炸弹什么时候爆炸?”
陈大师问道。
“快了快了!”
王峰哈哈一笑,“好想看到礼花式的爆炸,带劲!”
面包车内的笑声悠扬而起,还未落下,一道冰冷的声音就已经在他们的后方响起。
“既然这么带劲,不介意带我一起看吧?”
笑声止住,三个人僵硬的身躯仿佛被石化了一般,一动不动。
这声音是来源于车内,而非车外。
可这车门,从始至终就没有打开过!“谁,是谁!”
王哥疯了一般看向座椅的后方。
王峰嘴角抽搐,眼睛瞪的比鸡蛋还大,一脸不敢相信的盯着后座。
两个人同时的回头,陈大师没有回头。
因为他已经没办法回头,脖子僵硬的让他无法扭过去,只能感觉到身后一股冷意袭来,鸡皮疙瘩已然占领了他的肌肤。
一个清瘦的男子,翘起二郎腿正以一种嘲讽的笑意望向三人,他的眼中好似有无尽星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