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钟头后,我们向树林深处出了,其实按之前商量的,董豺应该积极一些,走到我们的前面,但他没这么做,还拿出磨洋工的架势,反倒走在最后面。
我本想说他两句,问题是考虑到他是我以前的上线,外加现在没遇到啥具体危险呢,我这话最终没说出来,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本以为这树林没多大,但真走起来一品,我现它占地不小。我们少说走了两里地,眼前的树不仅越来越粗,还更加枝繁叶茂,地上也积压了不少腐烂的叶子。
我们踩在上面,要是运气差的话,一下子就没入脚踝,这也让我们行走度大大减缓。
胡子有个疑问,跟大家说,“这里原生态的氛围这么浓,每棵树的树皮完好无损,更没有现什么养虫子的尸体,像是禁区么?”
我打心里画了个问号,其他人也没回答什么。
我让大家都四下观察,看能不能有什么现。达瓦拉拇比较狠,又把那望远镜拿了出来。
但我们这些警察,在眼力上还真不如格桑尼玛这个土著。他左看看右瞧瞧,突然间表情一顿,随后他指着远处一棵树,哇啦哇啦的叫起来。
董豺先反问句,“你他娘说啥呢?”
格桑尼玛没在乎董豺骂娘,立刻改用话语说,“那棵树上有东西。”
我们顺着格桑尼玛所指,重点盯着那树,我几乎从树下一直看到树上,但也没见到那东西在哪。
胡子犯懵的挠着头,先问了句。格桑尼玛又筐、筐的强调起来,而且他又一动不动的指着一个地方。
这次我们有更具体的目标了,所以先后有了现。
我不得不佩服格桑尼玛,因为这筐被藏的太隐蔽了,躲在一片树枝树叶中,只露出一小部分。另外这筐的位置,离地少说有十米高。
我当然不认为这筐是天然长出来的,肯定是蛊王爬上去,把筐特意放到那里的。
我们这些人互相看了看,也没谁提醒啥,我们都选择往那棵树下走去。
这棵树是周围这些树中最粗最高的,我估计少说四个我吧,合起来才能把树干抱住,而且这么一看,这树得有几百年的树龄了。
我们并没在下面的树干上现系着筐的绳子,这让我们很头疼,不然我们扯断绳子,就能把筐弄下来了。
胡子举着枪,那意思想开一枪,把那筐打烂。
他刚有这一动作,达瓦拉拇喂了一声。随后她捂着鼻子,跟我们强调,“你们来到这棵树下后,有没有感觉到什么怪异。”
我被她这么莫名一问,不知道她指的是啥。但我也明白她为啥捂鼻子。
这里的臭味、腐烂树叶的味道很浓,就好像我们进了一个垃圾场一样。
达瓦拉拇指着四下,又进一步说,“我怀疑这里有大量的沼泽气,这玩意在空气中达到一定浓度时,遇到明火后很容易爆炸。”
我们这下明白她为啥拦胡子了。胡子第一反应,回了句,“不能吧?”
达瓦拉拇摸着兜里,拿出一个火机。她说要验证她说的对不对,点一下就知道了,但代价很可能是大家也被炸死了。
董豺听完脸色很不好看,还对达瓦拉拇摆手,让她快把火机收起来。
我纯属奔着宁可信其有的态度,也嘱咐大家,把枪都收好,改用其他武器。
董豺没了枪,无意于双手空空了。他不想自己这么弱势,又凑到格桑尼玛身边,借来一个短斧。
这期间我又打量那个筐。我有另一个想法,心说我们最好派个人爬上去,把筐弄下来。
但我和胡子不是爬树高手,我看董豺那体型,估计也没啥戏。我最后把精力放在达瓦拉拇和格桑尼玛身上。
考虑到达瓦拉拇是个女子,我就先问格桑尼玛,“你爬树的本领怎么样?”
格桑尼玛有点全能型人才的意思,他点头示意,表示没啥问题,而且他也明白我为啥这么问。
他也不多耽误,这就活动几下身体,往树那边靠过去。
我嘱咐他几句,让他一会悠着点,稳扎稳打的往上爬,另外也机灵点,一旦现啥不对劲的,立刻逃下来。
格桑尼玛嗯嗯的应着。董豺也补充的说了几句,不过他打心里没瞧得上这个土著,所以说的话里,带不少骂咧的字眼。
格桑尼玛依旧不在乎,但胡子看不惯董豺,忍不住嘘了一声。
格桑尼玛长得不是很高,手脚也没那么长,所以让他爬这种大树,确实有点为难他了,因为他根本抱不住树干。
他有个笨招,一只手握着一把短斧。他一边往上爬,一边把短斧砍在树干上,如此的借力。
我不知道这到底是棵啥树,但它树脂挺多,格桑尼玛每一斧头下去,树脂都迅的溢了出来,还顺着树干直往下留。
我们对树脂不感兴趣,也没人把目光放在这上面。我们都抬头留意着格桑尼玛。
他慢吞吞的,尤其越往上越难爬,大约过了一支烟的时间,他离筐还有两米多的距离。
格桑尼玛时不时回头看一眼,我能感觉出来,他心里有点没底了。
我考虑要不要适可而止,让他下来,不然别真踩秃噜脚啥的,摔下来就糟糕了。
但董豺跟我想的完全相反,他还吼上了,让格桑尼玛别磨蹭,还说就差这么一点就碰到筐了,再加把劲。
格桑尼玛打定主意并没放弃,不过没等他再往上爬呢,那筐突然一抖,竟自行落了下来。
我们就在它正下方,它这么一落,我们要不躲的话,肯定实打实被砸中。
我们都没耽误,这就四下散开,但蛋疼的是,我们脚下都是树叶,这让大家挪动身体很费劲。胡子和董豺还赶巧撞到一起了。
这哥俩一个要往左,一个要往右,而且一时间他俩都没让一让的意思。
我看的着急,尤其那筐下落度越来越快。我吼了一嗓子,催促他们。
胡子一狠,骂了句,“你个狗艹的豺狗。”随后他力,带着董豺猛地往前一扑。
这俩人一起躺在一堆树叶中,胡子还好,董豺成了垫背的。董豺不满的哼了几声,不过这堆树叶很松很软,跟床垫子似的,董豺也并没摔出个好歹来。
伴随砰地一声,那筐实打实落到了地上。
我隔远看着,现筐上面被塞满了碎布和枯树叶,这让我看不到最里面到底有什么。
这时格桑尼玛还在树上,他牢牢的爬在树上,往下看的同时,还喊了句,“我没碰到那筐,它怎么自己落下去了?”
我对他摆摆手,那意思让他先下来再说。
都说上山容易下山难,格桑尼玛现在就面临这个处境。但他很听话,立刻试着往下来。
胡子和董豺刚刚从地上爬起来,胡子还让董豺去翻翻那筐,看里面有啥。
董豺抗拒的摇着头说,“这筐里也没虫子,谁去不是去?”随后他又跟胡子说,“你跟小闷破案经验足,身手也好,这次你俩去更安全。”
胡子当然也不肯做这个急先锋,他又跟董豺争执上了。
达瓦拉拇定定地盯着那筐看着。我留意她表情,其实她倒是有跃跃欲试的架势。
达瓦拉拇也被胡子和董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烦了,她插话说,“行了,亏你们还是大老爷们呢,一个筐就把你们吓到了?”
董豺和胡子立刻不争论了,胡子瞪了达瓦拉拇一眼,还摆手示意,女汉子,你来。
这原本正中达瓦拉拇下怀,但董豺好面子,一咧嘴,抢话说,“你们都别动,等我消息。”
其实他就是打肿脸充胖子,接下来这一路,走的那叫一个墨迹和磨蹭。
这时格桑尼玛下树下了一多半了,越往下的树干,溢出的树脂越多,这对他来说,也越的费劲。
这土著爷们,突然抱怨了一句,喊着说,“累死了,我不下了!”
等我抬头看他时,他竟双手一松,直接跳了下来。
他现在离地少说三四米高,我担心他别摔个好歹的,但他会借力,在双脚接触地面的一刹那,他往旁边就势一滚,把下坠的力道卸下去不少。
而他这一跳,原本就是一个插曲,但没想到,他落地的一瞬间,那筐里突然传出来哇的一声。
这声音很尖,甚至乍一听就跟个娃娃哭了一样。
董豺原本就打退堂鼓呢,而且整个弦儿绷的紧紧的,这下可好,他整个人差点跳起来了,还立刻扭身跑了回来。
我们没人针对董豺这举动说什么,因为我们都听到这声哇哇哭了。胡子还眯着眼睛,盯着那筐说,他娘的,这里面藏着一个孩子不成?
没人回答,我只听到董豺呼哧呼哧的喘气声。
没过几秒钟,这筐又抖了起来,而且突然地,有一个人手伸了出来,还狠狠的抓在筐的边缘。
我看着这只手,它又黑又瘦,甚至指甲都很长了。就凭这,我断定筐里面这人绝不是个娃娃。
我来了一股有危险的自觉。我一边把折叠刀举起来,一边给大家提醒。
包括达瓦拉拇在内,我们每人往前凑了凑,而那只手,停顿几下后,又继续往上伸,娃娃哭的声音,也再次出现了。
能感觉到,这东西想破筐而出,跟我们见面。
第197章 树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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