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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只,且说白玉蝶受尽屈辱,既羞惭又悲愤,她睁开眼睛,要看看他弥勒吴那付卑鄙无耻的小人嘴脸。半夜里,白玉蝶虽然让其剥光了衣服,固然令她惊恐,但是当她看到眼前的一切时,更是惊恐,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于已到了无法形容而又无法复加的地步。
因为她已看清了这个人绝对不是弥勒吴。虽然这个人同样有张圆脸,虽然这个人同样有付微胖的身材,但却没有弥勒吴精神与那迷死人的憨厚的笑容。到现在她才明白,这世上并不是只有弥勒吴有张圆脸,有付微胖身材的人也并不一定是弥勒吴。到现在她才明白,弥勒吴为什么不脱裤子,为什么气得暴躁喊冤,不惜恶语伤人,才体会到他含冤负屈的心情。当她看清了面前的这个人后,不再对弥勒吴充满着仇恨,倒希望他真是弥勒吴,因为她毕竟是爱过弥勒吴,若是他弥勒吴想她的好事,也不会这样待她,她会含羞半推半就的让他弥勒吴占有她成就好事。
为此她由对弥勒吴的仇恨,而转变成对弥勒吴的忠贞,为了他弥勒吴,拚死也要保住自己的清白,决不让贼人把自己玷辱,想于此,欲咬舌自尽。
这个和弥勒吴同样有张圆脸的人恶狠狠地开口说道:“想死?******你还没有满足我的**,哪有那么容易让你死?老子见多了你们这种娘们,一开始扭扭捏捏,装做害羞不愿意,一旦让男人给上了手,哼哼叽叽的享受着那爽的滋味,不会在挣扎,配合着男人行动……你就给我乖乖的,少装出一付三贞九烈的样子。”
一个再好看、再美的女人,如果被人给卸下了下巴壳,又怎会好看?又怎会美?可想而知,其非但不好看,而且一定会难看的要命。在这个时候,任何男人都不愿看到这种吊死鬼样的脸,因为这种脸不但能把人吓软,更能吓软任何东西。
那贼人本来正在激情四射的时候,一看见卸掉下巴壳的脸,感到不对劲,,也无有兴致。他怒目瞪视着白玉蝶,狠声地说:“为提高老子的雅兴,老子现在装上你的下巴,******如果你再不老实,就不要怪老子不客气。”
他还能怎么不客气法?他现在已是控制住了白玉蝶。白玉蝶此时的惊恐已失,继之而来的是冷静,不仅冷静,而且是冷静的怕人。她心想,愈是在这时候就愈不能惊慌失措,就愈得沉着应付,随着他的心意虚与应酬,便向他点了点头。
“好,好,这才是识时务的女人,你要知道,不管你愿意不愿意,我可都非干你不可,而且会弄得你死去活来。与其那样,你何不识相点,我会对你有些怜悯......”
他一面托上了白玉蝶的下巴,一面又淫笑说:“嘿嘿......何况这种风流事,光一个人快活实在没啥意思,就像我一个人吹笛,只能单调的吹出一种声乐,若是你能像会弹琴配合着我,咱俩就会吹弹出一曲合奏声调......”
白玉蝶假装会意地点了点头,又艰难的摆了下头,表示行动不得,不能配合。
他眨巴了几下眼睛,浪声浪气地说:“我解了你的穴道如何?只要你老实乖乖的听话,我包你等会有意想不到的快活......怎么样?”
白玉蝶笑了,笑得是那么的好看,犹如在黑夜里绽放了一颗光彩寺目的钻石,便又点了点头。
他满意的也露出了阴险的笑,不再对她恶声恶气的摆出一付肆无忌惮的蛮横无理的样子,因为他从未见过她这种倾城的能迷得男人神魂颠倒的笑容,况且这种令男人难忘的笑容,又出现在这个几欲寻死的女人的脸上,使他有着意想不到的惊喜,使他感到对女人光动粗的不行,还得掌握女人怕死的特点,懂得威胁利诱,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玩女人若求得她的佩合,能鸳鸯戏水,玩得不以乐乎,也得会因势利导,掌握策略。
他高兴得如获至宝,一面解着白玉蝶受制的穴道,一面说:“好,好,太好了,打从你一投店,我都被你的美丽欲绝的天仙般的面容迷住了,引得我馋涎欲滴,本想对你来个霸王硬上弓,没想到,没想到你会这么上道,真是听人劝,吃饱饭,妈的,早知如此,嘿嘿......我也用不着在你身上费那么大的功夫了......嘿嘿,好乖乖......”穴道解是解开了,可他怕她临时反悔驾驭不了她,还是留了一手,解的只是白玉蝶的哑穴和她双腿的穴道。
看来他如此采花淫贼做案已不是一次,不知有多少良女毁在了他的手里,在他累次的做案中,积累了采花的经验和玩女人伎俩,他没有完全解开白玉蝶的穴道,是看到她佩着剑,佩剑的女人就像朵带刺的玫瑰花,唯恐被其伤着,落个偷鸡不成,反蚀了一把米。猫咬水泡空欢喜一场。
他馋涎欲滴地看着她说:“嘿嘿......大姑娘,你多包涵点,常说人心隔肚皮,虎心隔毛尾,我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我虽无害你之心,但也得防着你点,好在办这种事儿用手的地方不多,我也不用你手帮助我,对你那地方,我是轻车熟路有经验的很,你放心尽管享受吧,待事办完之后,我一定,一定会解开你身上剩余穴道的,呵呵......”
白玉蝶装得很听话,不置可否地说:“随便你......”
他看她如同一只小羊的顺从着他,高兴得那生命之根再次不安分起来。他此时欲火烧身,不仅眼中起了火,甚至于周身也都起了火,烧得好难受,他如饥似渴地看着白玉蝶,似乎送到嘴里的一块肥肉,急欲想一口吞下,享受那美的滋味......
他只顾想着那紧张与兴奋的消魂的一刻,但是他又哪知道这更是要命的一刻?女人的一双腿固然能缠得人********,同样的,它更能缠得人吐血,甚至于能使男人亡命在女人腿下。
他在****的冲动下,像只饿虎般的扑了上去,他只知道在他刚要向白玉蝶身上伏趴上去的时候,忽觉得两侧腰际一阵剧痛,接着胸口一甜,就被猛的给踢下了床,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感到一阵难受,血往上涌塞喉咙,“噗——”的喷出一股血来。
他解了她腿上的穴道,是为了方便自己对她身体的进入,以取得更有滋有味的享受,光往那好处想,没想到竟对自己遭受到猛的袭击,使自己好处没捞到,反受到她的腿上的惩罚。
原来白玉蝶在他解开她腿上的穴道的时候,一边假意的顺从着他的话装做接受,一边暗暗地运气于双腿,在他刚要向她伏趴下去的时候,她便使了一招“鸳鸯双飞腿”,倏地对他施以袭击。他当时正在兴头上,欲火烧得他奋顾不顾身的扑上,哪会想到她会有这一招,根本就没有防范,才落得如此惨败,应了害人如害己,害不着人家害自己的至理名言。
白玉蝶那双腿,还真的是双能要人命的腿,她看一招治住了那淫贼,坐起了身,想再给那淫贼以治命的一击,甚至于想毁掉他那采花的命根子,让他今生再不能凌辱女人,隔着纱帐竟有些犹豫了,思索着到底要不要下床。因为桌上有灯,她一下床岂不让自己洁白如玉的身子完全曝光给那淫贼?
也就在白玉蝶犹豫不决的时候,他却不待她多思考一会,为保命,三十六策走为上,竟然光着屁股,就像一只受伤的野兽,连滚带爬地翻出了窗外,逃之夭夭,因为他看得明白,若是等到她的那双腿一着地,自己恐怕真的要死在女人的腿上了。
白玉蝶瞪视着窗外逝去的人影,就像中了邪一样的呆了。她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她看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不由得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有这种事情?怪不得......”
你猜她看到了什么?她在那人翻身逃跑的时候,居然看到了那人屁股上有着一块巴掌大浮起的瘰疬,似疤非疤。也难怪她会如此失神,难怪她会如此目瞪口呆,也难怪她会喃喃自语。她自然而然想起了弥勒吴与孙飞霞扯不清说不明的恩恩怨怨的瓜葛,孙飞霞为什么死死的缠住弥勒吴,要对他死缠滥杀,让他如丧家之犬,没有去处,得不到安生。
她为此突然似乎恍然大悟,明白了弥勒吴和孙飞霞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孙飞霞为什么口口声声骂弥勒吴不要脸,非要他当着人面脱裤子看看予以验证。弥勒吴英雄气短,为什么口口声声呼喊自己冤枉。那人与弥勒吴有着同样的圆脸,有着同样的微胖的身材,虽然白玉蝶她没看过弥勒吴那地方的东西是不是和那个人一样,但是她知道孙飞霞一定是认错了人,就像自己一样。因为凭着她对弥勒吴人品的了解,弥勒吴虽然爱说些不搭边的俏皮话,但他决不会做出如此伤天害理的如此卑鄙无耻的事。
先入者为主,因为孙飞霞与弥勒吴自小的玩伴,当时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待到青春期,孙飞霞已对弥勒吴产生了恋情,心里有他弥勒吴,如果她白玉蝶没有亲自碰到,至死恐怕她也会认定了弥勒吴是个混蛋。这真是一件荒唐、可笑、而离谱的事情,毕竟世间奇事多,如此巧合也并不稀罕,往往有人认错人的事。
她一面运气冲穴,一面想着许多事情。她庆幸自己险极一时保住了清白,更庆幸发现了这么大的误会。同时她已开始怀念起弥勒吴迷人的笑,想起他的妙趣横生,以及他的一切一切。
她为此竟然有些感激刚才那头畜生,虽然她知道那个人再与自己第二次碰面的时候一定会死。她感到冤枉了弥勒吴,为能与他恢复友谊,与他交好,她必得找到他与他说明白,可他如今在哪里呢?
第一百一十三章:冤枉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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