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渣女婿为转移试图欺负女孩子的罪行,又开始利用我了。
高铁忽然趴在她怀里后,白若影愣了下,随即明白。
这个人渣,已经坚信他昨晚强上了她。
她虽然是老白菜帮叶子——终究成为了他的女人。
那么,当他脑子犯浑,要欺负韩师师被她一瓶子砸醒后,假装身体不适,昏倒在她怀中,借此来掩盖尴尬的行为,很正常啊。
白若影要是把他推出去,这厮肯定会很生气。
说不定当场翻脸,把韩师师轰出去,对她严刑拷问,为什么背着他,跑来鱼龙混杂的夜场内,还明显衣衫不整的样子。
更说不定,会在白若影为掩盖某些可怕的东西时,高铁会凶性大发,当场推倒她。
真那样,白若影唯死而已!
所以,白若影绝不能惹恼这厮。
不就是把怀抱借给他用用啊?
也不是多大的事,就当是抱着个小狗好了。
至于韩师师会怎么想——她一个在夜场混的女孩子,还会在意这些?
白若影心思电转间,拿定了主意,抬起的双手,顺势抱住了高铁的肩膀,满脸“贤妻良母”般的微笑,轻拍着他的后背,对韩师师轻声说:“姑娘,请你先出去好么?无论他怎么对你,等会我都会给你个合理的交代。”
她的话音未落,惊魂未定的韩师师,认出了她是谁。
韩师师等夜场十二金钗,曾经以高铁女人的身份,齐聚某派出所保释他时,和叶家母女见过面。
估计再过三十年,韩师师都不会忘记,叶家母女出现时,那视诸人为鸡——的无上傲然姿态。
尤其她当场,一脚把梁菲踹飞的狠辣,更是让韩师师等人,想起就会心尖颤。
腹黑。
心狠。
不要脸。
现在,她又当着韩师师的面,和高铁如此亲密,有力证明白牡丹母女共侍一夫的谣言,绝不是传说。
千言万语化成一句话——这个女人,惹不起。
韩师师心里这样想着,慌忙从沙发上站起来,用力揪着衬衣,讪笑着点了点头,转身快步出门。
出门后,她还特体贴的,帮忙关上了房门。
她刚回头,就看到黄老板正带着十多名夜场保安,快步走来。
黄老板的脸,阴沉的,能滴出水来。
这是七仙夜总会。
是他黄金灿的地盘!
夜场从开门那天起,已经十多年,都没谁,敢像高铁那样,当着他的面,悍然抢走了韩师师。
这已经不再是打黄老板的脸了。
而是在砸七仙夜总会的招牌。
今晚,要是不把那厮给打残,夜场还是关门了吧。
虽说那厮很能打,摆平夜场十多个保安后,更是头也不回把林少那俩保镖踢飞,但黄老板还是不怕。
现在早就不是靠拳头打天下的时代。
功夫再高,一枪撂倒!
夜场内当然没五四式之类的手枪,却有大批的电棍,和几只麻醉枪。
黄老板还不信了,高铁能躲过这么多杀伤威力极大的武器。
看到韩师师从607号包厢内出来后,黄老板愣了下。
高铁才把她抢进去多久,这就把她放出来了。
难道——
黄老板忽然又发现,韩师师不再是穿着那身标志性的长裙,而是穿着一件男人衬衣,一双雪肤大长腿,就这样露在外面,让人看一眼,就舍不得离开目光。
咋回事?
黄老板皱了下眉头时,韩师师快步走到他面前,低声说:“老板,先让弟兄们撤了吧。”
“撤了?”
黄老板又楞,随即冷笑:“师师,你不会是告诉我,这事就当没发生过吧?”
不等韩师师说什么,黄老板冷声说:“决不行。我不管那厮是谁,又有多大的来历。今晚,他既然敢在场子里闹事,当着我的面,把你抢走,更害我得罪了贵客。哼哼,不把他打残,誓不罢休。”
韩师师轻轻叹息,低声说了起来。
揉着脖子的董波等人,听不到韩师师在说什么。
但他们都看到,黄老板刚开始时,还满脸的冷笑,但——
韩师师最后这样说:“老板,你也该听说过,我们十二个人,都受到郝大鹏的邀请,齐聚某街道派出所,保释过这个高铁的事。你觉得,他如果只是郝大鹏的朋友,有必要如此大动干戈,花费一千两百万,找我们去保释他?”
高铁只是涉嫖。
保释他,只需随便派个人,拿五千块就能搞定。
郝大鹏虽说是京华出租车界的翘楚,身家百亿之多,但就算脑袋被砍下来,也不会抛出六千万的诱饵,找齐夜场十二金钗,最终花费一千两百万。
这特么就是故意玩儿高铁好吧?
毫无疑问,郝大鹏没任何理由,这样玩。
他只能是听从别人的意思,做事。
那么,那个能把郝大鹏当奴才用的幕后,会是谁?
黄老板满脸茫然时,就听韩师师轻声说了个名字。
无论你是怎么看待夜场,又是用啥眼光,来看待公主们的。
但你都不得不承认,夜场绝对是天下消息最集中的所在。
夜场公主,个个都是消息灵通人士。
毕竟,男人们当着美女时,总爱吹嘘,显摆他知道很多内幕——
粟嫣然。
这就是韩师师说出来的那个名字。
黄老板从没见过粟嫣然本人,却知道她是京华第一美女,更是整个粟家的掌上明珠。
郝大鹏等人,都明前背后的,尊称她为粟女皇。
也只有粟嫣然,才有资格把郝总,当作奴才使用。
才有资格,一掷千金,只为玩儿高铁。
她为什么要玩高铁?
黄老板不敢往下想了。
他只知道,607包厢内那个能打的家伙,绝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黄老板慌忙转身,抬手刚要示意董波等人,都速速散去时,突听包厢内隐隐传来一声惊叫:“高铁!你、你怎么了?”
奇怪。
这个人渣,自以为仗着和我有了那种关系,为化解尴尬,利用我时,怎么没趁机吃我豆腐呢?
韩师师关门出去后,白若影也没敢马上推开高铁,甚至都不敢说什么,只是僵硬的笑着,等待怀里的高人渣率先——动手。
被吃豆腐,那是想都不用想的肯定。
吃欢了后,这人渣说不定还会趁机把我按在沙发上——
白若影心里这样想着,眼角余光看向了沙发旁边。
很好。
她的小包,还在。
包里,有两整瓶的香水。
这可是白若影防狼所用的致命性武器。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趴在她怀里的高铁,却始终动都不动,她却越来越紧张。
她决定,先悄悄拿出一瓶香水来。
就在白若影暗中咬牙,慢慢伸手时,却猛地感觉出了什么。
趴在她怀里的高铁,整张脸都深陷在两座山中间,口鼻紧贴着她的肌肤。
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她却没感觉到丝毫,从他嘴里呼出来的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