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说的一点也不错,真是酒后乱性,任健跟林雨欣挤在一张床上,竟然骑到了林雨欣的身上。
他心里激动的要死,眼前就是林雨欣娇艳欲滴的香唇,他的嘴就要碰到林雨欣的嘴唇了,林雨欣忽然睁开了眼睛,眼睛特别的大,亮晶晶的,吓的任健从林雨欣的身上滚下来了。
他居然滚到了床下面,打着呼噜在装睡,林雨欣喝的太多,一点知觉也没有,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威廉先生和珍妮第二天回国了,任健的心才放下,外国妞也是一些粘人的小妖精,真是让人头疼!
林雨欣去上班了,他正在刷碗,姚兔打了电话过来了,没有说话,就哇哇的哭起来,把任健吓了一跳,认为死了爸妈了。
“姚兔,我也非常的悲痛,请你节哀,爸妈没有跟我们过一辈子的。”
任健在劝着姚兔,姚兔哭的更凶了,任健好言劝慰了几句,还没有见效,心里非常的生气,说道:“姚兔,你再哭我就把电话给挂了!”
跟紧急刹车一样,姚兔立即不哭了,她哽咽的说道:“今天是我妈去世三周年,你能过来陪陪我吗?”
说着又在低声哭起来。
闹了半天姚兔是一个没有妈的孩子,想起自己也是一个无父无母之人,心里也是凄楚无比!
他打车来到了姚兔的别墅里,姚兔穿着一件黑色的裙子,一副庄严肃穆的样子,很像一个死了妈的气氛。
“任健,谢谢你来陪着我!”
她站起来来到任健的跟前,扑倒任健的怀里,任健的双手耷拉着,没有往上抬。
你到我的怀里来,是你的事,可是我没有动你!
“你知道吗?我和我妈跟姚志刚赶了出去,我才十岁,我和我妈相依为命,是我妈供应我上的大学,我大学毕业后,本来可以挣钱孝顺她了,可是没有想到她撒手人寰,剩下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这个世界上,是不是我的命运太悲催了?”
“你妈已经死了三年了,你就不要这样悲痛了。斯人已逝,后人还要继续生活。”
“我妈的骨灰现在还没有安葬,我一定给我妈报仇,把姚家的人都杀了,才解我的心头只恨!”
姚兔的眼里冒着仇恨的怒火。
正在这时,一辆银色的迈巴赫车悄无声息的来到了姚兔的别墅的门口,从车上下来三个人。
其中有姚兔的二叔姚志河,他过来啪啪的打着别墅的大铁门。
姚兔隔着玻璃门看清楚了来人,从抽屉里拿出一把水果刀,就出去了,吓的任健也跟了出去。
看姚兔这个样子是要跟人家玩命。
“姚志河,你又来了,每年到我妈的忌日你就来,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姚兔把大门拉开,刀子捅向了姚志河,姚志河根本没有在乎,抓住了姚兔的手腕子,姚兔手里的刀子掉在了地上。
“你跟你妈那个贱女人一个德行,打不到身上不觉得疼。告诉你,今天不许把你妈的骨灰弄走。
你妈没有跟我大哥离婚,就是我们姚家的人!
她的骨灰没有在我们姚家下葬,就是我们姚家的耻辱!”
“姚志刚,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不会让你妈把我妈的骨灰给弄走,你有胆子把我给杀了!”
姚兔还真的很刚烈,面对姚志刚的淫威一点也不害怕!
“别吓唬我好不好?你以为自己是我大哥姚志刚的女儿,我就不敢动你,你想错了,我们姚家根本没有拿着你当我们姚家的人!
杀你也不是不敢,只是怕你脏了我的手!”
姚志刚和其他的两个人,往别墅里走,任健挡在了他们的面前。
“哎吆,你是姚兔包养的小白脸吗?一看就是一个穷吊丝,在工地上搬砖吗?”
姚志刚一脸瞧不起,把任健推到了一边。
“我不管你是姚兔的什么人,挡着我的路,格杀勿论!”
可是任健仍旧站在原地没动,把姚志刚气坏了,抡起拳头就打,不知道怎么回事被任健抓住了手腕子,往背后一别,往前一推,姚志刚趴在了地上,来了一个狗啃屎。
其他的两个人立刻上手了,可是在转眼之间,两个人的胳膊都耷拉下来,疼的呲牙咧嘴!
“小子,你等着!有你们这对奸夫淫妇的好看!”
三个人狼狈逃窜,任健把姚兔拉回了别墅里。
“姚兔,你自己在这套别墅里很危险的,你还是找个伴吧!”
“伴就这么好找吗?你来给我作伴吧!”
姚兔白了任健一眼。
“我是乐意,我怕我媳妇打死我!”
任健嘿嘿的笑着。
“没有出息,贱人一个!”
正在这时,任健的手机响了,是黄国泰打来的。
黄国泰是自己的徒弟,打电话来肯定有事,就把电话接了起来。
“师父,我接了一个病人是半身不遂,我用了六阳还魂针,可是根本不起作用,甚至有加重病情的趋势。
这个病人是一个大家族,他们子孙都聚在这里,要把我的医馆给砸了。
师父,你赶快的过来吧!”
黄国泰都要哭了。
任健不得不去了,黄国泰都七十来岁了,一口一个师父对自己叫着,不去就不近人情了!
“姚兔,你没有事,就跟着我去国泰医馆吧,权当散散心!”
姚兔点了点头,自己的心情太压抑,再不出去走走就要疯了!
姚兔开着自己的玛莎拉蒂,载着任健来到了国泰医馆,门口停着五六辆车,每辆车都价值不菲。
看到这些车,姚兔的脸色变了,她认出了其中的一辆牌照,这辆车的牌照的后三位数是八个八!
这辆白色的法拉利,尾号是三个八的车。就是姚志刚的车,也就是姚兔亲生父亲!
“我不去了,姚志刚在这里了!”
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激动的,姚兔的身体在颤抖着。
在刚才来医馆的路上,姚兔对自己说了,姚志刚是她的老爸。
“跟我来吧,你不用害怕,有我咧!”
姚兔看到任健表情严肃,没有了往日的诙谐和嬉闹,她忽然觉得他是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