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阶后期的高手!”
一旁的红叉瘦子脸色也是大变,此时碧落月的气息已经完全释放开来。
他和巨斧壮汉都是黄阶后期圆满的高手,仗着金丝网,也曾抢夺和斩杀过玄阶初期的高手,不过,这么年轻的玄阶后期高手倒是第一次遇到。
碧落月收回青峰短剑,便欲再度出手。
“两位前辈饶命。”
红叉瘦子急忙道,没有金丝网的束缚,他们怎么可能是玄阶后期高手的对手。
“我二人有眼不识泰山,这株火云芝我们不要了,对了,还不放开两位前辈的坐骑。”
红叉瘦子转身喝道。
“是,头领。”
闻言,那将火炎狮围困的黄衣人急忙收起金丝网,将火炎狮释放了出来。
吼!
火炎狮有些暴怒,刚才那金丝网勒得它有些疼,当即,对着几名黄衣人怒吼了一声。
“炎,过来。”
秦阳招了一下手,火炎狮跑到秦阳身旁,秦阳瞅了瞅,刚才火炎狮在金丝网中有些挣扎,所以被勒着了,不过,并无大碍。
“两位前辈,刚才多有冒犯,我们这就告辞了。”
红叉瘦子抱拳道,然后,示意其他人收起金丝网,便要离开。
“站住,我让你们走了么?”
秦阳面色一冷,道。
“前辈还有何吩咐?”
红叉瘦子停住了脚步,抬眼望向秦阳。
“将你们身上的宝贝全都交出来,否则,死!”
秦阳盯着红叉瘦子身后背着的一个布袋,冷冷道,将适才红叉瘦子对他的话,又还给他了。
“这……”
红叉瘦子的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他后背布袋中的东西可是他们这一个月的收获,就是为了在此次在集市上卖个好价钱,怎么可能交出去。
“前辈,那火云芝本就是我们先发现的东西,您已经拿走了……”
红叉瘦子面色难看道。
“呵呵,没打劫成功,服个软就想走,天下哪儿有这么好的事情,至于这株火云芝本就长在那里,你先发现就归你了,那这火雀群山我看一圈,岂不这些山头都归我了。”
秦阳面露嘲讽道。
闻言,红叉瘦子脸色一僵,旋即道:“前辈,这些东西是我们兄弟几人搜寻了一月的东西……”
“给你两个选择,交出全部宝物,或者死!”
秦阳面色不变,冷冷道,今天若是自己实力不济,被抢的就是自己了,无论是古武界还是修仙界都是实力为尊。
“好,就交给前辈。”
红叉瘦子眼中闪过一阵犹豫,旋即咬了咬牙,将身后背着的布袋扔向秦阳。
面前的这个少年年纪轻轻,一看便不是易与之辈,若是不将宝物交出,怕是真的会下杀手。
秦阳掂了一下布袋,布袋颇重,想来里面有不少草药。
“还有你们手中的金丝网。”
秦阳指着几人手中的金丝网道,这金丝网虽然不适合单人使用,但交给赵辉他们,倒是不错的制敌之物。
“前辈,这金丝网是我们的心血之物,可否留给我们……”
红叉瘦子话刚了一半,看到秦阳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旋即住口不语,一甩手,将两张金丝网都抛给了秦阳。
本来是打劫的,结果辛苦搜寻了一个月的东西,全部被秦阳抢走。
打劫秦阳的红叉瘦子等人走后,秦阳方才和碧落月重新坐上了火炎狮,继续向着火雀群山深处走去。
“啧啧,三颗焰心果,五株地火参,三十二株赤血草,还有不少通络草,咦?这面还有个丝袋,丝袋中竟然还有一百多颗暴龙丹。”
秦阳饶有兴趣地清着背包里面的东西,翻到底部,便发现了一个丝袋。
“看来打劫果然是一本万利的勾当。”
秦阳喜滋滋道。
在仙元大陆,修仙者之间的掠夺是常有的事,不过,秦阳倒是很少出手掠夺其他修士的。
夜色渐渐笼罩了这片大地,一轮弯月移上夜空,漆黑的群山之中,不时传来兽类的吼叫之声。
噼啪!噼啪!
林间的空地上,木柴燃烧的声音在这夜色下响起,一处篝火熊熊而燃,篝火上空的烤架上串着两只肥美的野兔。
此刻,两只野兔已经烤至金黄色泽,浓亮的油脂顺着那肉身滴落下来,一股肉香散逸开来。
“我们明天应该就能到丹枫城了吧?”
秦阳坐在一块石头上,轻轻转动着烤架,一脸无奈地望向一旁的碧落月。
“嗯,应该可以的。”
碧落月清冷的俏脸上闪过一丝红晕,头。
本来以火炎狮脚力,此刻早应该到丹枫城了,不过,碧落月毕竟是几年前来过一次,已经忘了最近的路线,饶了不少路,夜色渐深,只好在这山中过夜了,免得迷失了方向。
“对了,那个西门飞花的丹枫城的掌控者,是怎么回事?”
秦阳坐直了身子,忽然问道。
“丹枫城是由一个很古老的世家——南宫世家掌控的。”
碧落月道。
“南宫世家?”
秦阳眉间一挑。
“嗯,南宫世家存在是时间很久远,我听师父,至少拥有着千年底蕴。”
碧落月头。
“一个千年世家么?”
秦阳眼中有着一丝讶异。
要知道,华夏历史上的一个王朝也就能传承二三百年,各别短暂的连一百年都不到就亡了,一个世家能够传承千年,殊为不易了。
“南宫世家的人火属性天赋都很强,许多族人都擅长炼丹,而且同类丹药的品质也远胜于外界丹师炼制的,任何丹药一旦打上了南宫世家的烙印,都会变得非常抢手。”
碧落月想了一下,继续道。
“另外,丹枫城的城主就是南宫世家的人,城主麾下还有一个强大的禁卫军,所以也少有人在丹枫城中闹事。”
碧落月将她所知晓的全部告诉了秦阳。
秦阳头,对这南宫世家的情况也了解了一些,免得到了丹枫城中一头黑。
嗤!嗤!
金黄色的油脂滴落到篝火上,让得火苗蹿腾了一些。
正当秦阳打算将烤架上的兔肉转个身,好让油脂流淌得顺畅些时,他的目光忽然一凝,望向前方漆黑的林间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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