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落地窗被厚实的窗帘遮盖住,卧室里阴沉沉的让人分不清昼夜,她醒来时大脑还有些昏昏沉沉的不太舒服,伸手往一旁的床位探过去,凉意透过指尖传了过来。
祁严没在,看来早就走了。
昨天晚上她着实被祁严折腾到半死,即使到今天都还有些后遗症在身上。
她身上赤裸着,脖颈和胸部上布满了青红色的痕迹,跟祁严的性爱算不上多愉快的事情,简直就是他单方面的性虐待。她身上酸疼无力,试图去捞起丢落在地上的衣物,才发现她的衣服早就撕碎成了若干分乱七八糟的堆在一起。
赵又欢心里将祁严狠狠地千刀万剐一遍,咬着牙从床上撑起来,双腿哆哆嗦嗦地站在地上,冰凉的触感刺得人浑身一惊,刚走了一步,才发现有股不明的浑浊液体正顺着大腿渐渐往下流淌着,一股子臊腥味瞬时窜进鼻尖,顿时让她恶心到有些反呕。
她知道这是什么,但按理说昨天晚上祁严射进来的玩意儿早就应该干了……除非……这样一想明白过来,赵又欢怒火冲天地砸碎了一旁的欧式台灯。
杂种,祁严真他妈是个杂种!
断子绝孙的玩意儿!
呸!
她狠狠淬了一口,忍着身体的不适去衣柜里找合适的衣服。
这间卧室同她走之前一模一样,大床,沙发,地板,就连衣柜里也塞满了合她尺码的衣服,只不过换了时季的新款,不再是五年前的那一批。
随便拿了件厚实的睡衣穿在身上,先是去浴室里洗个澡,尔后才慢悠悠地将厚实的窗帘打开。窗外阳光明媚,满地的银雪已经化了干净,甚至还能看到距离她最近的那棵大树枝桠上隐隐要生出来的新芽。
燕城的春天到了。
她在燕城,竟整整呆了一个冬天。
这样艳阳高照的冬日,赵又欢站在落地窗旁,有些恍惚失神。她低头看向后院花园那一块土地,仆人正勤勤恳恳地工作,而周围一片宁静鸦雀无声,竟然生出一种她从未离开过这里的幻觉。
那些逃离的日子恍如大梦一场,而这样的日子才是她最真切的生活。
“叩叩——”
敲门声募地响起,拉回她的意识。
洗过澡后,身体要清爽不少,再加上她身体素质向来都不错,还算有这个体力去应付门外的人。
她拉开门,便看到祁律,穿了极为简单休闲的家居服正站在门前,睁着明亮的黑眸朝她看过来。
对上这一张几乎同祁严一模一样的脸,她瞬时就沉下脸。
祁律知道她一向早起,所以今天早就睡醒去餐厅里等她一起吃早餐,但没想到赵又欢一直没下来吃东西。他没多想,毕竟她一贯都不喜欢待在这里,失眠睡得晚,第二天起得迟也是挺正常的事。
但一直等到中午十二点吃午饭的时间,她也一直没下来,便心里有些着急,毕竟留她一个人呆在卧室里,也不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事。
他看见赵又欢苍白的脸色,还有脖颈处隐隐露出来那些青红色的痕迹,心里瞬时咯噔一声,久久没反应过来。
他不傻,他知道那是什么。
整个人有些呆滞无神,缓了好一会儿才艰难地开口:“阿欢……”
他总担心她出事,比如磕着碰着,哪里有些不舒服的地方。毕竟家里摆放的东西总有尖锐的一角,一不小心滑倒磕在上面也太危险。
但他没想到,对于赵又欢来说,最大的危险不是来自于家里摆放的东西或者其他物品,而是来源于祁严本人。
更没想到,他哥明明答应他不会强迫阿欢,却还是做了这种事情。
整栋别墅里除了他和祁严,没有人敢对阿欢下手。
他觉得自己理应生气,但私心里竟然冒出一丝羡慕邪恶的念头。
倘若他再强硬一点,或许他也能同祁严一样……
这个念头惊得他募地回过神来连忙跟她道歉:“阿欢,对不起……”
“你给我闭嘴!”她满腔怒火正无处发泄,不巧他刚好凑上前来。阴沉着脸,语气也冰冷刺骨:“是你把我带到这里来的,你装什么装?!你不就喜欢过这种日子吗?又何必假惺惺的道歉?!”
“今天轮到你上我了所以过来找我?”她眼底带着讥讽,一点都不相信恶狼的措辞:“祁律,我告诉你,我他妈能在这里死一次,就能死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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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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