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福利院,田欣儿找到了人生价值。不因为田欣儿做了小三,就没资格谈人生价值,相反,田欣儿伟大的一塌糊涂!
“好,我会尽快安排人过来的,另外福利院其他还有什么需要吗?比如说孩子们的吃穿,还有医疗之类的。”叶竹青又问道。
对于这个问题,叶竹青非常上心。要做慈善,就要做好。不然,叶竹青宁可不做。做慈善可不是拿一点钱出来,就算是做慈善了,最重要的是用心。
“医疗这些方面倒是没什么问题,不过,我前些天有了一个新的想法,只不过,实施起来难度可能会比较大。”陈淑贤拧着眉头道,脸庞带着几许神伤。
“什么事?说来听听。”
叶竹青笑了笑,打趣道:“咱们姐妹齐心,其利断金嘛。实在咱们办不了的事情,不是还有人兜底吗?怕什么?”
“我就是不想让成风知道。”陈淑贤摇摇头,不无心疼道:“成风或许有些风流,咱们每一次见着他的时候,感觉他就跟没事人一样,可他心里有太多太多的苦楚与压力,所以,我不想让他太累了。有时间来看看我们就好,我不期望他能时时刻刻陪着我,更不想让随时给咱们擦屁股!”
叶竹青听后,感触颇多,陈淑贤对赵成风这份爱,太深沉了,也太伟大了,简直就是不求回报的,毫无保留的付出啊。
“那好,我们就自己去做这些事情吧,你先说来听听。”叶竹青又道。
叶竹青自认为自己还是有几分能力的,现在公司步入正轨,每天都会有超过两百万的收入,这可是纯收入。这可是一笔不菲的数额。
再者,叶竹青不还可以开发第二职业吗?
“上一次我到乡下去考察了一趟,现在有很多孤寡老人,几乎每个村子里都有三五个孤寡老人,无人供养,七八十岁的年纪了,还不得不下地劳作,不做就没有吃的,可做了,也不一定能填饱肚子。”想到上一次的考察,陈淑贤神情哀伤不已,接着道:“衣食住行是一个问题,医疗也是一个大问题,据我了解,在农村里,几乎四五十岁的人都有不同程度的风湿病,以及其他一些病痛,他们哪里来的钱治病啊?所以,我想搞一个养老院,不收取任何费用的养老院,让老人们的余生没那么凄凉。”
“养老院?”
叶竹青闻言,秀眉一蹙,嘀咕道:“这可是需要一笔不菲的费用啊,因为这些老人毕竟上了年纪,有些老人甚至连生活自理的能力都没有,单单是护工都需要不少。再者,医疗这一块儿也是大头,没有深浅。”
“所以我说,这件事情很难办,可看着老人们晚景凄凉,我不做点什么,又觉得对不起他们。”陈淑贤苦叹连连,“我们每个人都会老,而这些老人当年过了太多太多的苦日子了,难道不该有一个善终吗?”
“那就去做吧!”
叶竹青一狠心一咬牙道:“不就是钱吗?咱们卖力去挣,另外我相信咱们的政府也会给与咱们一定的帮助的,至少在医疗和地皮这上面会给与我们很大的优惠。咱们大不了多招一些护理人员!”
“我们真的不用跟成风商量一下吗?”田欣儿被说得有些激动了,做好事是田欣儿梦寐以求是事情。
这可是田欣儿的亲生经历,当年同样作为孤儿的田欣儿,如果不是好心人的帮助,哪里有今天的好日子?赠人玫瑰,手留余香。
而慈善工作,也是田欣儿致力要干一辈子的事情!
“护工这一块,我倒不是特别担心。”陈淑贤分析道:“咱们福利院现在有七八百个孩子,其中超过十五岁的就有三四十个,这些孩子完全可以帮忙照顾老人,适当的少开一些课程,或者错开上课,咱们的老师稍微辛苦一些,就没问题了。”
“这个主意不错!”
叶竹青提醒道:“不过,我建议在收纳老人的时候,要对老人的家庭条件做一个详细的了解,如果一些老人是有子女的,并且子女有能力赡养,而不赡养老人的,那咱们就作为老人的法律护工,要求这些子女给与一定的费用。”
“当然,有一些儿女离得太远,实在没工夫照顾的,也可以送到福利院来,当然,收费绝对不能便宜,我们要让这些子女感受到压力。要让他们觉得父母把他们养大不容易。给与他们一定的惩戒!”
“这个我也同意!”
田欣儿举起手,道:“我就遇到过这种情况,明明子女是有能力的,就是不赡养老人,我们要做这些老人的法律卫士,保护他们。”
“那好,既然你们都同意这个方案,那咱们就分头行动,我去跑政府那边,小青负责招人准备建房子,养老院就建在福利院旁边,这样我们也方便照顾。”陈淑贤作为大姐大,开始发号施令,“欣儿还是负责学校孩子们的心理辅导工作,这几天你先受累一下。”
“好,那咱们就分头行动吧,暂时别告诉成风了。”叶竹青点点头道,事情谈妥之后,叶竹青也不停留,径直离开了福利院。
陈淑贤嘱咐了田欣儿几句,也跟着离开了福利院,争取一天时间把政府那边的事情办完,不管这么么样,有了政府的支持,陈淑贤心里才有底。
这些来自农村的孤寡老人,或许没有城市里退休老人做了大贡献,可他们也是华夏国历史的见证,只要是华夏人,就应该得到帮助,安享晚年!
“得,这么大的福利院全都交给我了。”田欣儿摇摇头,又继续忙活了起来。
一开始只打算好好弄福利院的,现在倒好,“变形记”弄出来了,又准备鼓捣什么养老院,今后是不是还要搞一个残疾人帮助协会啊?
“不管了,只要是做好事,我田欣儿都将努力拼搏,加油!”
田欣儿挥舞着小粉拳,给自己加加油,继续拼搏起来,宛若一个小斗士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