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莫宠溺地拨了拨她的发,然后情不自禁吻上了她的唇,吻了吻又松开,“我想解释,因为不希望你瞎想,女人都很敏感的不是吗?”他搂过她肩膀,忽然想起了爸爸妈妈之间的感情,他对她承诺道,“诺琪,这辈子我都会对你好,对你一个人好。”
一辈子很长呢,未来总是存在变数的。
不过这样的承诺在任何一个女人听来都会令人沉醉,梁诺琪也不例外,尤其是在这样的意境下,她心里仿佛有花开的声音。
然后南宫莫端过酒杯与之碰杯,两人都喝了点葡萄酒。
他们在沙发里坐了大约十分钟,直到酒杯见底,他接过她手中空杯放下。
此时已是晚上十点。
南宫莫牵起诺琪的手带她站起身,他搂着她的腰,注视她的眼睛,“诺琪,我们该睡觉了,明天都得上班呢。”
女孩没有说话,她点了点头。
然后他将她带到了宽大柔软的双人床前,伸手关了主灯,房间里瞬间暗了下来。
月光与院子里的灯光透窗而来,光线黯淡但他们可以看清彼此的脸,又看不见对方脸上的紧张,给整个房间蒙上了一层神秘的纱。
南宫莫脱去身上浴袍,站在他面前的梁诺琪本能闭上眼睛!
但好像还是看清了他的腹肌,身材真的很好,食人血脉喷张的那种。
“睁开眼睛呀。”他凝视着她,轻声开口。
梁诺琪拧了拧眉,缓缓睁开眼,她不敢去看他的身体,抬眸去看他的脸。
南宫莫冲她轻松一笑,“睡袍不是用来穿着睡觉的,它只是在洗完澡后帮你吸吸身上的水而已。”
“……”诺琪有点慌张,他想说什么?
“自行脱掉还是我来帮你?”南宫莫盯着她好看的容颜,然后伸手握住她腰上系着的蝴蝶结,就这么轻轻地一扯,睡袍毫无防备地解开了,他上前一步顺势抱住她,彼此肌肤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女孩身体微妙地颤抖着……她睡袍里什么也没有穿。字更¥新/速¥度最駃=0
体温交织着,他忍不住开始吻她,诺琪觉得双腿发软,浑身酸得厉害。
然后南宫莫将她吻倒在床上……
大约两个小时后,诺琪瘫软在他臂弯里,南宫莫侧着身子轻勾她鼻尖,“想睡我的女人有很多,可我想睡的却始终只有你一个。”
有红晕在女孩脸上蔓延着,还好光线太暗他看不清。
他又俯身吻了吻她,“能陪我入睡的也只有你,我今晚一定不会再失眠。”
诺琪环住他温热的腰,“那你睡吧,时候不早了。”她也有点累了。
“疼吗?”他有点担心。
诺琪尴尬,“还好,晚安。”
“晚安。”他将她抱得更紧了,聆听着彼此的心跳与呼吸,这个夜晚变得无比美好。
诺琪很快就睡着了,南宫莫却迟迟没有睡意,他侧着身子抱住她,一动不动地抱着她,生怕会把她给惊醒,他一点也不想睡,他想留住时间,不希望一眨眼就是天亮,因为明晚她不一定会跟自己回来,梁爷爷如果从中阻拦,好几天见不到诺琪也是有可能的。
南宫莫真的啥也不怕,就怕失去梁诺琪,就像盛哥爱时颖一样,他也深深地爱上了一个女人。
次日清晨。
南宫莫穿好衣裳站在窗前欣赏院子里的风景,春天到了,百花盛开……他唇角上扬,心情特别好。
双人床上的女孩儿转了个身,柔弱的手臂并没有触及到什么,而且这床太软太舒服,她拧眉缓缓睁开眼,看到陌生的天花板时怔了怔,再转头,她迎上南宫莫深情好看的眸。
穿着白色衬衣的他站在窗前回眸,看到她醒了他随手拉上窗帘,含笑朝她走来,“早安。”
明亮的光线里,诺琪看到自己白花花的手臂与肩膀露在被子外,她意识到自己什么也没穿,昨晚的翻云覆雨浮现在眼前,脸颊不禁有些泛红。
南宫莫顺手将一个移动衣架推到床前,“你今天穿这套怎么样?我特意挑选的。”
红色的胸衣内裤挂着很醒目,一件白色衬衣精致得一丝不苟,领口有个大大的蝴蝶结,是泡泡袖设计,修身且俏皮,下面是一条黑色鱼尾短裙,那褶皱也是很好看,还有一双黑色镶钻高跟鞋。
诺琪觉得挺满意的,“谢谢。”
“那我去厨房看看,你自己穿好吗?”南宫莫很绅士,知道她脸都红了,光天化日之下看她的身体她会尴尬的。
“好。”
他冲她笑了笑然后转身走了,看到房门关上以后诺琪还缩在被子里,直到那脚步声远去,她裹着被子起床,套上拖鞋去将门反锁,然后开始换衣服。
诺琪发现浴室里放着新牙刷和杯子,还留有小字条——洗面奶也是女生用的。
她发现洗面奶是全新的一瓶,还没有开封过,她很感动。
刷牙洗脸一气呵成……当她来到楼下餐厅的时候,佣人们已经将精致的食物端上了餐桌。
南宫莫帮她搬出白色皮椅,“诺琪,过来坐。”
她朝他走去,笑意淡淡的,清纯美丽。
佣人们离去后,只有他和她两个人,早餐很温馨,昨晚发生的事情在两人脑海里挥之不去,但谁也没有提起,非常默契。
那是诺琪的第一次,也是南宫莫的第一次。
他看着挺随便的,绯闻丰富经常上头条,却从来没有和任何女人发生不可描述的事情,他非常有原则,对待婚姻和盛誉是一样的。
早餐过后南宫莫开车送诺琪去梁氏集团。
法拉利停在楼下停车场的时候,集团大厦二楼落地窗前,正在谈工作事宜的梁灿军无意间转眸看到了他俩下车。
中年男人微微一怔,看到那两人在车旁交流着什么,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最后南宫莫还握了握女儿肩膀又吻了下她额头,完全旁若无人,而在梁灿军的视线里,他还看到了周围不远处是有人的,而且那些人在看着他俩。
直到法拉利往公司外开去,梁灿军才收回目光,他断定昨晚诺琪是跟他回家了。
第一医院某高级病房里,自然的空气循环着,没有一点点消毒水的味道,干净整洁。
经过几个小时的抢救,淑惠暂时捡回一条命,她正坐靠在床头,穿着深蓝色条纹的病号服,手背上挂着点滴,神色有些呆滞,还活着她并没有觉得很庆幸,反而心里头空落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