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三个a……
然后,包间里出现了久久的沉默。
好厉害,都不用看牌就知道是牌……
“诶,他是谁?”男孩拉住正将钱装袋的保镖。
“天骄国际的总裁盛誉。”
“……”男人们一个个吓得目瞪口呆。
外头,盛誉双手插在裤兜步伐凛冽,南宫莫紧跟在他身后,“盛哥,干嘛要放他一马?”
“赢了他,我只是多了一些钱。而他,输掉的却是整个家,他结婚了,而且有孩子。”盛誉面无表情地说。
南宫莫听在心里,对这个男人顿时有几分刮目相看,从认识嫂子起,他也变得这么感性了吗?
要知道以前的他可从来不为别人考虑的。
“对了,你怎么知道他结了婚有孩子?”
盛誉看他一眼,笑而不答。
……
盛誉进赌场一事上了头条,图文并茂的,还有视频传出来。
午休的时候,唐糖看到这条新闻很震惊,不是说时叔叔生死未卜吗?小颖都憔悴了,盛总居然去赌场玩!
“糖,文件发你邮箱了,记得查收一下。”
“小颖!”唐糖一把抓住她手腕,拽停了她的步伐。
“怎么了?”时颖狐疑地看向她,表情怎么这么怪啊?
时颖走回她面前。
唐糖皱起担忧的眉,看着这个日渐消瘦的女孩,做为好友她是心疼不已,“小颖,你真打算嫁给盛总吗?”
“怎么突然这么问?”
“盛总进赌场了,在这种时候他居然进赌场了,我觉得心里好堵啊!”
“什么?”时颖并没有看新闻。
唐糖把手机拿给她看,“你看,在这种时候进赌场,你心里应该也不好受吧?时叔叔情况还没稳定呢。”
虽然只是背影,但时颖知道这是他。
澳都地下赌场……这是嘉城最大的赌场,奢靡豪华……
时颖的心沉沉往下坠。
“小颖。”唐糖担心地握住了她双手,凉凉的触感,“你怎么这么冷?你没生病吧?”
摇摇头,时颖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
“还没结婚呢他就这样了,那结婚以后他是不是……”唐糖突然有些害怕,生怕她会受到伤害,原来所有的豪门都一样。
“小颖你知道吗?有一种男人追女生的时候会拼命地追,心细致得不得了,一旦结婚就原形毕露,家暴啊冷暴力啊什么全都来了。”
“他不会的。”时颖唇角上扬,“谢谢关心,我们暂时也不打算结婚。”
然后时颖离开了,望着那落寞离开的背影,唐糖又不知道该不该说,或许是自己多心了。
时颖的心情很沉重,身为他的女朋友,她心里堵得难受。
回到22楼办公室的时候,司溟眉头紧锁,“盛哥,你居然参赌了?”新闻他也看了。
“只是进去了。”盛誉往办公桌走去。
司溟将电脑捧到他面前,当盛誉看到画面时,他俊颜绷起!
记得他有特意留意那扇门,门是紧闭的,没有记者跟进来他才陪那几个轻狂小子玩两局的。不曾想居然装了监控。
这个南宫艺!
盛誉眸光一收,他转身离开。
11楼设计部,时颖坐在自己的办公区发呆。
刚给顾之打过电话询问爸爸的情况,还是没有苏醒。
忽然,一道阴影落在桌面,女孩回眸,盛誉俯身抱住她,将下巴轻轻磕在她肩膀,“颖儿,你看新闻了吗?”温热的气息轻撒在她耳畔,他的声音很轻很轻,轻得只有她能听到。
“南宫莫让你去的吗?”在照片里,她看到了他的身影。讲真,时颖还是那种很冷静的女孩子。
“赌场是他叔叔开的,非得拉着我去赏个脸,可能最近生意不景气吧,正好又碰着两个狂妄的年轻人,他们挑衅我,于是就陪他们玩了一局。”他声音温和地解释。
“赢了吗?”她伸手握住他环在脖子上的手。
“嗯,赢了两局,钱我全捐福利院了。颖儿,你不会误会我吧?”
路过的设计师看到盛总趴在时颖身上,都惊掉了下巴,但没有谁敢偷看她们,看一眼赶紧闪开了!
“不会。”
时颖微微转眸,“不过你得跟奶奶解释清楚,不然她会以为你跟我在一起以后就沾上毒瘾了,这锅我可不背。”
“嗯。”盛誉英眉无奈地皱起,“没办法,谁让他是南宫莫呢?”
时颖知道,他们是他最好的朋友。字更¥新/速¥度最駃=0
“有没有打电话给顾之?”他关心地问她。
“嗯,刚打了。”
盛誉吻了吻她,又问,“他怎么说?你爸情况有好转吗?”
“还是老样子。”第七天了……时颖很紧张,每分每秒都是坐立不安的。
“相信他,我们现在别无选择。”他握住她肩膀,“想吃东西吗?现在。”
她摇摇头,“你先上去吧,不必担心我。”
“好,你没误会我就好。以后我也不会出现在那里了,我向你保证。”
“嗯。”
盛誉离开后,时颖心里压着的石头仿佛拿开了,他能理解她的感受,这让她很感动。
他的解释及时又合理,而且她相信他。
时颖今天下班的时候。
时令辉有苏醒的迹象,手指居然动了动。
而顾之正好站在床前观察他,看到这,顾之眸色一惊,赶紧拿来针灸的套装,给时令辉的手指做针灸恢复。
“疼……”沙哑的声音声音从喉咙发出。
顾之眸底露出了久违的光亮,“疼就对了。”
缓缓地睁眼,房间里光线不是很亮,所以没有刺眼的感觉。
时令辉只觉浑身泛力,她环视着房间里的布置,目光落到面前这个陌生男人身上,“我在哪?”他声音带着久病后的沙哑。
“领御,盛总的家里。”顾之回答他,他没有抬眸,小心翼翼地继续着手里的动作。
看到他穿着白大褂,时令辉就知道他可能是医生。
时令辉脑袋有点疼,他整个人都是晕晕的,痛感十足,“……好痛。”浑身就跟散了架似的。
“你不要动,我一会儿给你拿止痛药。”顾之声音温和。
哪有力气动啊?
他感觉身体早已不是自己的了,咽咽了口水,虚弱地闭上了眼,“我躺这儿多久了?”
“七天。”顾之声音温和,“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事吗?”想确定一下他脑袋是不是受了重创,有没有失忆什么的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