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神,只要多注意观察,你也会比现在要细心很多。”陈诗诗道。
“我不信。”闻秋摇了摇头。
“你要是不信,我们来打个赌,如何?”陈浩然道。
“赌什么?”闻秋道。
“要是你赢了,随便你怎么办。”陈浩然道。
“这么有信心,好,我赌了。”闻秋道。
陈浩然:“不反悔!”
闻秋:“不反悔!”
“唉,我还没说你输了,有什么损失呢。”陈浩然道,
“那你说吧?”闻秋道。
“如果你输了,你就做我的……”
“我不同意。”闻秋和李灯风同时大声道。
“你们还真是有默契。”陈浩然调侃道,“我还没说完呢。”李灯风和闻秋都闹了一个大红脸。
“我是说闻秋姐输了,就做我的大嫂,怎么样?”陈浩然道,“老大,这回你不反对吧。”
“好,我答应你。我就不信了,你有这么厉害。”闻秋这次到答应的爽快。
“好,我也不反对。”李灯风道。
“好了,各位同学给我们做个证啊。”陈浩然对着其他同学道。
“好。”看热闹的向来都不嫌事大,谢茹屛答应的也很响亮。
陈浩然却突然走到陈诗诗旁边道,“谢谢你!”
陈诗诗面色不变的道,“不用谢,你的病能好,都是你的造化和我无关,我不敢居功。”
“不管你接不接受,这句话我本就一定要说,”陈浩然笑着道,“你接不接受我不知道,但是在我而言,我该向你道谢,这是我的原则。”
听到陈浩然说完,陈诗诗便收拾东西离开了教室,“诗诗,等等我。”谢茹屛追了上去。
考完试后,圣峥市高级学校还要给学生几日时间休整,毕竟包括有住了很久而从来不洗衣物的学生等,需要收拾收拾宿舍。
第二日,各科老师便开始改卷,期末考试试卷是由圣峥市统一出题的,今年难度较以往颇大,很多学生都觉得考得不好。
教学大楼横向二楼办公室内,高二(20)班的语文老师孙小晨正身体微倾的坐在办公桌前,批改着考试试卷,孙小晨是刚毕业不久的名牌大学本科生,是文学学士,陈浩然的班级是她带了第一个班级,所以孙小晨一直都很负责的工作。
她穿着纯黑色的职业套装,细眉娇目,二十多岁正是年轻美貌之时,身材细弱似风倒,不过该丰满的地方还是很有肉的;所以追求者也有很多,只不过到现在都还没有听说有人追到。
试卷量大,改起来其实还是比较费神的,不一会儿的功夫,孙小晨就看了十几份试卷,总体来说,还不算太差,但是作文却都很套路化,全都是高分得不了,低分也不去,六十分的作文都是只得四十多分,议论文始终是千篇一律。
看得有些疲劳又没有激情,孙小晨便挑了几个成绩好的学生的试卷来批改,总算是得到了一些安慰。
其中陈诗诗的一篇《酒醒茶凉》,用词华丽,立意新颖,主题明确,引人入胜。当然成绩不差的陈浩然也在她的视线范围内,孙小晨想,‘听说这小子最近还挺有名的’。
而陈浩然的题目更是雾里看花,竟然叫《白马非马》,这竟然是一篇微型科幻小说,写的还很有水准。
“好看,先不论文笔,就这剧情也能引人入胜,最后还清楚的阐述了自己的观点,虽然陈浩然的作文一直都不错,能得五十分以上,但是从来没有这么有创意过,看来这家伙那什么孤闭症好了之后,这作文都超水平发挥了,不错不错。”孙小晨止不住的点头赞赏道。
最后实在挑不出问题的孙小晨给了个满分,而除了先前的阅读题扣了三分外,选择题全对,诗文背诵和诗词鉴赏也没有扣分,最后得分竟然是,“147分!”孙小晨大惊,“这小子进步竟然这么多,难道那个事还真的是真的呀。”
“咦,”就在同时同一间办公室里的英语老师何维维也发出了惊呼,“怎么可能!”
“何老师,怎么了?”有老师问道。
“我这英语试卷居然出来个满分,”何维维道,“前面全对,就连这后面的英语作文我都不知道哪里可以扣分。”
“不是吧,谁啊?”孙小晨问道,“英语满分和语文满分一样难得啊。是(19)班的风清慧么。”
“不是!”何维维否定道,“他这作文甚至比我还写的地道,就像是一个纯粹的美坚人写的。”
“难道是(20)班的陈诗诗,她的英语成绩一向都好,上次不是就考了145分么。”孙小晨继续猜测。
何维维继续摇了摇头。
孙小晨突然看到自己身边陈浩然的试卷,惊道,“难道是陈浩然?”
“咦,孙老师你怎么猜到的,”何维维道,“陈浩然的成绩虽然不错,但是不是最好中的吧。”刚说完,她似乎想起了什么,“陈浩然的语文不会也是满分吧。”
孙小晨苦笑着摇摇头,“虽然不是吗,满分,但是也有147分,已经是现在(20)班最高的了。”
“不是吧,看来传言似乎是真的咯,”何维维道,“听说他还和闻秋打了赌,说自己以前是有病才没发挥到最好的,现在看起来很有可能啊。”
“是啊,不如我们改完试卷后,去看看其他老师那里,他的成绩怎么样,如何?”孙小晨提议道。
“好啊。”何维维欣然同意。
“我们也去。”同办公室的其他人也围观道,“说不定能见到一个天才的诞生呢。”
“对了,孙老师,我记得这次的作文似乎很难啊,他也得了满分么?”有一个男老师问道,“他写了什么?”
“听名字,你就知道了,他这篇是个微型科幻小说,名字叫《白马非马》,是不是听着就很厉害呀。”孙小晨道。
“《白马非马》这名字有意境。”何维维道,“来我们来围观一下。”
办公室所有的人都围了上来,看完了陈浩然的作文都是一片惊叹。
“厉害!”
“高手!”
“油菜花!没想到作文还能这么写,我真是涨了见识。”何维维道,“就这水平,古文底子,恐怕就连一些文学系的研究生都写不出来吧。”
“是啊,看起来陈浩然的家庭教育不错啊,”一男老师道,“这种文学积淀不会是短期内形成的,必然是从小培养的。”
“诶,以前不是听同学们议论说陈浩然的家庭条件似乎很差啊。”何维维道。
“最近不是说陈浩然大变模样么,连我都听说了他,看来传言不尽可信啊。”那男老师道,“孙老师,你不是他们班的班主任吗,你没有见过她家长么?”
“没有,每次有事,出现的都是他们家的管家,他爸是干啥的我不知道,但是他妈妈好像是个文学教授。”孙小晨道。
“你看,我就说嘛。”男子对于自己的猜测准确似乎有些傲气。
“这篇《白马非马》,拿到报刊杂志上发表都绰绰有余,不如推荐给校刊吧。”其中一个老师道,“正好我是校刊主编,最近的校刊水准越来越不行了,很多文章看起来不错,但是可惜言之无物;哎,他们写得好的,又基本独家发表到校外去了。孙老师,你看怎么样?”
“我自然没什么意见,只不过还要看陈浩然他本人的意见。”孙小晨道。
“那是。等过了暑假开学后,我就跟他说。”那人边离开边道,“好,真的好文。”
而陈浩然显然不知道,他已经被校刊主编盯上了,正带着哥几个到夜花轩吃大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