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多少?”
皇甫东宇说话间,已经出了办公室。
“啊!可以随便开价啊!”
欧阳茉儿有些的小窃喜。
“如果你好意思多要的话,我也无所谓。”
皇甫东宇把话,给撂在这了。
欧阳茉儿很是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你还真别拿道德这东西来压我,告诉你,没用,我最大的特点就是脸皮厚,所以,对谁都不会不好意思。”
“这倒像是你的个性。”
皇甫东宇说完直接的挂了电话,然后给陆曼诗拨了过去。
那边,很久都没有人接听,在他刚想要挂掉之时,却突然的传来了声音。
“喂!东宇。”
听着,很是有气无力的样子。
“画找到了。”
皇甫东宇并不知道,她被乔韵涵要挟的事情。
“真的,在哪里?”
陆曼诗一阵的惊喜,因为就在刚刚,她还在想要怎么的再次跟乔韵涵给联系上呢?
毕竟警方这边,一点消息都没有。
那女人,就好像会隐身术一般,总能巧妙地躲避过去警察的追捕。
“二嫂那呢,她刚给我打的电话。”
皇甫东宇说话间,人已经进入了电梯,感觉他也知道,那幅画对于陆曼诗的重要性。
“那真的是太好了,我差点被乔韵涵给骗了去。”
陆曼诗听完,松了口气,不停的拍打着胸脯。
“什么意思?”
皇甫东宇才刚听到这事,所以,很是意外。
“说是画在她那,想要把画拿回来,让我看着给价。”
陆曼诗对他,还真的是毫无保留。
“这话,我怎么听着如此的熟悉呢?”
皇甫东宇轻蹙了下眉头,陷入了思索之中。
“什么?”
陆曼诗听得有些的迷糊。
而皇甫东宇,则是突然间的啧了下,“我记起来了,二嫂才刚刚跟我说过,怪不得会觉得熟悉。”
“她也说了要酬金吗?”
陆曼诗迟疑地问。
“没有,但若是猜得没错的话,肯定是以此来逃避红包,不过不要紧,红包二哥已经给过了,而且还是不小的那一种。”
皇甫东宇狐狸般的笑,想着,二哥肯定是没有告诉她,所以,她才会在那想方设法的蒙混过关。
陆曼诗轻锁了下眉头,对于他们之间的这一种尔虞我诈,不是太理解,但他们高兴就好。
“你现在要回城堡吗?
我也过去好了。”
陆曼诗说着,也站起了身,顺带的把车钥匙给带上。
“这样吧!我过去接你。”
皇甫东宇一听她也要过去,便提了这样的一个建议。
“不用了吧!我直接过去便行。”
陆曼诗微微的有些抗拒,因为从他那过来,还要花差不多半个小时的车程。
皇甫东宇沉默了下,最终答应了下来,“那好吧!”
“一会见,挂了。”
陆曼诗说完挂了电话,然后很是步伐轻快地走了出去。
看见她这样的一种状态,在场的员工,都很疑惑,不懂一个小时之前还愁云满布的她,怎么突然之间便阳光明媚了起来。
从美术馆到城堡,说近也不近,但说远也不远。
也就是半个多小时的车程而已。
只是,她才刚停稳车而已,便接到了一陌生的电话。
“喂!你好!”
陆曼诗说着,推开了车门,抬腿迈了出去。
“陆小姐,想清楚了吗?”
那边,传来了乔韵涵的声音。
“是你?”
陆曼诗把电话拿下来,看了眼号码。
那边,传来了很是不屑的语气,“可不就是我吗?
这么的跟你说吧!若是想要把画拿回来,赶紧的去警局把案件给撤除了,否则,我就把画给你毁了。”
“我撤了,你就会把画还给我吗?”
陆曼诗试探性地问,明知道画已经不在她身上,但还是想要听听看,她接下来,要玩的是哪一出。
“那就要看,你给的是什么价格了。”
乔韵涵还在想着她的春秋大梦呢?
却不知道,漫天花雪,已经到了他们的手中。
“乔小姐,你的良心,是被狗给吃了吗?
我好心的给你工作,却不曾想,你竟然盗走了我的画来威胁我。”
陆曼诗在说这一句话的时候,看了眼正驶进来的车子,里面所坐着的那个人,无疑就是皇甫东宇了。
“只能说,你太蠢了。”
乔韵涵本就是个狂妄之人,只是之前,因为要隐藏着身份而活,所以,才比较的低调而已,但现在可不同了,她已经完全的放飞了天性,不再继续的藏着掖着下去。
陆曼诗点了点头,“你这话很对,只能怪我太过的善良,把本应用在人身上的善举,给错用在畜生的身上。”
这话一出,就连刚刚走近她的皇甫东宇,也为之的脚步一顿。
因为她一向就温婉,不管说话还是做事,都特别的优雅大方,像今天如此的毒舌,还是第一次听到。
“陆小姐,现在好像,不是在跟我逞一时口舌之快的时候吧!别忘了,你的画还在我手上呢?”
乔韵涵被气得暗咬银牙,还真的没有想到,她骂起人来的时候,会是这样的狠。
“是吗?
那你尽管的破坏好了,反正画破损了多少,我就让你的身上破损几处。”
陆曼诗也就是只敢说说狠话而已,真的要让她那样做的话,她还真的不太敢。
“你好像很无所忌惮,是因为什么?”
乔韵涵眯起了眼眸,想着,难道画是被她给拿回去了不成。
但不可能啊!以她对陆曼诗的观察,她应该还没有这么大的能耐才对。
还是说,有谁帮助了她。
若是这样的话,那所有的一切,也就说得通了。
“不为什么,送你一句话吧!邪不胜正,所以,你好自为之。”
陆曼诗现在还没有见过欧阳茉儿手里的那幅画,所以,不能把话给说得太死了,以免届时,对方真的把画给毁了。
“看来,你并不怎么想要回这幅画,如此的话,那我再找其他的买家算了。”
乔韵涵也在试探她,想要知道,画是否重新的到了她手里。
“如果现在,你把画还回来,或许,我还能帮着跟警察求一下情,但你若是真的把画给卖掉了的话,那你就准备着把牢底坐穿吧!”
陆曼诗冷嗤地笑,然后不等对方回答,直接的挂了电话。
不管欧阳茉儿手里那幅画是真是假,她都要先把气势给打出来才行,不能继续的处于被动状态。
“谁的电话?”
皇甫东宇凝视着她,嘴角是玩味的笑在蔓延。
第一次发现,原来他老婆也是一个泼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