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得厚脸皮一点啊!谁让你喜欢人家的女儿呢?”
欧阳茉儿觉得,只要有恒心,就没有办不成的事情,只要够真诚,就没有感化不了的人。
“我也想厚脸皮,问题是人家压根就不见我,让我想厚都厚不起来。”
皇甫东宇觉得,一个人若对另一个人成见过深,就算你再怎么的补救,好像都很难有起效。
“需要我把人给掳出来吗?”
欧阳茉儿跃跃欲试,觉得那样,肯定很好玩。
但是,她的话才刚落而已。
身旁,便就响起了一沉闷的声音。
“不许。”
“又来了,我说皇甫少卿,你最近这是脑子不正常了吗?
动不动就限制我的自由,我跟你说,可别逼急了我,否则分分钟让你领教一下,什么叫不许。”
欧阳茉儿这人,自由散漫惯了,这若是突然的受到管教,会觉得全身都不舒服。
“今非昔比,你现在,可不适宜大幅度的动作。
“皇甫少卿说着,若有所思地瞄了她的肚子一眼。
“呃!什么今非昔比啊!我说二哥,你这是在打哑谜呢?”
皇甫东宇摸头,听得水里雾里的。
“不关你事,回家去。”
皇甫少卿眉宇一轩,凌厉的目光紧接而去。
皇甫东宇摸了摸鼻子,但却拒绝回家。
“我今晚要在这用餐。”
反正回去了,也是他一个人,所以,怎么着也要在这蹭饭不可。
“你这是想要跟叶晗烟一样,在我们这蹭吃蹭喝到底了吗?”
欧阳茉儿瞪了他一眼,让他去讨好一下陆母,怎么就那么难呢?
要知道,她对其中缘由也很好奇的好不好。
可真的是急煞个人。
“什么蹭吃蹭喝,我二哥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我二哥的。”
皇甫东宇一拍胸口,豪言壮语都给撂下了。
可惜的是,有人并不买账。
“我不需要。”
皇甫少卿冷冷的来了句,然后看向了门口的位置。
只见一车子,缓缓地开了进来。
是皇甫君澈。
也不知道,他的心情如何。
若是以往,他一定会停车过来,但这一次,他并没有,而是直接的开回了家。
“唉!可怜啊!不过,这也是他自找的。”
欧阳茉儿轻叹了口气,然后往屋内走去。
这都提到吃的了,那她也该去填填胃了。
“最近多干点事情,别总把工作推给他。”
皇甫少卿皱眉地来了句,看来,他表面看似淡漠,但实际上,却还是关心这个大哥的。
“不是,二哥,你不觉得,越是这样的时候,越要用工作来麻痹自己吗?”
皇甫东宇有些的想不通,要知道,他当初就是因为失恋,才会拼了命的去创建绯色。
皇甫少卿目光复杂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说道:“每个人的疗伤方式都不太相同,有的会让繁琐的工作量来达到效果,而有的,则是完全的把自己给放空了,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去做。”
“所以,你是前者还是后者啊?”
皇甫东宇好奇地问。
“我没有失恋过。”
皇甫少卿落下了这么的一句,便紧跟着欧阳茉儿后面走了进去。
倒是皇甫东宇,狠狠地抽了下嘴角。
然后一巴的扇到了脸上。
自己没事为什么要问他这个啊!被虐了吧!皇甫君澈是看到了那几个人的,但他现在的心情,真的不适宜去跟他们相聚,只想一个人静静的想些事情。
可是,他越是想要清静,越是没有人想给他清静。
“能耐了哈!会自己发布新闻报道了。”
皇甫玦说完用力的拍了下桌子,发出了沉闷的一声响。
“有些事情,该回到原有的轨迹了。”
皇甫君澈并没有因此而心有颤意,反倒更加的坚决。
“你知道你放手之后,错失的是什么吗?
是整个浩瀚集团。”
皇甫玦特别的恨铁不成钢,原本还以为,就算是做不成亚光的总裁,没关系,还有浩瀚集团的总裁之位在等着他,可依现在的局面看来,一切都已经成为了镜中月水中花。
“爸,你是不是把一切的事情,都想得太理所当然了,人家为什么要把浩瀚集团给我,就因为我跟曼诗结婚吗?
可别忘了,她还有着一个弟弟在,所以,你跟陆伯母所设想的那些,都不可能会存在。”
皇甫君澈冷嘲的笑,之前的自己,也是幼稚得很,竟然同意了这一安排。
现在好了,不但什么也没有得到,还失去了心。
试问,这一代价,谁来替他抚平。
“什么弟弟,只不过是一个私生子而已,首先在法律上就不具备继承资格。”
皇甫玦一意孤行,又或者是,被陆母之前的说法给迷惑到了,所以才会认为陆震霆会把浩瀚集团交给陆曼诗。
“就算是私生子。
人家也比我言正名顺。”
皇甫君澈说完,便想要上楼,但才跨出一步而已,身后,便传来了哐当的声响。
“你个不孝子,这是想要气死我吗?”
皇甫玦可能是气急攻心的缘故,竟然把桌上的玻璃壶给砸了。
皇甫君澈的脚步一顿,但还是义无反顾地继续往楼上走去。
“你若是这样,就给我滚出去,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皇甫玦大声低吼,感觉这个儿子,越来越不受管控,而这一切,感觉都是跟皇甫少卿有关,是他改变了自己的儿子。
拳头,不由得的抓紧,完后,急匆匆地出了门,往主宅的方向走去。
“皇甫少卿,你给我出来。”
人还没有走近呢?
声音,已经到达。
让正在里面吃饭的众人,都同时的为之诧异了下。
“我出去看一下。”
皇甫少卿起身,安抚地看了老婆孩子一眼,这才往外面走去。
一见他出来,皇甫玦操起一旁的棍子,就往皇甫少卿的身上打去。
“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君澈才变成了今天这副模样。”
厚重的木棒,就那么的打在了皇甫少卿的身上。
眉宇,为之的一蹙,但却没有躲避,想着,就算这是自己欠皇甫君澈的吧!毕竟他,一直都选择了站在皇甫东宇这一边,身为兄弟,他真的是有愧于他,没有做到一碗水给端平了。
但他是这样想的,别人可不一定。
所以,当皇甫玦的棍子,再一次挥打过去的时候,被一纤细的玉手,给牢牢地抓了个正着。
“够了,他可什么也不欠你的。”
欧阳茉儿一脸的冰冷,眸光微微的泛寒。
今天,他打谁都可以,但她的老公,可不是谁想动便能动的。
“你又是哪根葱,我们叔侄之间的事情,轮到你来管了吗?”
皇甫玦气恼地低吼,然后用力的想要抽回欧阳茉儿手中的木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