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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爆笑医妃一直在救人 第三百二十四章致命烈焰(六)

第三百二十四章致命烈焰(六)

    盘旋的洛阳上空的喧嚣与硝烟已匆匆而去。又一年又结束了并迎來了新一年的春天。

    河清四年正月癸卯。从邺城传來消息。高湛对人事又做了调整。任命任城王高湝被为大司马。高湛回到邺城待了沒几天又匆匆忙忙去了陪都晋阳。

    就在此时。我也离开了河洲。原因是本來打算与突厥会合的杨忠不知为何似乎改变了初衷而是召见了稽胡部落酋长并从稽胡部落得到了馈赠的大批粮食而罢兵连同粮食一起返回长安。是似乎是周朝中央做了什么新的决定。

    “爷。还要继续留下吗。”青龙往杯里倒了些清水。神色间有些不安的样子。

    “唔。”虽然不知道青龙担忧的是什么。但是我清楚青龙不是个对我的决定会质疑的人。

    “既然爷想继续留下。为何不是敦煌。而是在这个临近突厥边境的石镇。这里是各族部落异族混杂的地方。万一有什么事情……”

    “青龙。”沉声制止了一下子变得‘滔滔不绝’的青龙。不悦地瞥了他一眼。“你的话也太多了。”

    “属下……”

    “好了。本王知道这是出于你的担心。但是本王自有主意。你只需从命就是。”看了看一脸愁容的青龙。忍不住叹了叹气。

    “是…爷。”青龙紧握了握水壶。虽然脸上仍有忧色但又不能不对我服从。低下头盯着手里的水壶不再作声。

    “白虎和玄武他们有捎信了吗。”拿起木桌上的杯子。浅浅地抿了一口方才青龙倒的清水。

    “哦…有。他们捎信來说已经到了敦煌。人都安排好了。请爷放心。”

    “唔。要他们秘密地将五百铁骑军隐藏起來的确够难为他们的了。况且还要带上那十二个血玲珑暗使。”嘴角浮起淡淡地笑。突然觉得这杯里的清水变得珍贵起來。在这个清水比金子还贵的石镇。

    “爷不必忧心。不是还有其他八个弟兄在吗。”

    “自然。本王怎么会忘了他们几个呢。虽然平日都是你们四个跟着。但是他们也都是本王从九叔叔那里一起要來的。在本王心里。你们都是重要的。从他那里要來的东西沒一样不是宝啊。”说完。又情不自禁地略起了一丝魅惑的笑意。连自己都不清楚用这种把玩的心态说出的话是真心还是戏言。

    “爷……”

    “这地方还真是燥的慌。”瞥了眼神情恍惚的青龙。瞟向被外面的风吹得乱晃的毡帘。虽然已是春季。但是漠北的气候似乎是脱离节气的。早晚冷得刺骨。中午又燥得连皮肤都像是要燃起來了。

    “咦。要不属下去给爷端点水进來。爷擦擦身上吧。”青龙说着就要放下手里的水壶。欲要出去的样子。

    “不必了。这样会暴露身份。”这里的人连喝口水解渴都不易。我要再用这比金子还贵的水洗澡。岂不是太过于招摇了吗。

    “要不…只擦擦脸也好。”青龙退一步说道。似乎非要我让身体沾下水。

    “呃……”见青龙有些不依不饶的架势。瞧他一脸的担心想必我此时的样子看起來有些脱水吧。为了不在此地引起注意。所以这几日的行动都很低调即使有钱也不会大肆的购买水。除了生活必须饮用水外只用來早晚的洗漱。对于天天沐浴的我來说几日未沐浴已经是极限了。

    “唉。你去吧。”终于对眼巴巴地盯着我的青龙妥协。

    “欸。属下这就去。爷请稍等。”青龙突然变得兴奋起來。乐呵呵地答道转身就要朝外面走去。

    “啊…朱雀呢。怎么未见他人。”突然想到中午后就沒见朱雀的人影。叫住青龙问道。

    “呃。唔。他上街了。说是去逛逛看有沒有合爷口味的吃食。”青龙掀起毡帘的手停了停。回头看向我回道。

    “嗯。你去吧。”朝青龙摆了摆手。说道。

    “欸。”青龙回了声。弯身出了毡房。

    青龙出去后。我无聊地打量了这间毡房一眼。这间毡房是青龙花五十两银子从一个流动商人的手里买來的。虽然小了点儿也旧了点儿但还是可以将就地住下。

    朝被风吹开的毡帘。心里有些诧异也有些不悦。因为从昨晚开始我就沒有感觉到羲的气息。这家伙又一次在我不知的情况下消失了。难道是我对他太过于纵容了吗。以至于敢私自行动。难道他也有反抗期吗。只要一时对他漠视。他就开始闹情绪。真是犬类吗。

    心里一烦躁。喉咙就跟着干涸起來。看了沒看地就拿起刚刚放在木桌上的杯子。将杯里剩下的大半清水一饮而尽。‘咚’的将空杯重重放下。

    唔。怎么回事。为什么眼睛有些疲倦了呢。甩了甩头。强迫自己睁开眼睛却是一片模糊。身体也渐渐地变得乏力。强撑了几下还是瘫在了前面的木桌上。模糊地看向摆荡的毡帘。隐隐约约地看见毡门外似乎有一双脚朝我走过來。越來越近走到木桌前停了下來。我想抬头看是谁。但是越來越困最后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了。

    又再次遇到这种事情。

    明明什么也做不了却并未完全丧失意识。因为能感觉到身体被扛了起來。腹部被顶得一阵阵的想呕吐。被扛着好像沒走多远的样子就被放下。周围很窄好像是个箱子之内的。而且让我纳闷的是。好像是怕伤到我似的。一切都很小心翼翼。放下我的时候分明是有意在护着我的头和颈子。以至于我的头歪到一边碰了一下时。这人好像很紧张地托起我的脸。而且还在我被碰的地方轻轻揉了几下才小心地放下。

    而且…很奇怪。为何我会觉得这个人身上的气味并不陌生呢。好像曾经…可以又想不起來。明明是在那里接触过的。可是脑子也因为身体变得迟钝了。虽然有意识但并非那么清醒。正在我在猜测这个绑架我的人是何人时。鼻尖传來一股幽幽地香味。瞬时连意识都消失也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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