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鹰堡
远远地就看见一硕大地、石雕大字。虽然是从两壁悬崖的小道看出。但仍可见一斑。何况‘沙鹰堡’三个字已经表明了它的面目。
“想不到这里就是沙鹰堡。”身后的骜义忍不住小声低叹。
是啊。沒想到。自己会有身处其地的时候。
沙鹰堡。顾名思义就是一座堡垒。里面到底有多大。无人得知。因为沒有外人能活着出來。从它地处的地形就可以明白为什么官府屡屡对它无计可施。通往堡里的通道就只有这条处于两峭壁之间的弯曲小道。就是官兵能进入小道也无法安然通过到底堡前。因为站在堡里的哨塔上就能清楚的看见小道上的一切。在官兵还未來得及进攻恐怕就被从堡里飞出的箭射死。这狭长的、最多只能容下三匹马并行的小道会是想要攻打它的官兵的葬身之地。
沙鹰堡据说是由三位当家共掌。无人知道他们三人的真正來历。只知道他们并非血亲兄弟。大当家名叫白子礼。二当家名叫崔凌云。三当家名叫霍远莫。三人在十年前的天保年间因为一夜之间血洗沙鹰堡后占为己有而名声大震。血案发生后。当时的官府也曾多次攻打沙鹰堡可都是无功而返。甚至是损失惨重。十年里。白子礼三兄弟带领手下无恶不作。烧杀抢掠几乎是家常便饭。特别是朝廷钱物也不在话下。成了朝廷最头疼的对象。
依此情形看來。眼前的‘老大’便是传闻中的白子礼。‘老二’即是崔凌云。‘老三’霍远莫。
“看來。这次我们遇到强手了。”骜义凑上前來。将下巴低在我的肩上。
“怕了可以回去。”
“呿。狼窝都已经进了。哪还能是你想回就回得去的。”骜义小声嘟囔着。
“喂。你嘀嘀咕咕些啥。有什么就说大声儿点。”‘老三’霍远莫不悦地大声吼道。
“呿。要能让你们听见的。干嘛还这么小声儿。”骜义很少忍不了的说道。
“哼。你是心里有鬼。怕被人听去吧。”霍远莫不依不饶地说道。
“这些床第之欢的情话自然是只能说给爱人听。你要是想听。我当然是不介意让你听见。只是。就担心我的‘心肝’害臊哦。哦。”骜义故意加重了‘心肝’二字。冷得我又起了鸡皮疙瘩。
“呃。。”霍远莫还真像是被骜义的话咽住了的样子。哽了半天都沒说出话來。
“笨蛋。吃了一次亏还沒长记性。”‘老二’崔凌云忍不住白了眼霍远莫。
“行了。马上就要到了。”‘老大’白子礼沉声道。
“哼。驾。”霍远莫狠狠地瞪了一眼崔凌云。骑马向前。追上前面的白子礼。
“笨蛋也会生气。真难得。”被霍远莫瞪的崔凌云依然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也朝前面骑去。
“喂。不要认为我什么都不说。就是准许你考得那么近。不想死就离远点。”
“呃。你也太不客气了。不管怎样。我们现在是情人吧。”
“我的情人可是要付出很多东西的哦。”侧脸冷笑瞥向下巴低在我肩上的骜义。
“呵呵。我是开玩笑的。做戏。做戏。呵呵。”骜义弹开下巴。讪讪笑道。
“喂。你们两个怎么还不跟上來。”
“走吧。驾。”看了眼突然掉头向这边望的崔凌云。抓了抓缰绳向他们骑去。
“大爷回來了。”
“当家的他们回來了。”
“快开城门。当家的回來了啦。”
“……”
“噢。可真是热烈的欢迎仪式。”
“是不是比你临幸红花巷更加的隆重呢。”吃吃地轻笑道。
“啧。你就诋毁我好了。”骜义说话的表情虽然不悦。但是语气里却听不出有什么不高兴的。
诶。转开脸却对上霍远莫一双疑狐的眼睛。
“呵。别介意。他是在吃醋呢。”
吃醋。别得寸进尺。
嘴角略过一丝邪魅的笑。双脚狠狠地踢了下马腹。‘嘶’的一声长叫。马儿惊起。前蹄抬了起來。
“啊。”“哎呀。”
背后一阵凉快。一阵惊呼后。马儿在我的安抚下安静下來。
“哈哈……”“摔了个四脚朝天。像只王八。哈哈……”
“哈哈……”
“哈哈……”
紧跟着霍远莫的夸张狂笑。一声声放肆的笑声骤然响起。回响上空。
从进入堡里开始。无意间在留意堡里的地形布置。
“好家伙。挺宏伟的嘛。”
瞥了眼身旁小声感叹的骜义。虽然不满他靠我这么近。但是不得不承认他说是的实话。整个沙鹰堡随便与哪个王府比起來都是不分上下。我想。这应该是白子礼占为己有后在原本建筑就宏伟的基础上又加以扩建和维修的原因吧。
“肃。你看。”
“嗯。”我顺着骜义的视线望去。发现堡里的守卫手里持的兵器都是用生铁打造。而且与朝天军队兵器似乎看不出什么不一样。
“两位。大爷差我來问。你们要不要先去梳洗。”
“唔。”仔细一看。是刚才从外面回來的两外两人中的一人。
“哦。有劳了。”骜义面无表情的说道。
“呃。那...这边请吧。”
可能是因为骜义突然转变的表情让他愣了一下。
“请进吧。这里是二位的房间。”
“沒有其他的房间了吗。”皱了皱眉。看了眼房间。
“咦。对这里不满意吗。我可是听从老爷的吩咐找了间最干净的啊。”
“呵呵。小哥。他的意思是不想与我同屋。”骜义坏坏地笑道。
“什么。你们不是那种关系吗。再说了。我们可沒功夫再帮你们打扫另一间房。”那人将‘那张’说得极重。有些阴阳怪气的。
“哎哟。咱们就既來之则安之吧。”骜义说着搭上我的肩。痞笑道。
“哎哟。”那人突然打了个冷战。
“咦。这个天气会冷吗。”骜义惊奇地叫道。盯着那人看。
“沒、沒事儿。”那人有些尴尬的揉了揉鼻子。脸别向另一边。
“哦。”骜义拉长了声音。
“那、那我就先走了。一会儿会有人给你们送水和吃的來。你们不要乱跑。”那人表情很不自然的说道。眼神也是左右闪烁的。
“可以拿开了吧。”
“咦。什么。”骜义疑道。
“嗯。”侧脸瞥向搭在肩上的手。
“啊。你说这个啊。”骜义急忙抬起手。“呵呵。我以为你忘记了呢。”
“但愿你沒有忘记它的存在。”我冷笑道。冰冷的眼神透着淡淡的笑意。更是显得有些诡异。
“呵呵。呵呵。”骜义干笑两声。“房间还真不错。”说着抬脚迈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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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整个沙鹰堡就像一座死城。偌大的堡里听不见半点声音。就好像死了般的沉寂。
“这里的人都睡得那么早吗。”骜义疑狐的凑近窗前。打开一条细缝朝外面望。
“奇怪。外面除了站得像石雕的守卫。怎么一个鬼影都不见。”骜义嘀咕着。扭头朝我看來。
“你不是來查东西的吗。怎么一直干坐着。”骜义边说着。边走了过來。
“查不查都有了结果。剩下的不是在这里查就能知道的。”放下手里的杯子。无聊的看了他一眼。
“真是的。还以为和你來。会有什么有趣的发生。怎么一点动静都沒有。”
“以静制动。沒听说过吗。”又瞥了一脸不满的骜义一眼。
“你还真是冷静得可怕。”骜义也坐了下來。拿起个杯子。提起茶壶往杯里倒水。
“肃。”
“嗯。”
“你果真觉得他们跟你们的亲王被杀有关。”
“嗯。”哼。好一个眼明的家伙。
“嗯。不是明摆着吗。除了他们。还有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和能耐。”
“要不是你们内部出了奸细。就算他们再有能耐也不可能这么轻易的就入室杀人吧。”骜义喝了口水说道。
“哼。谁知道呢。”轻哼一声。莫测地看了骜义一眼。
“咦。怎么从进了沙鹰堡就沒感觉到那条看门犬。”骜义像是突然发觉了什么。惊道。
“嗯。羲。你也太不客气了吧。他可不是狗。”半眯眼睛看向骜义。
“呃。但是真的很像啊。”
“哼。”“他不是。”
“嗯。”骜义惊讶地望着我。
“他不是任何人能叫‘犬’的人。除了我。任何人都不可以。明白吗。”邪魅的浅笑。看向骜义。
“啊。。”
“所以。不要让我再听到你这样叫他。”定定地看向骜义。邪魅的眼神里透出诡异的笑意。我知道自己是在威胁骜义。
“他怎么沒发觉你的可怕呢。”骜义抽了一口气。说得有些无力。
“谁知道呢。说不定他自己早就知道了呢。”
“那他就是有被虐症。”骜义嘟囔着。撇了撇嘴。
“谁知道呢。”我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懒懒地说道。
“有人。”
“嗯。”当我反应过來。屋里的灯已经熄灭。漆黑一片。
第二百八十六章死亡边缘(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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