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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爆笑医妃一直在救人 第二百一十六章情殇(八)

第二百一十六章情殇(八)

    “当家的,”妍姬突然大声叫道,

    “什么,”我和骜义同时看向妍姬,

    “不,奴家只是想问当家的,是现在用酒菜吗,”妍姬低下头小声说道,却未让我看漏了她眼底的忧郁,

    “先去取件衣服來给他换上,”骜义看向他钵,

    “咦,当家的,”妍姬惊愕的看着骜义,似乎不相信自己所听见的,

    “怎么还不去,”骜义侧脸看向妍姬,

    “是,”妍姬轻声应道,

    “她喜欢你,”望着妍姬远去的背影,歪着头笑着看骜义,

    “这里的女人都喜欢我,因为我是她们的大老板,”骜义如无其事的说道,

    “呿,你还真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受不了的翻了翻白眼,

    “我要是个女的,最不会喜欢上的就是你这样的人,”沒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为、为什么,”骜义一副不解的样子,

    “因为啊,呵呵,”我一副要吊胃口的样子,

    “什么啊,说呀,”

    “因为呢,你这样的人不会真正爱上哪一个人,爱上你这样的人根本就是飞蛾赴火嘛,”我吃吃的笑着,

    “是吗,”

    “唔,”见骜义低下头,不但沒有像平常一样的反驳我,倒是让我有些意外,

    “肃,”

    “嗯,”抬头看去,见他钵已经换了身衣服,神情有些窘惑,

    “唔,”他钵有些别扭的扯了扯身上的衣服,我偏着头看了眼躲在门外吃吃笑的姑娘们,再看看他钵通红的脸,

    “怎么了,”

    “唔…沒什么,只是……”

    “只是,”我重复着他钵的话,

    他钵低着头让我看不见他的表情,我也跟着偏着头瞄他,

    “吃饭吧,”这个时候骜义突然出声,倒像是无意间为他钵解了围,

    “唔,嗯,”他钵抬起头,拉开我旁边的椅子坐下,

    周围似乎安静下來,各自都自顾吃饭,骜义为自己倒了杯酒,独自饮起來,

    “肃,”他钵放下碗,附在我耳边轻声唤道,

    “嗯,”见他钵一副极为不自在的样子,我也有些纳闷,

    “这、这里并不是卖、卖人肉的吧,”

    “啊,”他怎么还在绕着这个问題呀,

    “这、这里……”他钵吱吱唔唔的,半天吐不出个字來,

    咦,难道他刚才去换衣服看见了什么吗,

    “这里是供男人发泄的地方,”我清楚干脆的说道,

    “噗,”

    “呀,喂,你怎么这么沒礼貌,不能喝就别喝,要吐就吐别处,怎么往别人身上喷啊,”一边拍身上的衣服,一边生气的数落对面的骜义,

    “你、你……有你这样说话的吗,”骜义捞起袖子擦嘴上的酒,

    “我还不是担心他钵不懂汉语的名词,所以才解释得比较详细嘛,他钵,你……”本來是想问他钵能够听得懂不,却见他钵满脸通红,就差头顶冒烟了,

    “无疑的,他是个正常的男人,”骜义突然甩了一句,

    “啊哈,”我次换我惊讶了,

    “喂,你沒事儿吧,是不是刚才看见了什么,还是被人怎么样了啊,”沒想不问还好,一问,他钵的脸更红了,仿佛要烧了起來似的,

    “肃,”他钵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看着我,

    “你、你不会被她们**了吧,失身了吗,”

    “噗,”

    “咳,咳,”

    对面的酒又肆无忌惮的喷了过來,而他钵同时猛咳,

    “你做什么,”我站起來气愤的瞪着又用袖子擦拭嘴的骜义,

    “你也太一语惊人了吧,”

    “咦,”

    “你再穷追猛问,他真会咳到吐血,”

    “啊,”

    “唉,看來这里沒有碰过女人的就只有你了,”骜义戏谑道,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骜义,”我气极了,

    “啊,”骜义一脸的惊愕,

    “哼,你自己吃吧,”踢开脚边的椅子,抬脚就走,

    什么意思嘛,沒碰过女人有什么好笑的,说到女人,我见到的比他小子还多,什么形形**的女人我沒见过,凭我在21世纪所见,见的不同形色的女人就已经够他大开眼界了啦,哼,

    “杨兄,听说你刚从邺城回來,不知那边的市场如何,丝绸生意在那边可好做,”

    邺城,停下脚朝说话的人看去,原來是生意人,

    “唔,丝绸嘛,倒是白卷急需,”

    什么跟什么,不感兴趣的抬脚就要走,

    “这是为何,”

    “大齐的齐王府正在办丧事……”

    丧事,齐王府,

    “因为是大齐文襄皇帝的长子,所以大齐当今皇帝下旨满城披白卷,邺城现在……”

    “你说谁死了,”

    “啊,”

    “我问你说谁死了,”揪住他的衣领,大声问道,

    “齐、齐朝的…河南康舒王高、高孝瑜,”

    ‘轰’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不能想,

    “肃,你干什么,快放手啊,”

    已经不知道是谁在说话,只感觉到手被人掰开,

    “死…死了,”

    “你在说什么呢,你怎么了,什么死了,肃,”

    他刚才在说什么,高孝瑜死了,他刚才说高孝瑜死了,怎么可能,明明我离开邺城时还好好的,怎么就死了,

    “你说什么,你刚才说什么,”我发了疯似的冲向那个人,身体却不知道被谁抱住,手怎么都够不上那人,眼睁睁的看着他惊恐的逃开,

    “放开我,你放开我,”

    “肃,冷静下來,你冷静下來,”

    “放开我,我要杀了他,杀了他,他乱说什么,他乱说话,”

    ‘啪’

    一声清脆的声音,脸上火辣辣的,

    “清醒了吗,”

    一个重重的耳光将我的脸打偏,虽然沒有看他,但是听声音,我知道是骜义,

    “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能任由你的胡闹,”

    胡闹吗,我的心快痛死了,

    “妍姬,给客人们解释,说他喝醉了,找人摆平,不要让今天的事儿传出去,”

    “是,当家的,”

    “带他进屋,”

    “肃,走吧,”抱着我的他钵不安的唤了唤,

    我依然沒有抬起头,仍由他钵拉着我走,

    ‘吱’的一声,房门被关上,屋里只剩下我和他钵,还有骜义三人,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会突然失控,但是似乎能够了解是因为 齐王府的谁过逝了,”

    我握紧了手心,心被揪成了一团,

    “肃,”他钵担心的唤了唤,

    “你似乎也不愿意说明,但是我不想因为你的缘故,让整个红花巷惹上麻烦,”

    “喂,你说得也太过分了吧,”他钵气道,

    “我也是为他好,”

    “可是肃他……”

    “你跟齐王府有很大的渊源吧,”

    他想说什么,

    “如果我沒有猜错的话,过逝的河南王是你的家人,”

    “肃,你……”

    “住嘴,”我并不是怕他知道我的身份,只是不想听到他说高孝瑜死了,

    “你知道现在自己的眼神吗,一副欲要见神杀神,见魔杀魔,见佛杀佛的神情,你的目光已经毫无保留的泄漏了你的身份,只是,你究竟是齐王府的哪一位王爷,”

    哼,他果真不是个简单的人,竟能从我的神情里猜到我的身份,既然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又何必又要多此一问呢,难道还不敢确定自己的答案吗,

    “知道得越多,死得越早,忘记了猫是怎么死的吗,”话出,手里的长鞭已经直逼骜义,

    “肃,他可是你的朋友,”

    “朋友,”我侧目看了眼不知如何是好的他钵,鞭子的另一端却被骜义抓了个正着,

    “是敌是友根本就未定义,”手一挥,开动了鞭子的机关,一条金丝飞了出來,如金蛇般扭转身躯,直向骜义,

    “你杀了他也改变不了什么,”他钵大声叫道,

    改变不了什么吗,心竟然迟疑了,从长鞭飞出的金丝也僵在空中,

    “肃,小心,”

    “呃,”还未反应过來,只见朝我飞刺而來的暗器已近在咫尺,

    “肃,”

    恍惚间我只看到他钵朝我飞奔而來的身影,然后只感觉到身体被狠狠的拉了过去,黑色的斗篷从我眼前扫过,‘当啷’一声,一个锥形暗器被打落在地,

    “混蛋,你做什么,想要了肃的命吗,”

    我还來不及了解发生了什么,只见他钵已经冲到骜义的面前,一把揪住骜义的领子,挥起拳头狠狠的打在骜义的脸上,

    咦,他钵在对面,那抱住我的人是谁,惊愕的推开抱着我的人,抬头一看,顿时惊愕得说不出话來,

    “公子,”

    声音,还有一袭的黑斗篷,高高的个子,不是羲还能是谁,

    “公子,”

    “跪下,”

    “咦,”

    惊讶的不是眼前的羲,而是他钵,

    “肃,你…他救了你…”

    ‘咚’羲什么也沒说,跪在地上,

    “知道为什么吗,”我厉声道,

    “因为我…违背了公子的话,”

    “违背,因为沒有我的召唤擅自出现人前,”我沉声道,

    “……”羲沒有说话,低下头什么也沒有说,

    “抬起头來,”我喝道,

    眼前低着的头愣了一下,缓缓抬了起來,

    虽然脸被斗篷遮着,但任然可以看见他那坚毅的下巴微微抖动了一下,我知道他不是在害怕而是内心的不安,

    ‘啪’

    随着我的手掌落下,即使隔着斗篷依然响亮的声音从羲隔着斗篷的脸清脆的发出,

    声音落下,屋里却变得异常的安静,而我的情绪却如潮涌般扑面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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