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万一,李秋燕就一直给他穿着。
赵文君笑着问到乐乐:“乐乐,饿坏了吧?”
乐乐点点头,抱着肚子道:“本来刚才吃了几块饼干好些了,但现在一闻到这个香味,又饿了。”
高锦堂和赵文君两个人乐到,高锦堂对赵文君说道:”多给孩子盛点儿。”
“这还用你说,我知道!”
赵文君给乐乐盛了一小碗米饭,放到乐乐面前:“乐乐,先吃!吃完后不够再盛!”
“谢谢奶奶!”
乐乐已经会用筷子了。
而高锦堂他们还专门为乐乐买了孩子专用的短筷子。
乐乐将筷子平放在碗上,端端正正的坐在那里。
高锦堂一看知道这孩子是什么意思,便夹了一筷子鱼肉放在了乐乐的碗中:“吃吧,爷爷已经动筷子了。”
“谢谢爷爷!”
乐乐看了眼李秋燕,见李秋燕点头后,便开始吃了起来。
高锦堂对李秋燕说道:“秋燕啊,孩子还小,而且已经这么懂事了,你对他也不用太严格了。
这孩子还是有些孩子心性的好!就像易良,我和他妈妈就没怎么管过他,我们都是就让他自由发展。”
“爸,咱别说这个了成吗?”
高易良无奈道:“你我和妈那不是让我自由发展,而是让我自生自灭啊!”
“这孩子,怎么说话呢?”
赵文君拿筷子敲了一下高易良的头:“我们要是真的让你自生自灭,你能活到现在还活蹦乱跳的?
你早不知道投胎几次了?”
“秋燕啊!”
赵文君对李秋燕说道:“别听易良胡说,他嘴上没个把门的,从小这嘴就贫!来,尝尝我做的这个酱排骨!”
“谢谢阿姨。”
说实话,李秋燕到现在还是懵的。
她有种不真实感,就好像是在梦里一样。
原本以为要面临一场狂风暴雨,她都已经做好准备要面临高易良父母的冷脸和一些过分的话了。
她那会儿还想着,只要不伤害乐乐和涉及到她爹还有黎珞,她什么都能忍! 可没想到会这么的顺利! 高爸爸那么和蔼可亲,而赵文君和她印象中的妈妈完全一样。
还有他们之间的那种感情。
她就希望以后能和自己的丈夫这样。
虽然一直都知道高易良那样的性格,一定是家里的教育很好,父母会特别的通情达理。
也会给他很多的自由。
一家人开开心心的,不会说大声的训斥,或者父母总是争吵甚至打架。
可真正见到了又是一个样子。
“怎么哭了?”
高易良着急的问到李秋燕,给她用手背擦掉了脸上的泪珠。
李秋燕这才惊觉,赶紧自己又用手擦了擦脸。
看着一桌子的人都在看着她,李秋燕特别的羞窘,对高锦堂和赵文君说道:“叔叔阿姨对不起,我刚才想了很多,看着你们一家人这么幸福美好,就不自觉……真的很抱歉!”
中国传统规矩里,如果吃饭的时候哭是很不好的。
尤其她还在和未来的公公婆婆一起,会让两位老人觉得她对自己不敬。
总之这样特别的没礼貌。
但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哭了。
她刚想到了,以后她和高易良如果也是这样的日子,那她会多幸福。
高锦堂笑道:“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一起幸福哈!”
赵文君则伸手拽住了李秋燕的手:“听易良说,你很早就失去了母亲,如果以后不介意,那就把我当妈妈吧。”
鼻子突然很酸很酸,胸口中也涌动着一股热潮,让李秋燕有那么一种说不出的强烈感觉。
她拼命的忍着眼泪,重重的点了点头。
吃完饭后,大家一起收拾桌子,李秋燕本打算帮着赵文君洗碗,可没想到高易良和高锦堂一起钻到了厨房中。
赵文君拉着李秋燕的手去了书房,对李秋燕说道:“不用管他们爷俩,我们家一直是我做饭,他们俩负责洗碗的。
以后啊,你和易良也要这样!不要全部家务你都承担了。
听易良说你的工作也很忙,那就得让易良干的更多一点。
不要怕他做不好,他什么都会做的!这男人都身强力壮的,理应多做一点哈!咱娘俩呢,来这说说体己话!”
李秋燕笑道:“阿姨人真好,差不多您是唯一一个说让自己儿子多做一些家务的人!别的婆婆都恨不得那儿媳妇把自家儿子当成是祖宗一样的供起来。”
“那是她们!”
赵文君对李秋燕说道:“这女人啊,自己因为男人熬苦一辈子,又为儿子熬苦一辈子,会抱怨说自己苦,自己累,然后这可是见到可以让她们心里平衡的了,就可劲儿的来折磨另一个女人。
这根本就是自私自利还恶毒!不是这么做人的! 为什么几千年来这男人就一直压着这女人?
就是因为这女人自己不争气!不懂得团结起来一起反抗争取自己应得的权益和地位,才互相内斗折磨啊! 你说为了一个男人至于吗?
没了这男人活不下去啊?
我看不得这样的女人! 秋燕,我呢,是个直性子,尤其和自家人更是如此!有什么我就要说什么,不会说那种面上对你笑呵呵,心里却又是另一回事! 易良早就跟我们提起你了,我当时一听确实不乐意,倒不是和其他人一样认为这离婚女人就是二手女人什么的,而只要是因为你带着乐乐。
都说给人做后妈难,这给人做后爸更难!如果乐乐是个女孩子也还好,可乐乐又是个男孩子,这男孩子性子大部分都暴。
我是老师,这男女孩子的性子知道的太清楚了。
我真的是担心乐乐不接受他,还对他有敌视,而这当娘的肯定是会向着自己孩子的。
我也是当娘的人,这当娘后啊,女人这心里满满就会是孩子,男人啊,就不那么重要了。
都说女人重感情,其实这女人看重的不是感情,而是依靠! 这样的想法不能说不对,但对易良来说就有些不公平! 我那会儿担心你对易良没有多少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