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麦充满怒火的目光狠狠地瞪着肖桐。
前两天他不吃饭,肖桐含在口中硬喂,勉强逼着他吃了一些,这两天喂不进去了,肖桐居然卑鄙地用上了这种方法。
“别这么看着我,只要你答应不再离开我,我保证你这些伤,十天之内好得连疤痕都找不到。”肖桐抚摸着麦麦手臂上的伤口说道。
麦麦愤愤地转过了头,跟他在一起?做梦!他宁愿死。
肖桐邪魅的笑着,那只魔鬼的手从手臂摸到胸口,在凸起处轻压了一下,麦麦感到一股眩晕的痛,痛感尚未散尽,那只魔手又摸到了下体,接着一握。
力道不大,甚至可以用轻如鸿毛形容,但麦麦却疼得浑身抽搐,只是仍然咬紧牙关,没发出声音。
肖桐喜欢听,他偏偏不叫。
“啧啧,怎么肿成这个样子了,你昨天若是多喊两声,一定不会这么肿,肿得这么大,管都不好下了。”
“你要做什么?”麦麦已经被他折磨得不怕什么了,可听到这句话,仍然感到浑身冰冷。
“下尿管啊,你点上液体,不下尿管,会撑破膀胱的,我不是多年前就教过你吗?重症患者,在点上营养液的同时,一定要把尿管下上,你怎么都忘了?”肖桐语气平和地絮叨着,仿佛在教导一个顽皮的学生。
麦麦却听得如坠入冰窟。
给肿成那个样子的地方下尿管,疼痛难以想象。
不用想象,麦麦立刻体验到了。
“啊...”
凄惨的叫声不仅没让肖桐缩手,反而让他兴奋地浑身颤抖,三下两下将自己全身的衣服扒光,胯下的物件迫不及待地昂了起来。
“疼吗?疼你就叫,使劲地叫,叫,宝贝,你叫得真性感!”
凄惨的叫声透过层层夜雾,隐隐传到几个悄悄翻进肖桐别墅的人耳中。
华子恺站在自己公寓窗前,望着尚未露出曙光的天空,抽着烟。
这一段时间,他的烟明显勤了。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华子恺瞄了一眼时间,不到五点。
“喂。”
“回报说,肖桐的别墅中,似乎听到了凄惨的叫声。”景烨清晰的声音传来,显然也是一夜没睡。
“我带人去。”
昨夜已经去探过肖桐的别墅,没想到从外面看上去非常普通的别墅,内部的防卫非常先进,若不是去的几个人经验丰富,此时一定在派出所坐着呢。
知道有可能是肖桐干的,景烨和华子恺很默契地没有选择报案,报了案,就不能私了,他们可不想让肖桐那么舒服。
如果他们知道麦麦受的苦,也许会改变想法,早一刻把麦麦救出来。
“等等,我给你个电话,你提我。”景烨说了一个电话和一个名字。
那名字让华子恺一愣,问道:“你认识他?”
“有点交情。”
“景烨......”
“不用谢我。”景烨打断华子恺的话,“我不过是想早点去德国。”
三个小时后,仍然昏迷着的麦麦被送进了附属医院。
早已得到消息的谷雪和方可怡守在医院的门口,随着移动床一直跟到了手术室外。
“别担心,我大概检查过了,没太大问题。”华子恺匆匆交代一句,进了手术室。
麦麦的伤情华子恺没告诉谷雪和方可怡,只是跟景烨说了几句,景烨听后,脸色由震惊变为狠厉,接着当着华子恺的面,拨了一个电话,交代了几句。
华子恺很平静地听着,知道景烨认识那个人后,对他说的任何话,他都不惊讶。
其实,他们这些家族,哪有背后没有势力的。
两天后,见麦麦伤势好转,谷雪同华子恺,麦麦和方可怡道别,同景烨一起,飞往德国。
德国的海德堡,谷雪,确切地说,孟筱莜不是第一次来,二十多年前,她在这里出生,直到两岁后,才随父母回到中国。姐姐谷雪就是那个时候的玩伴。
上大学后又去过一次德国,但只是到了父亲所在的城市科隆。
因而海德堡对她来说,是全新的。
海德堡是一座童话般的城市,有秀美的内卡河,狭窄而陡峭的奥登山和神秘的、充满了诗情画意的古老城堡。
海德堡最著名的是大学城和旅游,城内五分之一人口都是学生。
海德堡大学成立于1386年,是世界上最古老的大学之一,海德堡大学医学院,是德国,乃至世界排得上名的医学院。
三十年前,医学院的“中国四剑客”曾经闻名于整个海德堡大学。
这件事孟筱莜小的时候曾经听母亲讲过,知道父亲孟凯休是当时四剑客之一,半年多前才知道,钟教授钟浩宇,方教授方睿寻,也是当时的四剑客,还有一人是谷雪的父亲谷溥文。
四剑客不仅人长得高大帅气,学业也是当时医学院数一数二的,还是运动健将,舞林高手,据说,当时海德堡大学有三分之一的女生追求过他们四人。
至今,在海德堡大学医学院的优秀学生陈列室里,还保留着他们的照片。
景烨和谷雪先飞的柏林,在柏林停留了一天后,转飞海德堡。
景烨的妹妹景霏,比景烨小十岁,还没上大学,是个很热情很开朗的小姑娘,姐姐的资料说,景霏同她关系不错。
谷雪没想到,前来接机的除了景霏外,还有凌烽。
景烨也没有想到凌烽会来,不过见到凌烽并不吃惊,这小子一天到晚飞来飞去,在哪里见到他都正常。
克制住自己对景霏的陌生感,谷雪与她热情拥抱,抢先用汉语问候。
孟筱莜的德语水平,仅仅是勉强能听懂普通对话,开口说就差远了。而谷雪本人在德国生活到八岁,德语几乎可以算是她的母语。
决定去德国后,为此烦恼了很久,恶补根本来不及,姐姐给她出注意,先问候,少说话,说汉语,就说这些年没有回德国,德语忘了很多。相信以她的聪明,一两个月后能开口。
毕竟,当年2岁的孟筱莜,已经会说话且说得很好了。
见谷雪用汉语问候,景霏微微愣了一下,仍然回敬德语,父母说汉语,但她可说不好汉语。
景氏家族移民德国已有三、四代了,在海德堡有自己的大庄园,姐姐几天前将庄园的照片给她传过来了几张,谷雪看了多遍,但真正站在庄园中的时候,仍然惊呆了。
那绝对是电影中才有的景色。
“走啊,爸妈等着呢,看你,好像第一次来一样。”景烨被景霏推着,见谷雪没有跟上来,转身说道。
景霏明媚地笑了:“嫂子很长时间没来了,忘了吧。”
这个庄园,谷雪只来过两次,每次住的时间都不长。
冲着景霏笑了一下,就算忘了吧。
景烨的父母都是德籍华人,虽然第一次见面,但电话通过几次,谷雪努力让自己亲切自然一些,姐姐跟景烨这些年的关系冷淡,但跟景烨父母的关系还是不错的。
晚上,是一个小型欢迎会,景烨七大姑八大姨,来了满满一屋子人,谷雪做了这么多天功课,仍然有些懵了,好在景烨一直体贴地跟在身边,遇到谷雪疑问的目光,便低声介绍,谷雪勉强一一应付过去。
好不容易挨到宴会结束,回到景烨父母为他们准备的房间,谷雪把自己扔在松软的大床上,大叫一声:“我要疯了!”她家可没有这么复杂的亲戚关系。
景烨推着轮椅转到大床旁,双手轻重适度地捏着谷雪消瘦的双肩,柔声问:“累了吧。”
累是不累,谷雪是紧张,怕出错,但景烨一定累了,起身道:“不累,我推你洗簌去。”
景烨拉起谷雪的手,神情认真:“谢谢你,雪儿。”
谷雪愣住了,诧异地问:“谢我什么?”
“我知道你不喜欢他们,谢谢你今天为了我,一直坚持到最后。”
谷雪蹙蹙眉头:“我以前没有坚持到最后吗?”
景烨笑了,亲昵地点着谷雪的额头:“你还好意思说,你每次就走个过场,把我一个人扔在那里。”
“那是因为你受欢迎。”谷雪俯身亲了一下景烨的面颊,心中腹诽,姐姐,你黑我,若知道你一贯中场退出,我何必坚持得那么辛苦。
景烨却被谷雪面颊上的一吻挑出火来,双臂一用力,将谷雪拉近,吻上了她红艳艳的樱唇。
“景烨,别。”谷雪试着推他,却被他加大力气扣住了后脑。空难到现在,半个多月了,景烨伤虽然还没好,可伤的不是那里。
“雪儿,我想你,我想要你。”景烨单腿站了起来,推着谷雪一起倒在了大床上。
“烨,慢点,你还有伤。”谷雪被景烨吻得气喘吁吁地,推开景烨的小手不仅没有起到作用,反而更撩起了景烨的欲火。
“嘘,没事。”景烨火热的唇,落在谷雪**的锁骨上,晚礼服被他灵巧的大手熟练地解下,小巧可爱的胸衣推到一侧,一只手玩弄着雪白的柔软,另一只手抚摸着她光洁的后背,滚烫的吻一路下移......
谷雪被他吻得动情,轻轻摇摆着娇躯迎合着他,双手插在他浓密的发中,口中发出细细碎碎地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