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色微微有些沉,她拿着手机给宁千羽。
“看看你口中的那个三好男人,这才多长时间就捅出来了这种事情。”宋蓝雪语气不是太好。
宁千羽立刻把手机拿过来,手机上面是一个报道,黑色的大字格外的明显:杜家小姐为情自杀,原因则是因为厉少城?
——杜小姐已经和厉少城认识很长时间了,他们两个人如今已经到了要结婚的地步,然而,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厉总居然拒绝和杜家小姐结婚!导致杜小姐绝望自杀!
杜小姐?
这不就是那个女人吗?
宁千羽感到自己的眼皮跳了起来,连忙拿出自己的手机给她发过去消息,那边却一直都没有回复,宋蓝雪没好气地说道:“现在你知道了吧,他能够看着这个女孩子自杀不管不顾的,那么总有一天你也会跟这个女孩子一个后果!”
明明上一次见面的时候,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看上去还十分的冷淡,怎么杜元才刚刚过了没几天,就要为情自杀了?
“妈妈。你不要搞错了,难道有一个男人太喜欢你了,最后看到你和爸爸结婚了,选择了自杀,这件事情也要怪你妈?”
这句话顿时噎得她说不出话了。
宋蓝雪有些恼羞成怒的说道:“千羽,你怎么可以这样比较呢?如果他没有做什么事情,那么会让这个女孩子迷恋的这么深吗?”
“我也认识这个女孩,这个女孩绝对不是那种会做出自杀事情的人,我觉得这其中肯定有什么猫腻,我要去调查调查!”宁千羽说完立刻换上衣服,宋蓝雪顿时有些急了,问道:“你要去哪里?”
“我要去医院看看,这个女孩也是我的朋友,我不能对她不管不顾!”
宋蓝雪无语,“那好吧,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宁千羽点点头,打车直接去了那个医院。
到了三楼,她就看见那几个人围在一起。
最中央的,俨然是一个身材高大伟岸的男子,光是站在那里就似乎有聚光灯打在他的头上,让人的目光忍不住朝着他身上飘。
“少城,我现在也没几年活头了,如果这一次杜元能够挺得过来,那么我请你不要再做出伤害她的事情了!”
厉少城面色阴沉,看着面前的王董事,一言不发。
王董事既然他不说话,语气越发变得可怜起来:“少城,难道你真的准备把那么好的一个女孩子给逼死吗?她那么喜欢你,你就忍心看着她这样离开人世?”
旁边的几位同事也跟着附和起来。
“对呀,人家女孩子有颜值,有相貌,厉总,我觉得她不知道比你的那个宁千羽好了多少倍,宁千羽就是一个野孩子而已!”
宁千羽停下脚步。
那个时候她还是不要过去打扰他们比较好……
他转过身刚准备离开,就听见那边传过来的声音,有些阴冷,仿佛是被冻结的冰川一般:“现在道德绑架都已经这么流行了吗?”
宁千羽听见句话差一点笑出来。
这个男人居然在这种时候都能够说出这么损的话,不道德了两个字从他的嘴里说出来,还真是让人觉得有些意味深长。
王董事没想到自己都说到了这个地步,他居然依然无动于衷。
这句话差点把他说的噎住了。
如果自己再接着说下去,那么可不是就是道德绑架了嘛?
旁边的几个人也都憋住了。
“有时间在这里讨论这个问题,不如花时间去好好想想,怎么转移你的小侄女的注意力。”他忽然轻启薄唇,淡淡的说道。
王董事顿时感到冷汗从自己的额头上流下来。
什么情况?为什么他会知道这件事情?
“杜元居然是你的小侄女?”旁边的董事也都傻眼了。
王董事连忙挥挥手:“怎么可能呢?我们两个人都不是一个姓?再说了,如果我是杜家的人,我又会去继承家里的产业了,怎么还会出来工作呢?”
“哈哈哈,说的也是哦,毕竟那么大一个家族,随便捡点什么都足够用一辈子了。”
厉少城面不改色:“哦?原来是这样,看来是我误会了。既然如此,那么你们留在这里先守着她吧,公司里还有工作需要我,我们不能这么多人都留在这里。”
说完不等王董事说话就直接朝着楼梯那边走了过去,宁千羽刚下到一楼,就忽然被人从身后抱住了。
男人身上的薄荷凉味传过来,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生命力量。
“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她转头,看见厉少城,忽然想到妈妈说的话。
他们两个人只是偶遇而已,偶遇应该不算吧……
宁千羽心里有一些小小的庆幸。
“千羽。”他的薄唇突然吻住了她的脖子,慢慢的往下。
宁千羽脸一下子红起来,“不要这样,如果回去让我妈看见了,我妈一定会起疑的。”
他似乎是刚回过神来,立刻收敛了自己的欲望,只是,那双漆黑的宛如深海一般的眼睛里此刻正在沸腾着什么
宁千羽立刻双手合十,小声地说道:“亲爱的,真的对不起了,我保证我一定会尽快说服妈妈的。”
厉少城淡淡道:“我会用我的行动证明给你的妈妈看。”
“嗯!”宁千羽踮起脚尖在他的脸上落下一吻,就看见他的眼眸瞬间深沉了几分,吓得她立刻收了回去,转移到了一个重要的话题:“对了,杜元怎么样?”
“杜元,应该不会死的。”
只是不会死这么简单吗?
“可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公司里面的那些人肯定会……”
宁千羽有些暗淡地说着。
她的脸庞忽然被一双温热的大手给捧住。
接着就听见男人认真且低沉的声音:“不要管那些老头子会怎么样,我只要你永远在我身边。有资格成为我妻子的人,永远只有一个,那就是你!”
宁千羽的眼眶,微微湿润了一些,连忙垂下眸来。
这个男人真是太过分了,总是有办法把自己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