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凉意瞬间在他身体蔓延。
她受伤了?
目光瞬间深沉了下来,另厉少城没有再要求她走过来,而是大步流星朝着她的方向走去。
一双如黑曜石一般漆黑的眼眸里,带着一种强大的压迫感。
宁千羽的心里顿时慌了一下,环顾四周,寻找可以逃跑的方向,却率先直接被人抓住手腕,接着修长的手指便直接探入她的衣内。
管家的目光连忙移开。
少爷你过来找宁小姐,难道只是为了这个吗?
宁千羽的脸瞬间变红,眼底闪过一道难过……
不管是何时何地,只要他想要,自己就没有办法反抗。
或许对于他而言,自己已经完完全全变成了一个玩物。
却还是忍不住狠狠的推开了他。
“要,要工作了,我现在就去工作!”找到一个推辞的借口,宁千羽立刻转过身朝着反方向跑去,脚步因为疼痛而有些不稳,跌跌撞撞的,让人忍不住心疼。
厉少城的脸色,又黑了几分。
到底是受伤到什么程度?被子上才会有那么多鲜血?
接下来的时间,他一直想方设法抓住宁千羽,而宁千羽却是完完全全在躲着他,只要是他在家的时间,宁千羽就会躲到完全找不到的地方。
日落,夜幕袭来。
一天的忙碌过去,厉少城开车回到家里。
在门口处便看见宁千羽在与其他的仆人相谈甚欢。
眸色瞬间变得深沉了几分。
“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
“没关系啦,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你这么可爱的女孩。”
园丁有些害羞的揉了揉脑袋,随后对她发出邀请:“今天晚上下班之后你有空吗?我有两张电影票,要不要一起去看?”
“没有。”
冰凉的声音从后面传过来,男人修长的手指直接搂住了女孩的腰,把女孩搂入自己的怀里。
园丁抬起头就看见一袭黑装的男子站在后面,气场格外的强大。
“少,少爷?”园丁瞬间傻眼了。
厉少城闻言淡淡点了点头,放在宁千羽腰上的力气却没有缩减,宣告着这个女人的身份。
宁千羽则是想方设法从他的怀里逃出来。
甚至准备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撬开。
他垂眸看着女孩的脸色,干脆一个公主抱直接把女孩抱了起来,接着大大方方的朝着别墅走去,丝毫不介意,身后的园丁眼睛几乎快掉出来了。
把宁千羽放在床上,厉少城蹲在她的面前,从口袋拿出一个药膏。
“……你要干什么?昨天已经够了吧?”她的声音微沉。
眼神一直在闪躲。
厉少城抬起眸,便对上了她的眼睛。
宁千羽立刻闪躲开。
但是眼中一闪而过的那一抹恐慌,却被他轻而易举的收在眼底。
她害怕他?
一颗心忽然沉了下去,他的语气微冷:“只是上药而已,你别想多了。”
厉少城直起身体两只手放在他的身体两旁,形成了一个把她圈在自己怀里的姿势,嘴唇轻轻擦过她的脸庞,抽到她的耳边,声音低沉邪魅:“还是说你在期待我对你做什么?”
“不,不需要了,如果只是为了这件事,那我就先走了!”她有些匆匆忙忙地说道,似乎是想要躲避什么,下意识地从他的手臂中间钻了出去。
结果刚刚走了两步衣服就立刻被男人抓住了,直接再一次扔到床上,好在床铺十分柔软。
厉少城俊脸一片冷漠,打开了药膏就涂抹了一些药膏放在食指上,接着便毫不客气的将她的女仆裙拉上去。
“宁千羽,要是想要好过一点,最好别给我乱动。”
他的声音低沉。
宁千羽白皙的脸蛋胀得一片通红,简直熟成了小龙虾:“不要,不要,不可以!”
他一只修长的手指直接扣住她的双手,把她的双手放在她的脑袋前面,接着另外一只手直接探入她的下面。
“厉少城!”声音简直是尖叫出来的。
下一秒,他才终于知道为什么女孩一直在抗拒,为什么床铺上会有那么多的鲜血……
等他把手拿出来时,手指上也是一片血迹。
厉少城:“……”
“你这个坏蛋。”她咬了咬牙,眼泪从脸上一下子滑落,狠狠的踢了他一脚,趁着他因为吃痛而松开力气时,便朝着外面跑了过去。
“千羽……”他下意识的准备追出去,但是在看见自己手指上的血迹时,眼底翻腾起了一种异样……
原来昨天晚上是她的生理期,自己却因为太过于愤怒没有注意到……
该死……
他居然在她生理期的时候做了那种事……
前一段时间还可以看见宁千羽的影子,然后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就算是刻意去后面,也根本看不见女孩的身影。
若不是管家还在汇报着宁千羽的情况,厉少城会以为那个女人已经逃跑了。
“宁小姐最近工作十分认真,后面的卫生都被处理得很干净。”
“我想听的不是这些。”他的眼眸一冷。
“啊,是。宁小姐的身体……其实最近似乎不怎么好,尤其是刮风的时候,一直在咳嗽。而且脸色也很难看。”
在生理期的时候被他做了那种事,果然会很不舒服吗?
突然觉得呼吸有些困难。
那个女人干嘛一直躲着他?
难道他是什么洪水猛兽吗?
不知道,只要她撒娇一下,他一定不会再凶她了吗?
有些烦躁的扯了两下领带,领带被扯松了,才终于感觉稍微好受了一些,冰冷的眼眸重新看向了管家,轻启薄唇说道:“宁千羽现在在哪里?”
“少爷,这个点了,应该是在仆人公寓里。”
“知道了,你可以下去了。”
厉少城拨打了个电话出去。
没一会儿,助理就拿了一袋子东西进来。
“这些对于女生生理期时都是很有帮助的。”
“嗯。”
仆人公寓。
宁千羽的房间是在最里面的一间。
厉少城的脚步顿了一会儿,直接推门而入。
房间收拾的很干净。
月光撒在床铺上,床上只有一片鼓起来的,她似乎整个人都蜷缩在里面。
他走过去手指放在被子上,犹豫了一会儿,才终于轻声开口说道:“宁千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