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谢谢你……”李康妮跑得很累,有气无力地说道。
“你别害怕,我会保护你的!”
张烈上前两步,直接把她抱在了怀里。
李康妮稍微挣扎一下,但在这情形下,这个拥抱给她带来了安全感,在张烈搂的更紧之后,她放弃了挣扎。
“我们老板为什么要害我呀!?”
她实在难以置信,但事实摆在眼前,老板叫她去公司加班,公司又没有保安站岗,她又碰到了杀手。
不用猜也知道是老板要害她。
张烈道:“你是不是掌握了你们老板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没有啊!”
李康妮摇摇头,“我平常只知道工作,从来没关注过老板的任何私事!”
“那就是有其他人想害你,并且买通了你的老板,双方联合起来害你!”
“这……难道是叛军?”
李康妮一直通过新闻报道批判叛军的暴行,最恨她的也一定是叛军了。
张烈道:“有可能吧,先别想了,找个地方躲起来再说,跟我走吧!”
“还不能走!我要回家一趟!”
“你家里可能也埋伏了杀手,回家做什么?”
“我家里有非常重要的东西,不能落在他们的手上!”
“是什么东西?
我帮你去拿!”
“你……你能行吗?”
“我不行的话,难道你行?”
“还是……还是算了吧,不要去了!”
李康妮不希望张烈为了她而涉险。
“既然是你的重要东西,对我来说也同样重要,我帮你去拿,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告诉我是什么东西就行了!”
张烈为了这个女人,已经没那么理智了。
“好吧……那是一个银白色的小型数码摄像机,就挂在我卧室的床头。”
“嗯,我先带你去个安全的地方,再过去!”
张烈带着李康妮来到附近的一家赌场。
这家赌场是帕克的地盘,他找了个房间,叫李康妮留下休息。
“你安心留在这儿,我很快就回来!”
张烈转身就走。
“喂……”李康妮喊了一声,“小心点儿,如果实在拿不到东西,保命要紧!”
张烈点点头,突然返回来,十分霸道地对着李康妮的嘴巴亲了一下,然后快步离开。
李康妮愣在原地,直到张烈已经出门,她仍然呆呆地看着空荡荡的门口,双目之中有湿润的光泽不停地打转。
半个小时之后……咣当!!修罗格斗场的大门打开。
帕克先生以及一众手下,齐刷刷地看向门口。
只见陆山河拖着一名男子,走了过来,将这名男子扔到帕克的脚下。
这名男子,正是李康妮的老板凯南。
张烈打电话告诉陆山河,新闻公司的老板凯南可能要加害李康妮,陆山河立刻找到帕克,让对方帮忙查到凯南的住址,亲自闯到凯南的住处,把他抓了过来。
“帕克先生,这个人说,是你要杀李康妮,所以让他配合你的,是这样吗?”
陆山河道。
“什么!?”
帕克怒火骤起,以杀人的目光看向凯南,“你竟敢污蔑我!找死!”
说话间,他就抽出手枪,指向凯南的脑袋。
“不要!不要杀我啊!”
凯南直接被吓得尿了裤子。
“不是我要污蔑你的!是……是有人暗中联系我,说让我把李康妮骗到公司的,那个人还说……是您的主意!还跟我说,等李康妮死了之后,就对外大肆宣传,说凶手是帕克先生你啊!”
凯南颤声道。
“陆先生!这件事与我无关!一定是有人陷害我!”
帕克道。
帕克与张烈是生死之交,陆山河对帕克也比较信任。
而且通过凯南这番话,也能基本确定,是有人要借此事栽赃嫁祸帕克。
“得尽快找出真凶,证明你的清白才行。”
陆山河道。
帕克点点头,看向凯南,“暗中联系你的那个人,是谁?
长什么模样?”
凯南道:“我不清楚他的名字,那个人带着一副墨镜,留着一撇小胡子,棕色皮肤,人高马大的。”
“我知道这个人!他是科林的手下!”
帕克说道,然后他冲着一名手下说了几句话。
那手下离开了一会儿,带着一份资料过来了。
“是不是这个人?”
帕克指着资料上的一张照片,问道。
“对对对!就是他!”
凯南连连点头。
帕克看向陆山河,道:“还记得,你和张烈刚刚过来找我的时候,我没有及时过来接待你们。
当时,我是在跟一个名叫科林的军火商谈事情,而且谈得很不愉快!”
“我早就怀疑这个人会对我不利,所以提前对他做过调查,对于他那些心腹手下,也全都查的一清二楚了!”
“既然科林主动找我的麻烦,也就别怪我对他不客气!”
帕克作为瑟玛镇第一大亨,不但势力庞大,而且精通算计,心狠手辣。
这时候,陆山河的手机响了,是张烈打过来的。
“喂……老大,我受了伤,在帕克先生旗下的三号赌场……”“我这就过去!”
兄弟受伤,陆山河没时间去打听其中缘由,立即出发。
话说张烈,刚刚给陆山河打完电话,推开了旁边一扇房门。
坐在房间里一直等他的李康妮,见他浑身是血的倒下,顿时花容失色!张烈前往李康妮的家中帮她拿东西,遭到了杀手的伏击。
面对枪林弹雨,纵然他实力再强,也难以全身而退,但还是咬着牙冲进去,从李康妮的卧室拿到了摄像机,也干掉了四十多名杀手。
代价就是他的前胸,小腹,以及大腿上各挨了一枪,伤得很重。
“是这个东西吗?”
张烈爬起来,将数码摄像机递给她。
李康妮当即泪眼模糊,“先不要说话!我带你去医院!”
“从这里去医院至少要二十分钟,我老大十多分钟就能赶过来!他的医术很高,有办法救我!”
说话的时候,张烈又要跌倒,被李康妮扶住。
她把他扶到了床上,“那我先帮你做一些临时处理!”
她是做战地记者的,有时候也会客串后勤保障人员,帮战地医生一块救治战士,因此懂得简单的临时护理。
“不用了……我已经处理好了,等我老大过来就行!别担心,我没伤到要害!”
张烈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
“我看看你的伤口!”
李康妮不放心,手上颤抖着去脱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