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原锦,他还是笑着望着我,我低下头,不想让他看到如此狼狈的我,他递给我一块手帕,我接过好好的擦着眼泪,又还给他。
看他不收,便索性塞到他怀里。
直到我不哭了,他才开口道:“怎么了?你弹得琴声深入人心,况且就算大家开始为难你,你后来也博取了大家的欣赏,为什么哭?”
我抬头,看着他那温柔的眼眸,不禁愣住了,又低下头道:“我……”
我不想说出我因为思念家人而哭,怕引起他的追问便道:“我只不过气他们为难我,好了,我不哭了,我还要去上课呢。”我对着原锦行了一礼,匆匆跑进书房。
还没有开课,我看见那天那个醉酒的老头,他看到我,立即过来道:“呦呦呦!我可把你给盼来了,上次的女儿红喝的太过瘾了!但你怎么在我睡觉的时候偷偷溜走呢?只留下一幅字,我窗户没关,我的那副被吹走了!”
他又拿出那副我的字,对我道:“小姑娘,你底子不错嘛!这一首簪花小楷让谁看了都欣喜,啧啧啧。”
他来回的看着那幅字,我默然无语,绕过他坐到最后一排,拿出柔儿给我带的很是寻常的笔墨纸砚,自己练了起来。
他又走过来道:“可是我那幅字……”
“好了老师,等我哪天再给你带上女儿红给你赔罪或者等我练成写一幅一模一样的给你。”我没有心情再跟他说话。
他点点头道:“好吧好吧”
一会人都来齐了,除了一些眼光和没有人没什么区别,午老头在上面讲着,他讲一个字,我就写一个,又照着他墙上的壁画的字自己练着。
待到下课,他又过来,看了看我写的,赞叹不已,又拿出他的几幅‘佳作’给我当范例,我只好收下。
我收拾完了,便和他和原锦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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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回到府中,大叔正在练剑。
我看着那道身影和他的神情,微微入神,不经意的对着柔儿道:“大叔年轻的时候很英俊吧?”
柔儿则皱眉道:“还可以。”
我又问道:“对了大叔为什么没有妻子呢?”
柔儿终于忍不住了,对我生气道:“怎么?你们俩个差二十岁,你还想给他当老婆不成?”
我彻底的愣住了,呆呆的瞅着柔儿,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针对我,我分明是关心大叔,柔儿放下包袱,小跑回屋,我不知所措的愣在原地、
大叔练完剑,擦了擦汗,走过来,道:“回来了?”
“恩。”我道。
我又开口道:“大叔,我下周生辰,你送我一把古琴当礼物吧。”
大叔笑了笑,刮了一下我的鼻子道:“行,你学堂的学费我一早也给交了。”
“啊?你怎么知道……”
他转过身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
大叔练完剑,擦了擦汗,走过来,道:“回来了?”
“恩。”我道。
我又开口道:“大叔,我下周生辰,你送我一把古琴当礼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