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分钟后。
坐在车后座的披风男侧过脸看了看正车外进来的亚哈尔。
亚哈尔将车门关了上去,一屁股坐在车子上,淡淡地说:“你的蛊毒未免也太没用了?陈肖然和那个叫尤姆的根本就没有中蛊。”
木属慢慢收回视线。
“罗华兹先生,刚刚木属先生派出的虫子已经将别墅那边的画面传过来了。”坐在驾驶证上的黑衣男说:“你、陈肖然和那个叫尤姆的女人发生的事,我们都看到了。”
一听,亚哈尔脸稍稍一热。这么说,他刚刚出糗的事,都被她们看到了?
他脸发烫,但从外边看,他神色却没有丝毫变化。
木属淡淡地说:“不是我的蛊毒没有用,是陈肖然的实力太强了。我的蛊毒对他没有任何的效果……”
亚哈尔微微一怔,眉毛皱起:“你不是说,五阶黄金境界以下的绝武者都逃不过你的蛊毒吗?难道,你是在骗我?”他低沉的声音透着一丝怒火,那种感觉就像是随时都要爆发的火山。
亚哈尔作为罗华兹集团的副总裁,他在友克罗共和国里有着崇高的地位与身份,他要做的事,想要得到的东西,就从来没有得不到过。
可今天一整天,他连连失利,最后为了保命,把脸都给丢尽了。这是奇耻大辱,他很不爽!
现在一听,木属的蛊毒居然对陈肖然无效。他心里不爽,直接转换成怒火。
在这仿佛随时都可能爆发的火山面前,木属的神态却丝毫没有变化,他声音依旧冷淡:“我并没有骗你,蛊毒之所以无效,很有可能,他的实力已经超越了我。只有这样,他才能免疫我的蛊毒。”
“你是说,陈肖然的实力超过五阶黄金境界?”亚哈尔一怔,眉毛猛地一皱:“这怎么可能?他年纪才多大?”
木属稍稍沉默了下,淡淡地说:“罗华兹先生,还请你别忘记了,你的年纪也并不大。”
坐在驾驶证上的黑衣男脸色立即变了,他赶忙说:“木属先生……”这话是在提醒。
亚哈尔年纪很轻,实力很强,但他这份实力的获得方式,是亚哈尔的这辈子最大的禁忌!在以前要是谁敢提,那人就得死!而现在木属居然当着亚哈尔的面,触碰亚哈尔的禁忌。
整个车内有了一股莫名的压力和冰冷刺骨的杀意,亚哈尔瞳孔泛着一丝棕黄色的光泽,他冷冷盯着身边的披风男说:“木属先生,还希望你注意你的口气。别忘了,你在是跟谁说话!”他的手握紧了自己腿部裤子的布料,布料被他生生握皱了。
坐在驾驶证上的黑衣男在这股强烈的杀意下,浑身发凉。但听到亚哈尔后,他微微松了口气。
这句话在,就代表亚哈尔并没有直接动手杀人的想法。
这也难怪了,木属实力比亚哈尔强大太多,要是亚哈尔要对木属下手,木属被逼急了,死的人就不知道是谁了。
木属丝毫不理会亚哈尔的愤怒,淡淡地说:“本人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看着眼前这个软硬不吃的家伙,亚哈尔咬紧了牙根,握紧在裤子上的手却不得不慢慢松开,他收回视线,不看木属。他沉声说:“好,陈肖然的实力是比你强。那么,那个女人又是怎么回事?”
木属的无礼已经被亚哈尔记下了,虽说现在他还不足以对付木属,但是总有一天他会给这个目中无人的家伙一个深刻的教训。
木属藏在披风阴影内的那双赤红色的瞳孔泛着一丝光泽,他淡淡地说:“她的的确确已经中蛊,只是陈肖然将蛊给解了。”
“解蛊?”亚哈尔一愣,眉毛猛地皱起:“你是说,陈肖然也是一名蛊师?”
据亚哈尔所知,蛊师的蛊就只有蛊师可以解。
木属淡淡地说:“未必,我没见他用过蛊。但可以肯定,他拥有对付蛊的手段。我想,他之所以能很快发现迷魂蛊,靠的也就是那个东西。”
亚哈尔眼珠子转动着。
实际上,除了蛊师外,解蛊还是一种方式。只有对方的实力超越下蛊的人一个境界,才能为别人解蛊。木属的实力是黄金,那么超越他这么境界的,就只有暗金。但是对于这传说的境界,又有谁敢想呢?
亚哈尔想不出个所以然,只能这问题归结在陈肖然的绝武器上。
“我刚刚约了姓陈的,下午五点去丹青阁吃饭。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亚哈尔淡漠地说。
听到这,木属眼珠子稍稍转动了下,淡淡地说:“如果他真敢赴约,我就能将他留下。”
“希望木属先生能记住你所说的话。”亚哈尔冷淡地说道。
木属淡淡地说:“不过,在这之前,需要罗华兹先生配合才行。”
一听,亚哈尔淡淡地说:“那是自然。”
亚哈尔和木属在谋划什么,陈肖然自然不知道,他也没打算现在知道。
对陈肖然而言,别人对他的阴谋只是他生活的调味品罢了,只要在他的忍受范围之内,他都可以接受。
比起去探听亚哈尔和木属,他更想做的,自然是跟尤姆亲热。
别墅的卧室内。
赤着雪白娇躯的尤姆趴在大床上,男人就压在她柔软的身子上方。尤姆香汗淋漓,头枕着枕头,蔚蓝色的眸子透着一层水雾,迷离一片,双手握紧了枕头。娇小的躯体伴随着床咯吱咯吱的声音有节奏的晃动着,粉嫩小嘴微微张开,一口一口的娇喘和甜美的呻吟声在卧室内回荡着,透着缠绵。
尤姆发出的声音跟陈肖然的其他女人完全不同,她声音是很甜美的萝莉音,在缠绵中发出的萝莉音,就像是最浓的mei药,刺激得让陈肖然欲罢不能。
尤姆叫声高了许多,纤细的小手紧紧握住被单,将被单都握皱了。
“肖然……”尤姆慌乱地呼唤着。
陈肖然放慢了动作,大手覆盖她的玉手的手背,脑袋靠在她肩头,吻了下她的雪肩。
尤姆稍稍喘息了下,轻轻说:“你想弄死人家吗?”
“我慢点……”
“恩呢……”
不知道过了多久。
卧室动静总算停下了。
尤姆趴在床上,浑身淋漓,头枕着枕头,蔚蓝色的眸子失神地看着前方,身子柔软得就像一滩烂泥。陈肖然吻了下她的玉颈,她没有动静。
陈肖然微微一怔,手握住她的玉手,入手一片柔软温暖,他露出笑容,说:“怎么了?”
她睫毛微微颤抖着,慢慢闭上眸子,蠕动了下唇:“肖然,你爱我吗?”
陈肖然露出笑容,转身将尤姆搂着在怀里,吻了下她的额头:“爱,爱到恨不得天天跟你合为一体……。”
“你坏透了。”尤姆抿了下唇,唇角微微上扬着,将身子靠入陈肖然怀中,过了一会儿,她轻轻地说:“我刚刚还以为自己会死掉……”娇滴滴的萝莉音很是动听。
“我舍不得。”陈肖然宠溺地抚摸着她的粉背。
尤姆闭着眸子,享受着疯狂后的余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