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现在唯一能让她进入梦乡的,也就只有陈肖然了。
为了跟陈肖然这份爱情,她放弃了不少的东西。如果自己还无法给予这小家伙安全感的话,陈肖然觉得那就是自己的罪过了。
宠溺地吻了下小萝莉的金发,柔声说:“我帮你换衣服。”
“不用啦。”尤姆脸红:“尤姆不是小孩。”
与此同时。
“咯吱……”门被人推开了。
亚哈尔和他的跟班从门外走了进去。
亚哈尔一边走一边脱掉自己的西装外套扔在沙发上,他扯了扯领带,扯松了后,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啊!”亚哈尔仰头叫了一声:“混蛋!”
不爽,亚哈尔很是不爽。
他去拍卖会的目的,就是为了千蛛果,结果千蛛果没了。除了千蛛果外,那个被他看上的金发少女,也没了。
一下子失去了两件宝贝,亚哈尔一阵郁闷。
“罗华兹先生,恭喜了。”站在亚哈尔身后的黑衣人出声笑说。
这话一出,亚哈尔那张本就阴沉的脸,顿时变得跟吃了死苍蝇一般难看,他冷冷地回头横了那黑衣人一眼:“你说什么?”
对上亚哈尔那冷冷的视线,黑衣人一愣,笑容有些尴尬,他小心翼翼地说:“您不是打算对付那个男的,抢走那个少女吗?既然这样,那我们直接对付除掉那个男人,这样一来,男人手中的千蛛果和那个金发少女不都成了您的东西了吗?这样做的话,我们还省了一大笔钱,这样不是挺好的?”
亚哈尔嘴巴一张,心里一股郁闷外加恼火让他忍不住站了起来,叫道:“你他妈懂个屁!”
直接被骂,黑衣人笑容更尴尬了,他摸了摸后脑勺,不知道该怎么说。
亚哈尔说:“你跟在我身边,没听到那家伙是什么人呢?金苹果集团的大少爷,这身份,你敢惹?你脑袋是不是被门给夹了?”
一听,黑衣人犹豫了下:“这……我听说,金苹果集团也就是一个普通的公司,它们也就是钱比较多……。我们公司可都是拥有蛊师能力的绝武者……用得着怕它们吗?”
“我……”亚哈尔简直恨不得巴掌扫过去:“你脑子有病!金苹果集团,世界级的企业,比起罗华兹集团来,不知道强上多少倍。就算人家用拳头打不过我们,但人家如果要搞死我们,直接用经济的手段施压的话,你能怎么办?到时候罗华兹集团破产,你负责吗?”
黑衣人脸色微白,低着头。
亚哈尔摇了摇头,说:“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这是他对着黑衣人的评论,要不是看在这家伙有点身手的话,单凭刚刚那些话,亚哈尔就要让他滚蛋了。
想到那金发少女的娇媚模样,再想到千蛛果不是自己的。亚哈尔一直懊恼,嘴里咬牙切齿地说:“可恶!”
“铃铃铃……”就在这时,一个手机铃声响起。
声音一起,亚哈尔眉毛一皱。
黑衣人从裤袋摸出手机,放在耳边:“喂。”
“夫人。”黑衣人忽然恭敬地说。
“罗华兹先生,嗯,他在。嗯,好好……”
黑衣人将手机递给亚哈尔,说:“夫人的电话。”
亚哈尔眼珠子转动了下:“母亲?”
黑衣人点头。
亚哈尔接过手机,放在耳边,那僵住的脸,一下子就松了下来,笑说:“母亲大人,这么晚,您老有什么吩咐?”
亚哈尔的母亲,目前是罗华兹集团的董事长兼总裁,也是罗华兹集团身份最高的人,对于她,亚哈尔可不得不尊敬。
手机那头传来一声清冷的女性声音:“听说,金苹果集团董事长的儿子参加了王都拍卖会?”
“对。”亚哈尔回应了一声。
他母亲会来问这个问题,亚哈尔一点也不意外。
金苹果集团董事长的儿子,这身份,就算是友克罗国王来问,他都不会惊讶。
“我还听说,你跟他似乎有过接触?”女人的声音还是清冷缓慢。
亚哈尔说:“他是从华夏来的,跟我搭了同一架飞机。在飞机发生了点事,所以有点接触。”
“很好。”女人忽然说道:“亚哈尔,我给你一个秘密任务。”
亚哈尔眼珠子转动着:“秘密任务?”
“没错,这个任务只许参与的人知道,其他人包括你父亲在内,你都不得泄露任务半点的消息。明白吗?”女人说道。
“知道了。”亚哈尔说:“什么任务?”
女人清冷地说:“我要你在他离开前,将他生擒住,然后带回来见我。”
亚哈尔心一动,眉毛下那双眼珠子转动:“这是他,是谁?”
手机那端的女人,唇角微微上扬:“就刚刚你说的那个人,陈肖然,金苹果集团董事长的儿子。”
“这……”亚哈尔显得有些讶异。
女人说:“你应该明白,我们的公司现在需要发展。如果能跟金苹果集团合作,对我们公司将会很大的帮助。”
一听,亚哈尔立即明白了:“您是说,您要用那个人带做人质,逼迫金苹果集团跟我们合作?”
“嗯,没错。”女人很干脆:“这次的行动越少人知道越好,我会召集一些精英蛊师,交给你来指挥。务必在神不知鬼不觉中,生擒陈肖然。”
“好。”亚哈尔嘴角微微上扬。
女人说:“明天就会我的人就会去找你,就这样吧。”手机挂断了。
亚哈尔收回手机,随手将手机丢给黑衣人,黑衣人手一伸,握住,收入怀中。
他看了看亚哈尔,疑惑地说:“罗华兹先生,您的心情好像好了不少。”
亚哈尔冷笑:“明天我们就出手对付那个叫陈肖然的家伙,千蛛果、还有那个叫尤姆的女人都将会是我的,呵呵……哈哈……”
有了她母亲的命令带令箭,亚哈尔现在丝毫顾忌都没了。
一想到明天就可以得到千蛛果那个金发美人,亚哈尔心情是顺畅的,他只恨不得明天早点到。
“罗华兹先生,您是不是病了?您刚刚不是说,那人不能碰吗?”黑衣人有些讶异。
一听,亚哈尔笑容不由得一僵,收回笑容,回头横了那黑衣人一眼,冷哼一声:“白痴。”起身,朝着二楼走去,留下了那个一脸呆萌的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