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脚步声传过来,萧东寒开了门,“陆军,你还没有睡?”
陆军点点头,反手把门带上,“小寒,你一定是在为林天凯担心吧?”
萧东寒撇撇嘴,她知道陆军是故意这样问,轻轻叹口气,来到床前,遥望着万龙藏丰岛的方向,默默不语。
陆军见萧东寒站在窗口发呆。从后面抱住了她的腰,轻声说:“你不用担心,我保证帮你把他救出来。”
萧东寒冷笑:“救他干什么?我巴不得他死在万龙藏丰岛。之所以攻打万龙藏风岛,我们要的是宝藏!”
陆军一笑,大手感受着她腰肢的柔软,说:“那我保证,帮你们拿到宝藏。”
“我帮你这么大的忙,有没有报酬?”陆军问。
萧东寒说:“你想得美。”
陆军厚颜说:“既然你不给,那我就只好自己拿了。我只要你,不要其他。”萧东寒没有反抗,她只感觉浑身有点发软。陆军鼻翼的哈气轻轻拂在她的脖颈里,痒痒的好舒服。
不反抗就等以默许,陆军大手往上移动,隔着睡衣握住了她的山峰,她的身子一颤,说:“别……陆军,别这样好不好?”
陆军没有停止动作,因为她根本就将没有动作来阻止,陆军等于收到了允许进攻的信号,他一边轻轻的咬着她的耳朵,一边将一只大手伸入睡衣中。
久违的感觉又来了,萧东寒感觉一阵目眩。她已经无力拒绝他了,她的身体早已背叛了她,尤其当她感觉到陆军用身体拥着她时,她才觉得那其实是她盼望了好久的期待。
陆军仿佛受到了她的鼓舞,一下吻住了她脖子,渐渐地,又咬上了她的嘴唇。
萧东寒娇喘连连说:“陆军,别……别……这样。”
陆军说:“小寒……我依旧爱着你。”
她“哦”了一声,不再说话,只是飞快地喘气。陆军的手又从她的身后伸了进去,从她的背上抚摸了去,一直抚摸到了她的腰和臀,他的手很轻很轻,感觉若有若无,就像是带着电,被他抚摸过的每一个地方她都感觉到莫名的冲动与兴奋。
萧东寒触电一样,全身渐渐的酥麻了起来。然后,由酥麻变成了一种强烈的渴望。她转过身,一下抱紧了他脖子,与他吻在了一起。正在她急切的渴望中,陆军轻轻地抱起她,把她放到了床上。然后解开她的睡衣,“小寒你真美……”
萧东寒已经忘记了羞怯,有的只是一种渴望。她看到陆军赤裸的身体肌肉发达,比当年更加凶猛与威武,身体的渴望到了已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情不由己地说:“那……你就吃了我吧!”
陆军微笑着,他并不急于求成,而是蹲在床边,从上到下的开始亲吻起了她,一浪一浪的热潮,就从她的身上滚过,突然她感到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像电波一样在全身蔓延开来,她不由自主地轻轻呻吟了起来,她觉得这一切,仿佛就在梦里,在一片虚幻中。当陆军真真实实的进入她的身体之后,才觉得此时此刻的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时间凝固了,一切都死去了,她仿佛拥有了整个世界。字更¥新/速¥度最駃=0
一阵疯狂过后,萧东寒一个翻身,整个身体趴在陆军的身上,柔软的嘴唇在陆军的唇上一嘬,发出清脆的响声,“陆军,我恨死你了!”说着,一口咬住了陆军的肩膀。
陆军任由她发泄,她的眼泪打湿了陆军的肩膀,这些年来的委屈,在这一刻,全都爆发出来。看上去高贵清冷,其实她也是一个脆弱的女人。这些年来,一直承受着巨大的煎熬,背负着沉重的枷锁,想尽办法为父母报仇。
为了父母之仇,她只好放弃自己的美好青春,以及刻骨铭心的爱人。今天,她终于得到了失去的一切,这个补偿对她来说,来得虽然晚了一些,可是足以令她感到欣慰。
“陆军,我咬疼你了吗?”发现陆军的肩膀上全是牙印,萧东寒幽幽说道。
“呃,你要是高兴,怎样都行。小寒,该睡了。明天还要早些上路。”陆军拥住她恬然入睡。
晨曦映白了窗棂,犹如残冬时空冥的颜色。恍惚中,曦光如画。两个人差不多同时醒来,陆军回味着昨天晚上销魂的时刻,大手放在萧东寒的身上,轻轻抚摸着。
萧东寒红唇轻启,“陆军,我还有一个要求。”萧东寒躺在他怀里,手里在抚弄着他的胸膛。
“你说,只要我能办到。”陆军说道。
“如果救了林天凯,不要让他再回华夏,我不想夹杂在你和他中间,我要做你完整的女人。”
“这个绝对没问题。我答应你。是因为帮你打万龙藏丰岛,我才救他。要不然,我巴不得他死在岛上。”陆军说。
“恩,现在,我的仇都报了。我仔细想了想,觉得你说的对,仇恨不应该延续在下一代人的身上。林天凯对我还是不错的,最起码,和他订婚之后,我没有玷污过我的身体。”萧东寒说道。
陆军说:“还不是他太想冲击封神榜。他要是跟林方程一样,是个纨绔子弟,你还保得住你的贞洁吗?”
“讨厌。即使那样,我也会想办法应付。其实,嫁过来的时候,我就想好了。我有一种毒药,可以令男人永远的萎缩不振,永远都不能房事。林天凯要是想上我,我就给他吃毒药。”萧东寒吃吃笑道。
“你这妖精,谋杀亲夫啊?”陆军兴奋之下,骑到她身上。
“陆军,我心里只有你。我的身体只能给你一个人,你再爱我一次吧。”萧东寒说罢,红嘟嘟的小嘴,轻轻吻上陆军的嘴唇。
恩,这个要求不算过分,陆军把这具成熟美艳的身体再次压倒在身下。
萧东寒双颊火红,玉手轻轻抚着陆军的腰,掌握着他进攻的节奏,得到了有生以来最大的满足。历经大半小时的征伐,两个人终于同时到达顶端,慢慢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