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军说:“是啊,我酒量不错啊。可能今天,喝的有点快,不行,我有点顶不住了。”
阎老七就说:“你们俩还愣着干吗?没看到陆总要摔跤吗?你们姐俩扶陆总上楼休息会,等陆总醒了酒再走不迟。”
马君兰和马颖春会意,就扶着陆军上了三楼。
阎二少看着三人上楼的背影,低声说道:“以前,这种药要十来分钟才发作,今天怎么快?”
阎大少不懂装懂,说:“难道你不知道,陆军武功厉害,我想,武功越高,药力伤害就越大。肯定是这么回事。”
阎二少说:“我记得武侠小说里说,武功高的,伤害小呢。”
阎大少嗤笑:“你太straggle——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药力经过多少科学专家的研究,早就进步了。”
阎老七自己斟了一杯酒说:“你俩别争了。咱们爷三接着喝,等会儿这小子醒了酒,看他怎么说。”
马君兰和马颖春扶着陆军来到楼上,进了一间宽敞舒适的房间,两人把陆军放到床上,又一齐动手把陆军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
马君兰暗自吞了一口口水,吩咐说:“小妹,还不赶紧准备摄像?”
马颖春答应一声,马上打开抽屉,取出摄像工具,把架子支好,对准了大床。摆好这些应用之物,一转身就发现马君兰已经骑到陆军身上了,马颖春大吃一惊,“姐,你今个怎么了?你没有喝药酒啊,怎么你也喝迷糊了,跟他打真军?”
原来,这姐俩之前,奉老公命令,没少用这一招诱惑花都市那些手握重权的政府官员,都是用转心壶让对方喝下含有烈性药物的美酒,然后扶到楼上来。姐妹俩再脱光衣服,跟对方摆几个被强上的姿势,不过,一直都是逢场作戏,没有打过真军。
完事后,让那些被害人看照片,被害人只当自己酒后乱性,犯下了弥天大错,最后只能任由阎家父子摆布。有个别人也觉察出阎家使用了计谋,可是,有苦说不出,只能自吞苦果。
马君兰说:“傻妹妹,难得遇到这么强壮的男人,实话告诉你,我看到他第一眼,就爱上他了。这么好的机会,不玩玩岂不是浪费了。你来不来?咱们姐俩接力,每人十五分钟。”
马颖春说:“姐,万一被他们哥俩知道了……”
马君兰说:“怕什么?我把房门锁上了,他们要是敲门,我们就说还没有搞定,他们哥俩都是缺心眼的玩意,哪里知道我们干些什么?”
马颖春看了陆军的武器之后,早就喜欢得不得了,同时心里发痒,恨不得自己亲自试试,听姐姐这么一劝,立刻脱光衣服爬上床去……
阎家爷三在楼下等待,突然,有一名保镖来报:“阎总,萧总来了。”
说话间,萧东寒已经走进来。
阎老七赶紧站起来:“萧总,你不是说不来了,要是做到你来,我说什么也得等着你来了再开席。”
萧东寒一摆手说:“本来我有不少事要办。可是,我听说你把陆军约来了,他人呢?”
阎老七心中打转,他不知道萧东寒和陆军什么关系,故此没敢实说,而是说:“陆总说不胜酒力,刚才告辞了。”
萧东寒点点头,“我早就告诉你,这个人你不能收买得了。”
阎老七恭维地说:“就是,就是。我有萧总你给我撑腰,根本没什么可怕的。在花都市,也没有办不成的事。”
萧东寒听说陆军走了,正要告辞,突然,外面一阵大乱,刚才送萧东寒上楼的那名保镖满身是血爬上楼,“阎总,有刺客。”话音未落,一把雪亮的长刀,就从后面刺入他的身体,这名保镖闷哼一声,死尸倒在楼梯口。
屋里的人大吃一惊,阎老七的小老婆还失声尖叫出来,与此同时,四个蒙面黑衣人,蹬蹬冲上楼来,扇面形堵住了楼梯口。阎大少见势不妙刚要掏枪,对方抢先开枪了,砰!一颗子弹飞过来,正中阎大少面门,阎大少哼都没有哼出来,一头栽倒在地上。字更¥新/速¥度最駃=0
“大哥?”阎二少当时就吓傻了。这突如其来的血腥场面,让阎家的人,措手不防。阎老七看到儿子惨死,眼珠子都红了。阎二少一个纵身扑上来,就想抢开枪刺客手里的枪。这名刺客脚步一收,飞起一腿正踢在阎二少的肚子上,阎二少疼的哎呀一声,身形跪倒在对方面前。旁边另一名刺客一棍子轮过来,正砸在阎二少的脑袋上。
阎二少立刻昏死在地。
阎老七看到大儿子惨死,二儿子生死未卜,气得他浑身颤抖,“你们是是什么人?谁派你们来的?”
为首的刺客,把手枪对准阎老七,阴阴地说:“阎总,我们受人之托,前来收割你的脑袋。”另一名持枪的刺客,用手枪逼住萧东寒和阎老七的小老婆,不许他们乱动。来的这伙人,不是别人。正是洛雁手下的冷血八骠骑,开枪打死阎大少的正是叶天雄。用枪逼住萧东寒的是老二天鹰。
刚才,洛雁给陆军发短信,让他火速撤离,自己的人要动手。这哥八个早就做好了准备,他们分工有序,还有四个兄弟在西面堵住阎老七的保镖,这四个人上来执行必杀任务。因为洛雁有命令,冤有头,债有主,这次刺杀只要苏家爷们的性命。所以,他们没打算对屋里的其他两个女人下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