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军赶紧冲陆雪兰打手势,示意她同意。于是,陆雪兰就说:“好吧。我马上去找大夫,现在就上山吗?”
陈大虎说:“当然。我老婆肚子疼得厉害。让大夫快点来。”
挂了电话,陆雪兰问陆军:“陆军,怎么办啊?”
陆军嘿嘿一笑说:“天赐良机。我和陈鱼就化妆成大夫,上山去看病。”
云若梅惊讶地说:“你可是上过山,不怕被人出来?”
陆军说:“没关系。上次我带着墨镜,他们没那么好眼力,我再化下妆,装个大夫,我对看病,也略知一二呢。就这样定了。”
陆雪兰说:“我们大河乡有个老大夫,姓赵。你们就说是赵大夫的徒弟。赵大夫出门会诊回不来派你俩去的。”
陆军说:“这个主意绝妙。他们一定不会注意我们。”
陈鱼一皱眉,问:“陈大虎的老婆病了,为什么不去医院?偏要找医生上门看病?”
陆雪兰说:“陈大虎刚才跟我说,他老婆肚子疼,疼的走不了路。”
陆军说:“管她啥病。我们去看病,他们不会怀疑我,顺道看看他们铜矿究竟藏了什么猫腻。”
于是,陆军带了两包治肚子疼的药,和陈鱼徒步赶奔老鹰岭。
陈鱼说:“陆军,你别畅想了,我们赶紧走吧。”
陆军说:“陈鱼,你把工具都准备好了吗?”
陈鱼说:“我身上带着针孔摄像头,还有一个声音记录仪,我们这一次,一定要揭开老鹰岭的神秘面纱。”
陆军嘱咐说:“陈鱼,我们山上可不同儿戏。在我看来,铜矿那帮家伙也有可能全市亡命之徒。所以我们必须小心谨慎,否则就有生命危险。另外,我们说辞还要一致。不管谁问,我们就说是两口子,是赵医生的徒弟。”
陈鱼看看陆军,说:“恩,我记下了。”
两人翻过山梁来到铜矿大门口,一名打手工长自称黄国灿,他接待了二人,问清楚两个人的身份后,直接将他俩带到老鹰岭。老鹰岭这个地方,地势险要,背靠着悬崖峭壁,紧挨着矿洞。矿洞的大门上着锁,前面有一处平坦之地,建有一处仿古宅院。院子一共有三层,面积还不小呢。
“你俩在这儿等会儿,我去通禀陈总。”黄有才让二人在第一层院子里等候,然后去了后面。不大工夫,黄国灿回来了,“来吧,陈总要见你们。”
跟着黄国灿,陆军和陈鱼径自往里走,陆军提着行医箱,陈鱼也暗中调好了录音工具,开始录音。
来到第二层院子,客厅中站立着一个身材魁梧年轻人,他留着光头,没有头发,左脸上还有一道刀疤,相貌十分阴冷。正是陈大虎。
陈大虎的身边,还有一个面色凶狠的男子正是陈二奎,两人正在研究不知道什么事情。
“陈总,医生来了。”黄国灿上前道。
陈大虎看了看陆军和陈鱼,问道:“你俩是干什么?”
陆军为防止被他听出自己的声音,故意变细了声带回答:“回禀老板,我们夫妻俩是赵大夫的徒弟,赵大夫出诊了,回不来。说山上有人得了病,许诺给两百块钱出诊费,让我俩山来瞧瞧。哎呀,这山路太难走了,可把我们累坏了。老板你可得加钱啊!”
陆军说得滴水不露,所以,陈总也没有怀疑,点了点头说:“我老婆得了怪病,这几天经常肚子疼,而且疼得要命。你们给她好好看看,看好了,我必有重谢。”说着先拿出五张百元大钞,算作出诊费。
陆军装作一副见钱眼开的样子,将几张大钞那在眼前晃了晃,辨了辨真伪,然后眉开眼笑收起来,“老板,你出手真大方,谢了。冒昧问下,你太太既然得了病,为啥不去正规医院?”
陈大虎脸色一沉,说道:“医院离得太远,山路太难走。她肚子疼去不了。”
“呃,那什么时候给太太看病?”陆军问道。
“你跟我来吧。”陈大虎前面带路,陆军和陈鱼后面跟着,转入一间卧室,室内秀榻之上,躺着一个相貌标志的美女,陈大虎对二人说:“这便是我老婆,前不久游水,被不知道什么虫子咬了一口。就不慎患上了一种怪病,肚子下面经常疼痛难忍,最近这两天病情越加严重,她几乎难以下床走动,夜里疼极了有时候都会把自己的手指咬破,唉,自古美人多薄命啊,你们看看用什么办法医治?”
陈鱼看看陆军,心中暗道:“真要看病?可我一点准备也没有,陆军一个厨师,更不懂如何给人家看。”
陆军摆出一副认真仔细的态度,做到床边先给病妇把脉,又询问了一些有关事宜,说:“老板娘是被一种罕见的毒虫咬伤,这种毒在腹内存积的时间太长了,所以引起腹痛,幸亏是遇上了我,若是送去县医院,恐怕他们都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