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一声不吭的,冷不丁的说些那些烦人的官话,你到底喜欢她什么啊,霞露月婵,你说说,我也学学。”
拓跋寒一心想把月婵弄到怀里,林雪儿看了他一眼,不满的说道:“大师兄,你也是有身份的人,以后还是正经些方好。”
“你看,连你相好的都说你不正经,所以人家才不喜欢你,喜欢凌大盟主这样假正经的,你就好好学学吧,至于我的相公,他那都好,那都比你强!”
王君府虽然带着面具,可月婵都能感觉得到他在笑,美美的将他夹过来的菜含在嘴里,含情脉脉的看着她。
拓跋寒的心里酸溜溜的,可林雪儿在身边,又把想说的话生生的憋进了肚子里,埋头吃起饭来。
林雪儿连忙一柱子菜放在他碗里,安慰道:“大师兄,你也不高兴,其实……你不要说那些乌七八糟的,会有更好的女孩子喜欢你的。”
“你说的是你自己吧!”
月婵话里有话的说道,凌逸辰终于受不了了,刚才月婵一口一个相好的,他就已经忍着了,可看她处处刁难林雪儿,他真的忍不下去了。
“公主,虽然这天下之下莫非王土,可草民家里的事,还是不劳公主挂心。”
看他一脸不高兴,月婵的小嘴一抿,牙齿轻啄着红唇,计上心来,话题一转,说道:“那我们就讨论一下这天下的事,我们千里迢迢赶来,凌大盟主可否跟我们单独谈谈。”
凌逸辰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倒是拓跋寒替他开了口,“你放心,他早就等着有人请他出山了,你尽管利用他就是。”
凌逸辰又恢复了一付淡然的表情,说道:“既然长公主这么讲了,草民自然要听。”
“你真乖,帅哥,不过,你夫人不会再跟着了吧,我们也可以谈点私事,嗯嗯?”
月婵对着他抛了个媚眼,凌逸辰连忙扭过头去不去看她,对林雪儿说道:“夫人先自行休息吧。”
“你也不要忙太晚。”
林雪儿一付大度老婆的样子,看得月婵一呶嘴,拍了拍桌子,对拓跋寒叫道:“小子,这可是大好机会,上了手了,可别忘记谢我。”
“雪儿不是你说的人!”
拓跋寒和凌逸辰突然都站了起来,对着她异口同声叫道。
“我知道了,我是,可以了吧,君府,我们走。”
月婵一揽王君府的肩膀,将头深埋在他的怀中,一付受了气的小媳妇样,王君府抱她站了起来,慢条斯理的说道:“我相信婵儿的话。”
“相公,我太喜欢你了。”
月婵抬头就是一吻,她越来越喜欢这个戴面具的男人了,虽然他的脸戴着面具,可他的心却对着她永远的敞开。
“我也喜欢你,所以,我永远相信你。”
王君府又在众目睽睽之下抱着月婵出了房间,凌逸辰非常不高兴的跟在后面,三个人进了书房,一坐下,凌逸辰就直接说道:“公主有话就直说吧。”
“说什么?”
凌逸辰愣了一下,不可思议的看向月婵,问道:“公主不想说服我为你效力吗?”
“效力?”
月婵扑哧笑出声来,她抬手摘下王君府的面具,温柔的问道:“热不热,我设计了一个新的,过几天我们回梁城,让柳夕拿给你。”
“好。”
“我认识了一个大夫,叫无忧,就是他都能把我整得功力大增,整你肯定小菜一碟。”
“这种事情是可遇不可求的,多谢公主挂心。”
“你干什么跟我还打官腔,我是月婵,你的婵儿,来,笑一个。”
月婵抬起手指,戳在王君府的脸上,他无奈的笑了笑,抬头对凌逸辰问道:“盟主想的怎么样了?”
“这家伙肯定不干。”
不等凌逸辰说话,月婵就直接替他回答,凌逸辰鼻子一哼,问道:“公主难道能看透草民的心思?”
“这种问题还用我去猜,效忠还是不效忠,明显就是一道选择题,以我现在的实力,不效忠我才是正道,更何况,石寒风来这里,摆明了,你与萨孤城有一腿吗。”
突然听到她说出这番言论,凌逸辰眉头微蹙,问道:“你不是萨孤王爷的王妃吗,我效忠他,跟效忠与你,有区别吗?”
“笑话,我是云玥长公主,晟天、萨孤、逍遥不过是窃国之贼,怎能与我相提并论!”
凌逸辰突然眼前一亮,此时的月婵完全不见了之前吊儿郎当的模样,目光炯炯之中的神采透出格外傲然的光芒,这样的霞露月婵,的确让他有一种错觉,仿佛现在看到的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条误入浅滩的游龙。
“所以我说,你不会干的,但不打紧,萨孤城与我已经达成同盟了,暂时来讲,我们不是敌人,而且还是朋友。”
月婵扭过身,将王君府的面具重新为他替上,温柔的说道:“相公,你不会吃醋吧,但你放心,你在我心中永远是最重要的。”
“能伺候公主已经是本君的造化,更何况,有了公主这句话,本君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唉……你这说什么呢,我们可是讲好的,将来你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不许再提什么死不死的,你死了,谁抱我呢。”
“呵呵……”
王君府的目光再一次深情的投到月婵的脸上,放柔了声音,小声说道:“我会抱你一辈子。”
“这还差不多,时间也到了,盟主,我免费让你看一场好戏,你来不来?”
月婵纵然跃到凌逸辰的怀中,吓得他一惊,连忙接住,“既然你跟跋拔寒是师弟,我想,你应该能找到他吧。”
“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我只是教你怎么看女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