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把他啃的渣都不剩,别人也许连粉末都不给她留呢。多强悍的女人,一旦碰上爱情这道难题,也会解出n多个答案的,他有必要炮轰她吗!
“没有?嗯?”微扬的尾音,明显的不相信。不过看到她眼神里的委屈,眼里的冰层哗啦哗啦全部龟裂,柔柔的光透过裂痕流泻出来。看来他对她是永远也硬不下心肠了。
“人家……人家……”看到熟悉的,让她浑身都暖暖的眼神从新回到他眼里,苗喵喵觉得自己的鼻子有些酸。怎么越来越象个小女人了,患得患失的连她自己都讨厌自己了。
“夜深了,歇吧,都跑了一天了”多尔衮转身,朝内室走。算了,何苦逼她呢,他等就是了。
“小多,我好爱你,好爱,好爱……”就在多尔衮的脚刚迈出去的时候,苗喵喵由后面跑上来,咻的一下,跳到他的背上。
呵呵……那女人没在这里耶,他也没去别处,那就是说,他以后就只会被她一个人啃光光了。
多尔衮先是一愣,随后伸手勾住两条猫腿,背着她继续朝内室走。嘴角勾勒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可惜那只猫看不见,不然口水又要满地流了。
“耶?你脸红了哦!”趴在他宽厚的背上,苗喵喵满足的呼出一口气。转眼却发现,她家情夫白皙的颈项居然泛着淡淡的红色,连耳朵都是。探头向前,哇塞她家美人脸红的好吓人,好象要暴血管一样,那个不会是她那三字箴言的威力吧!
“怎么,我就不能脸红吗?”轻笑出声,多尔衮并不因为被人看到他的羞涩而觉得尴尬,或者恼怒。
她不是别人,是溶进他心里的一个女人,这样直接,这样坦白的告诉他,爱——这个让女人羞于启齿的感觉,就算被她看见又如何。
“可是你跟人家那个那个的时候都没有脸红耶~!”
“那个那个?”
“就是那个那个啊……我跟你说……”
随着合上的门,某色女的限制级语言被关进内室,古老的时空中,亘古不变的星星闪闪发亮。这一晚,有个误落古代的女子,享受着一个古代男人的疼爱。一个生在古代的女子,守着红烛枯坐到天亮。爱情,分不得时空,分不得国界,所以注定要有人欢喜,有人悲。
唉……他家爷,明天早起一定会脚软的,被某猫的大嗓门给招来的福伯,站在熠熠星光下,又一次望着紧闭的房门猛叹气。
豫亲王府的下人们终于知道,不知好歹这四个字怎么写了。平时他们家爷对着他们露出大大的笑容,他们不知道珍惜,愣觉得亲王就要有亲王的架势。如今爷这亲王的架势摆出来了,他们还真是消受不起。
啪的一声,茶碗摔到地上碎裂的声音,让候在一边的下人,哆嗦个过瘾。就是这样了,不过是茶凉了一些,他家爷就开始发威,要知道,那茶也是他自己放凉的。
但是身为奴才,就该懂得一个道理,主子永远是对的,如果有错,也是因为你看错了,别说摔个茶碗,就算把你摔出去,也是应该的。
“还不打扫干净,给爷换盏热茶来”坐在一边的福晋,面无表情的说道。
打小就被阿玛额娘,耳提面命的教导。将来做了皇家的媳妇,要有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定力,不要跟市井草民一样,见不得场面。所以,对于自己丈夫这种幼稚的行为,这位福晋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都给爷滚下去,爷要一个人静会儿”眼前的女子是百里挑一,虽说容貌一般,但是气度,举止,找不出一丝瑕疵。温柔贤惠,端庄得体,是男人们求之不得的妻子,可他瞧着怎么那么碍眼。
那些个好简直就让这个女人跟死人没什么分别。快乐的时候不懂得大声笑,难过的时候不知道放声哭,生气的时候更不会使性子,她的生命就如一滩死水,连带着,让他也跟着死寂般沉默。
好心烦,那丫头阳光般的笑脸又闪到他眼前了。多铎烦躁的挥挥手,屋里的人刹时走的干净,福晋跨出门口的时候,回头深深看他一眼。
是女人,就想要到丈夫的疼爱,可他的心里从来就没有过她。所以她只能端出她的气度,她的得体,做个称职的妻子。哪怕只是个摆设。谁叫她生在侯门,谁叫她是皇家的媳妇。
低头沉思的多铎,并没有注意到,那略带忧郁的视线。他现在,只想好好想一想,怎么回到最初跟那丫头相处时的快乐里。
她算见识到什么叫工作狂了!她的亲亲情夫,从下朝回来,屁股就没挪过窝,连晚膳都是就地解决的,现在居然还把公事拿到睡觉的地方来。干吗,难道他要通宵吗?那她怎么办?不是孤枕难眠了?
苗喵喵躺在人家的美腿上,爪子不安分的在人家身上四处划拉,想说勾引他犯下错误。谁知道,她家情夫,鸟都不鸟她一眼,难道说,他看折子是假,看折子后面藏的春宫图是真?不然怎么都没反应呢?
放下手里的折子,看到那只猫刷的一下抬起头,眼睛闪闪亮,多尔衮假装没看到,又拿起了另一本,继续看。折子挡住了半个脸,所以泄了气躺回去的那只猫,没看到多尔衮嘴角那朵忍俊不已的笑容。
不是他没反应,实在是这丫头的手到处乱摸,摸到让他痒的想笑的地方,一下子,什么反应都没了,那他就继续看他的折子好了。
“小多,折子上是什么啊”放弃勾引他了,苗喵喵爬呀爬的爬到他怀里,想说,可以分享一下。既然不能有实质性的运动,那大家就一起yy吧。
“字”伸手搂住硬赖进自己怀里的人,免得这个多动的丫头掉下床去。多尔衮眼睛都没抬一下的吐出一个字。
靠靠滴,她又不是傻子,怎么会不知道那个叫做字。不过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己是文盲,小本本上的东西她一个都不认得耶!嘿嘿嘿嘿……难道是三维立体?里面藏着什么东西?
白了一眼她家的情夫,不屑于他的敷衍。他不说她不会自己看,反正他也没拦着,只是上面扭扭曲曲的东西真的叫字吗?
一声贼笑后她惨透玄机,把一根手指头伸到眼前,努力让自己变成斗鸡眼,好一睹春宫图的美妙。
哎呀,眼睛好酸,春宫图没看到,眼泪倒流出来了,这家伙,居然骗她!她大姐好象忘了,这根本就是她在脑袋里自行演绎出来的结果。
“睡吧”放下手里的折子,多尔衮无声的笑了。伸出手,拽着自己的内衫袖口,轻轻的帮她把泪水擦掉。这丫头,就算没看过满文,可也不用把眼珠子看到一起去吧。瞧,不是把眼泪都挤出来了。
睡吧?他说睡吧!啊哈,终于被她给等到了。多尔衮这两个简单意思上的字一吐出口,马上被某人,自动升级为限制级的代名词。动作迅速的扯开他的内衫,狼一样把他给扑倒。
不管某狼如何凶狠,到最后,依然是多尔衮掌握节拍,一场战事告罄,某人如狼似虎的劲头,早就□练的一滴都不剩,懒懒的趴在人家身上苟延残喘。
平稳了一下心跳,低眼看了看,趴在他汗湿的胸口处,已经奄奄一息的女人。长发散落在他身上,就好象丝丝的柔情已经紧紧的把他给缠个结实。这丫头静静不动时,显得相当的温柔,娇弱。伸出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的掌抚那一头青丝。
“丫头,是不是和小十五闹别扭了”就在苗喵喵已经跟周公他老人搭上线的时候,多尔衮开口了。声音里,还有一丝释放后的暗哑。
“十五爷?我哪敢跟他闹别扭,就这么一个脑袋瓜子,可不够他砍的”尽管被他声音里的慵懒性感给酥的全身发麻,苗喵喵还是把阴阳怪气发挥到极点。
“打小,在我们兄弟中,小十五就是最得汗父疼爱的一个,难免会娇纵任性”这个小十五也是他最疼爱的弟弟,最近老是瞧着他闷闷不乐的,在加上范先生的暗示,他多少是知道些事情的原委。
“谁的孩子谁不疼啊,我也是我老……呃……娘最疼的女儿,凭什么跟我做朋友,还要摆一副臭架子,既然他想看我的奴才象,那我就摆给他看好了”
那个虽然她都忘了她老妈长什么样子了,但是她相信她的娘若在身边,也会是拿她当宝一样疼的。
恨恨的掐了一把她家情夫,你到底站在谁的一边啊,最好不要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这种让她火的话。
“因为汗父的疼爱,和额娘的被宠,小十五十三岁以前,一直是高高在上的。但是汗父的驾崩,额娘的薨逝,让小十五,一夜之间,从最高处摔了下来。
失势的主子与奴才没什么分别,甚至有些胆大欺主的奴才会对你冷嘲热讽。再加上有人故意放纵这些个奴才,让他们就更加肆无忌惮。所以小十五发誓,以后,绝不让人再踩到他头顶上去”
轻叹了口气,他站在谁一边?除了她,还能有谁?他给小十五说项,还不是不想她以后在小十五面前再自称奴才,再对着他低头,总要有人让一步不是。
“我很小的时候娘就死掉了,我爹对我还算好。可是有天他把我领到一处地方,一处男人都喜欢的地方,原因是他迷上赌,输到什么都没有的时候,就把我给压出去了。
还好,那个老板见我宁死也不从,就没有再逼我。但是要为他工作,追讨别人欠他的银子。我开始被人揍的很惨,趴在巷子里,浑身都动不得。那时我就发誓这辈子,再也不要被银子打倒,不要被别人打倒”
她知道为什么会在第一眼就被他给吸引。不是那件马褂,是危急时伸出的那只手。那只把她带到温暖胸膛里的手,吸引了她全部的视线,就此就再看不见别人。
难得的平淡口气,苗喵喵象说别人的故事一样,说出她不曾对别人提起的过往,只是抓住他衣襟的手,指节泛白。
“歇吧”轻柔的掰开她纂的死紧的手,安抚的拍着她的背,多尔衮没再说什么。
他一直觉得这丫头是强悍的,是无忧的,原来是伤口太深,藏的太严实,他看不到而已。是他的错了,再一次掀开她已经结痂的伤口。就由着她吧,大不了,他会陪在她身边,在她低头的时候,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就是了。
太阳升的老高,苗喵喵还赖在床上做美梦。她忘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的,她家情夫不用她早起给他更衣了,所以她赖床的时间也一天天变长,变到现在日上三杆,还流着口水跟枕头相亲相爱。
“怎么这么快就下朝了吗”感觉到脸上被亲了一下,苗喵喵懒洋洋,闭着眼睛问道。
没人回答她的问话,只感觉到湿湿舌头在她脸上舔来舔去,她家情夫调情的手段越来越高杆了呢。
“哎呀,好啦,我……呃?……死翠花,占老娘便宜!你这只变态狗,离我远点啦”
带着幸福的笑,慢慢睁开眼睛,想来个含情默默,谁知道,入眼是翠花这只狗头,苗喵喵一巴掌拍过去,把翠花的狗头拍下床后,咆哮道。
“我告诉你说,不要用那种哀怨的眼神看着老娘,占了老娘的便宜,还想老娘带你去散步,哼,做梦”
她家巷口今天怎么这么静?往常就算不是车水马龙,可也是人流不断,今天怎么连半个人影都不见?
说是那么说,苗喵喵还是带着翠花出来散步了,因为这只变态狗,老是直勾勾的盯着她,好象不带她出来,它就要yy她一样。
“银子耶!翠花,瞧见没有!”啊哈哈哈,难怪她家翠花非要出来,原来是预感到她的财运到了,真是条好狗,不知道是谁,刚刚还骂它是变态,银子一出现马上就来个180度的大改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