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们男人嘴里不是流行这样一句话吗?”张玉秀放长了声音:“秀色可餐吗?”
“老婆,你这是说的啥话呢!”张玉秀的话让张虎听了怀里像踹兔子似的蹦蹦乱跳,明显底气不足地说:“秀色怎么可以当饭吃,在说我这一天只是在屯里转悠,就咱们这山旮旯地方,上那看秀色去!”
“是吗?”张玉秀抱着膀:“那我问你,是谁整天长到人家药店里面,为了看人家女人,不惜每天都买回这些没用的药回来!”
“媳妇你是听谁瞎说的!”做贼心虚的张虎额头当时见汗,抬手擦了一下小心地说:“不要听人嚼舌根子,我每天下晚被窝看老婆的还看不够,哪有心思去看别的女人!在说大白天,人那么多看人家扯蛋不是吗?”
“撒谎都不脸红!”张玉秀气愤地抓起张虎扔在炕上的药打在张虎脸上:“我在问你,你一天天长在药店里,花钱买这些药回来,是不是就是为了看那个狐狸精比你媳妇好看,然后想着有一天和人家上炕?”
“媳妇,我冤枉!”张虎还要为自己辩解,张玉秀的眼睛是揉不得沙子的,看丈夫拒不承认错误,那还容丈夫在自己面前白呼,拿起炕上的条埽,调过来对张虎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条埽疙瘩,一边打一边说:“我看你下回还敢不敢去那个狐狸精那!你这种男人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以为我姓张的姑娘好唬弄!”
“你这个败家老娘们怎么这么狠!”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原则,张虎急忙从屋里退到院子,又从院子被自己媳妇拿条埽疙瘩追打到大街上。想着街上会有人看到自己被媳妇打笑话自己“妻管严”,张虎壮着胆大声说:“张玉秀,我看你是个女的所以不和你一般见识,要是男的今天我不把你人脑袋打成狗脑袋,给我跪地下都算我没说!”
“我让你整天没事去守着那个狐狸精!”张玉秀根本不买丈夫的帐,手里的条埽疙瘩轮的呼呼生风,不管张虎的脑袋还是屁股就是雷!
张虎看媳妇破马张飞疯了似拿着条埽疙瘩向自己一个劲打,快跑了几步与媳妇张玉秀俩个人之间拉开距离站住脚,为了在大庭广众之下维护自己作为男人的尊严,用手指着媳妇张玉秀刚要呵斥对方住手,突然发现大街上吵吵嚷嚷,人一下子多了起来,急忙举目观看,这不看不知道,一看把张虎吓了一跳!
大街上那些平常长在药店,吃豆腐,饱眼福,最后在离开的时候多少都会买一些药的男人,一个各被自己的女人给打出来,那些买来的药也被女人们当做武器,在打向自己男人的时候撒落的满大街都是!
看到并不是自己一个人被老婆打得满大街跑,张虎心里感到了平衡,刚刚在心底燃气的雄心壮志,要给媳妇点颜色看看的想法一下没有了,看到媳妇堤了着条埽咯噔奔自己来了,抱着脑袋扭身就跑!
就这样,在每个男人对自己老婆做出以后不在去药店,就算以后有毛病,哪怕一片镇痛片都会像从前那样到镇里,城里去买也不会在踏入徐雅彤开的药店一步的保证下,每个女人才让自己的男人进屋,同时警告自己的男人;如果在发现去那个狐狸精的药店,就让他净身出户和他离婚!
男人们,只能维诺是从,半点怨言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