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也不能自私的,为了逃避秦王的爱,就强硬的把他推入另一个怀抱,何况那个人还是她妹妹。
“你快说,母后是不是为难你的,我只想知道,你有没有受伤。”
他又问回了之前的问题。
孟白云淡淡一笑:“我没事,我不是说了,那宫女不负责,没挺全全部的,太后一开始是生气,但得亏我这条舌头,我自己化解了,谢谢你关心我,你快回去吧。”
她说完要走,却被一把拉进怀中,灼热的气息喷吐在额头,他的声音,低沉而哀求:“我要怎么做,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做?”
那样的悲伤,像是个走投无路绝望的孩子。
她忽然没办法冷漠的推开他,骂他一句大傻逼。
手,安抚的轻拍上他是后背,她叹了口气,颇为哀凉:“秦王,你我缘分尽了,别做无谓纠缠了。”
“不!我什么都可以放手,唯独放不开你。”
孟白云又是一口叹息。
痴情男儿年年有,今年怎么特别多。
桃花这种东西,还真不是多多益善的。
“放开我吧。”
“那个人,他野心勃勃,你真的喜欢那种人吗?”
他松开她,却抱着她的双肩,声音压抑的问她。
野心勃勃,有人用这四个字形容竹蕴,孟白云觉得很陌生、
因为她的心里,他是一个云淡风轻,淡泊名利的类型。
看她茫然的样子,钟玉冷笑了一声:“看来,你是真的一点都不了解他,他主动接近三哥,通过三哥认识我,无非是想和我各取所需,他需要权势,我需要财富。但是为了你,我可以放弃他这个盟友,可他不可能放弃我这个未来的皇帝。”
孟白云猛然一怔,不是因为钟玉对竹蕴的这番评价,而是他居然在皇宫里堂而皇之的说出这些话。
时机成熟,他说这些那是取代旧帝,称霸天下。
可现在,就是谋反啊。
她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别说了,你疯了,这是宫里。”
他扯开她的手:“我是疯了,是你让我疯了,竹蕴,他远没你看到的那么简单,你知道他多少?他做什么?”
孟白云忽然变得很没底气,却梗着脖子答:“我怎么不知道了,他做铁器生意的。”
“呵,铁器生意,你可真了解他。”
难道不是?
孟白云那唯一一点点的底气,也没了,小小声道:“他做什么的?”
“他是珠宝商,他是沧州旬阳人,家里还有父母和弟弟,他子承父业,把竹家的产业做的极大,他以面具示人是因为他长相极为俊朗,所过之处女子都如魔怔一样跟着他,每次出街都会引起轰动,所以戴上面具,避免麻烦,这些,你都知道?”
珠宝商,和胭脂说的矛盾啊。
可是这根本不是重点。
重点是这一整句话,每一个点。
孟白云才发现,自己对竹蕴,甚至不及钟玉了解。
“你这副表情,看样子你真是对他一无所知。”
“我……”
“你什么?”
“我爱他,这就够了。”
“你爱的是什么?是他伪装出来的那个他吗?”
钟玉冷冷的几分发狠的看着孟白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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