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若皎月,肌若雪凝,眉如扶柳,黑曜般的幽深的眼眸中散发着清冷冰寒的幽幽冷光,嘴角噙着一抹细微却邪媚狂肆不羁的微笑,一袭白裳风华绝代,倾城亦倾国,直让人看得痴了。
纤细白皙的素手,微微一动,银光闪过,只见一黑色身影那般无一丝毫挣扎就轰然倒地。
“什么人。”
此时,围攻雪里苍的黑衣人,才从这突然如九天仙女一般飘然而至的女子的绝色容颜之上清醒过来,围守的黑衣人,神情警惕地看着眼前的风华女子开口说道。
“呵呵……”
狂肆而冷邪的笑声从女子的嘴中传出,“敢伤本小姐的爹,居然还在问本小姐是什么人,真是可笑。”
自眼前的女子出现在他的面前时,雪里苍的眼眸之中便只看见眼前这女子,唇齿颤抖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他生怕自己在做梦,只要自己一开口,眼前的女子便消失在自己的面前,所以他只能静静的观望着,期待着这不是个梦。
直到,眼前的女子那冷邪狂傲的笑声和话语在他的耳间响起,‘轰’的一声炸响。
‘本小姐的爹’那不是指…他的女儿?
雪里苍此时回过神来,再细瞧着眼前的女子,是啦!自己居然会将她误认为是晴儿。
眼前的女子看起来不过二十来岁,怎么会是他心中的晴儿?
可是他的女儿又是怎么回事?难道当年睛儿是怀着身孕离开的……
手紧紧握成拳,他真想把那个女儿揪出来,好好的惩罚一翻。
随即又怀疑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可是这可能么?
晴儿己经失踪二十多年了,而自己自那一后,这是第二次出远门,两次出门都遭遇伏袭,而这千辰大陆谁又不知道他雪里苍心中所念之人,有时,还专送一些和晴儿相似的女子往府里,全被他轰走了。
可,不知为何,在眼前的女子身上,他感到了一种熟悉的感觉,却又不敢轻易那般确定,他在害怕,不是害怕这是个一阴谋,而是害怕心中的希望落空。
他可以想象晴儿为他生了个女儿么!他可以做这样美好的梦么!
“还愣的干什么,想死吗?本小姐可不想等本小姐的昕回来要去他的苍叔叔家他玩的时候,只剩一堆黄土。”
冷冷地中间夹着些气急败坏的声音从女子口中传来,什么雪国的半壁江山?有他在雪国便不会倒?分明就是个二愣子,打架都能走神。
这是什么便宜爹?
要不是这个是昕的喜欢的叔叔,要不是看在这人是宫中那个的至交好友,要不是她的这副身体的血液中流淌着这个人的血,要不是她想要为这副身体讨一个公道,要不是经过祖母的同意,而看到祖母有些忧伤却又很明了,仿佛早就看穿的表情,她才懒的来救这么弱爆的便宜爹?
简直就托她后腿。
带着冷气的吼声在耳边响起,边带着跟前的一黑衣拿剑要即将刺向他胸口的男子倒地,雪里苍才从愣怔中回过神来,看着一旁的白衣风华,貌容倾城,却身手狠厉嗜血的女子。
回想起当初雾影天鸿的话语,瞬间便是便从女子的话中了然,同时还带着些咬牙切齿。
眸光看向眼前清冷的女子,随即触到了白衣女子带着审视的上下打量的不屑表情。
心中怒火燎原,他被他的女儿小看了。
“呛~”
那是他的剑出鞘的声音,剑鞘声带着身边一袭向他的黑衣男子轰然倒地。雪里苍将头转向那白衣风华卓绝,嘴角噙笑,身手狠绝,眼神冰寒的却耀眼璀璨的女子。
他有许多话要问她,然而,也知此时不是适合说话的时。
而眼前这些挡着他道路的人都要死,看了看手中的剑,它己经很久,久到他都要忘记的时间没有尝过血的滋味了。
而一旁的迅速回到雪里苍身边的正朝,手中的剑扑了个空,听到这突然出现的绝色的与王妃如出一辙的面容的女子所说的话,愣住了半分。
他的昕?这清冷的声音,难道眼前的这个是雾国太子的太子妃?
脑海中出现了那个与王妃长的相似的粉雕玉琢的小男孩,那时自己去查过那太子妃的底细,除了出身便满脸黑癍让人有些疑虑之外,并无丝毫可疑迹象。
可看到眼前这女子,明明和王妃的温婉性格天差地别,可他却觉得,她便是王爷和王妃的女儿。
心中变替自己的主子开心,面对着面前的黑衣人出手却更是狠厉。
白衣风华女子的出现,形式瞬息之间逆转开来。
那些黑衣人见此种情影,那个女人太恐怖了,因此他们皆不要命疯狂的向雪里苍扑去,他们要的便是这人死,只要这人死了,他们的任务便完成了,他们便可以快速的离开。
剑入身体的那刻,儒雅的声音响起,“本王己经忍让他多时了,既然他如此容不下本王,便别怪本王了。”
震惊的扩大的瞳孔是最后一个黑衣男子倒地时,留在这世间的最后一个表情。
“砰。”
“浅儿,你是我的女儿,那你娘亲呢?你娘亲现在在哪里?那个姓宫的混蛋,居然敢这般对本王的女儿,浅儿父王一定为你讨回公道。”
“浅儿,从现在起你便哪父王姓雪。”
……
一连串的话语让宫浅白回不过神来,眼前这个抱着自己的男人还是那个儒雅谦谦的苍王吗?
不适应陌身的息如此的靠近自己,宫浅白动了动身子,却没有将他推开,虽然陌生但他身上的气息并不让她讨厌。
看着眼前这慌乱无措却又满心满眼的激动的抱着自己的人,一种温情在心底滋生,这便是父亲的感觉么?这种感觉真好,随即无人看到的地方,雪浅白的眸子暗了暗,如若前生她的父亲也是这般,就不会有那么多事了……
她是该感激那个赐给了那样的人生,让她有机会遇到昕,遇到眼前这个似乎即将很疼爱她的爹,还是该恨他呢?
“浅儿,你怎么不说话?”
“是不是不喜欢父王,还是因为昕儿,放心,父王一定会将昕儿寻回,完整的交到浅儿手上。”
看着眼前的男子担扰的眼前,雪浅白的眼前模糊,喉咙哽咽,“父王。”
叫了一声父王之后,宫浅白将脸埋在了雪里苍的怀中,原来,在心底中,她一直是渴望亲情的,渴望被呵护的感觉。
她一直强撑着坚强,只是因为没有一个可以全心全意的依靠和倚仗的人。
她也会羡慕,在心底深处羡慕雾影鸿天,雾影轻翔对昕的种种溺宠,维护与守护。
她一直觉的那些与她无缘,而今在这个充满温度的怀抱中却感受到了。
而宫溢涔给不了她,是因为在她的心底一开始便认为他不是她的父亲,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血缘关系以及他对前这副身体的种种作为。
“浅儿,再叫一声父王,父王喜欢听。”
雪浅白身体一僵,灵活而轻巧的迅速的离开雪里苍那个充满温情的怀抱。眼中恢复平常的清冷,嘴角勾起一抹邪傲不羁,却又倾城绝代的笑,点点红梅在沾染衣裳,灼灼绽放,又添加了点嗜血和妖娆,直让随后跟在雪浅白身边的追魂和夺魄看呆了。
“想听?”略带戏谑和清冷的声音从宫浅白的口中传出,宫浅白目光清澈中闪过点点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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