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翔王殿下己经泰然自若的站在了自家小姐身边了。他才知道救星来了。
如此熟练手法与速度,没有丝毫迟疑的出手,没有任何波动的眼神,那决对不是一两次杀人就可以做到的,就算是天生冷血也未必能做的到,何况他看翔王就非冷血之人。
看了看手中的玉盒,翔王殿下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存在?他和太子爷之间的关系,真的如看到的那般么?
再次将目光向四周看了看,除了那被剑插入树干所留下的痕迹,其他的都被完全的抹擦掉了,而那个痕迹也经过了处理。
望回翔王殿下抱着自家小姐离开的方向,宁御肯定,不管翔王殿下是怎么样的一个存在。惹上他的人,那一定会是那些人的一场无法遗忘的恶梦。
宁御才刚回到太子府进入揽月居,迎面一袭墨影便冲了过来,两手紧握住他的肩膀,眸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太子妃是怎么回事?你和太子妃两人突然不见,去了哪里?”
“遇到了什么人?”
“太子妃怎么会受伤,昏迷?”
“有没有爷的消息。”
一连串的疑问让宁御有一瞬愣怔,宁御目光微闪的看着面前自从太子出事后,便没有怎么合过眼,憔悴万分的司严,手中抱着的玉盒微微紧了紧,摇了摇头,最终开口说道,“没有太子的消息,不过,宁御相信爷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你还是快去休息一下吧!”
并没有注意到宁御的神情,以及他手中的玉盒,听了宁御的话,司严颓然的松开了手,显得更加的憔悴不堪。
看着司严在听到自己说完后失落神伤的松开手,有些无神的表情,宁御微微顿了顿,便又接着开口说道,“去休息吧·你这般下去,还未找到爷,自己便先倒下了,要是爷知道了一定会难过的。等一有爷的消息,我便第一时间通知你。”
“爷没有找到,我有如何能睡得着,睡得安稳。也不知道爷现在在哪里,有没有受伤?”
眼中波光闪闪,抬头有些脆弱和无助的看向司严,“那么高摔下去,又怎么会不受到伤害呢?”紧了紧手,“为什么摔下去的不是我?为什么不是我推开爷?”
“为什么翻遍了整个樊舐山都找不到爷的身影,我真无能。”
宁御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拍了拍司严的肩膀,“爷还在某处等着你去救,先去休息一会吧!”
像是想到了什么,司严抬起头来,看向宁御,最终点了点头,便有些涣散的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看着司严那憔悴的背影,宁御再低头目光复杂地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玉盒,只觉得这玉盒沉重万分,压得自己无法喘息。
正在他分神之际,手中的玉盒从手中消失,宁御一惊,抬头便对上雾影轻翔看向他的眼中带着疑惑的中又泛着肯定的眸子,“玄机阁?”
“本王想不到浅白不单止与雪宫关系十分密切,居然连玄机阁的人也有来往。”雾影轻翔淡淡的开口说道,“魅言可是玄机阁的五大护法之一,为人多变,性格极其乖张不定,还男女通吃,不过那些都只是对美貌的事物感兴趣。可就是这样的人,却掌管着玄机阁从外网挪的所有情报的地阁。想要从他口中得到消息,全都要看他的心情和喜好。没想到他居然会恭恭敬敬的对浅白,任其差遣,到真是让本王意外。”
“而且,据本王得到的消息,那魅言除了对他们的阁主以外,对其他四护法,除了买天阁的护法寂无的帐以外,其他三护法也都不放在眼中。然,就是这样一个人,居然会对浅白恭敬真是让人十分费解。”
宁御心中微微讶异,不过,有先前的情况作铺垫,到也并没有表现出来。必竟他己经知道眼前的翔王殿下非常的不简单了。
看着雾影轻翔,见他准备打开从自己手中的玉盒,眸中一阵惊慌,心中他并不希望太多人知道太子爷此时的状况,给关心太子爷的人一个好的希望,“翔王殿下想知道,可以问小姐。”
身份的关系,宁御不好直接从雾影轻翔手中夺回玉盒,收敛面上的神情,恭敬的低下头开口说道。
虽然准备将手中的玉盒打开,然雾影轻翔的眸子一直关注着宁御,自然没有错过他流露出来的惊慌失措的神情,对玉盒中的东西更加产生了好奇。
其实,他对于别人的辛秘并不好奇,可是想到此时在房间内的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就算是昏迷也要紧抱着不放手的玉盒中到底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他对这玉盒中的东西却产生了好奇和希望,想到那女人的情况也有一丝迟疑。是从雪宫拿回来的,还是魅言交给她的呢?
他知道她是从雪宫回来的。
他之所以没有直闯雪宫,没有对雪宫出手,主要是因为他对昕儿现今的状况不明了,同时也因为小昕对雪宫宫主的在意。
当然,也有其他原恩,一个雪宫宫主不在,二是他虽然早己经决定放手放心,将昕儿交她了,可是心中对她,对她和雪宫宫主不清不楚的关系,以及小霖儿是谁的孩子心中总是存在的芥蒂。
他私下让人查过这两人,知道在宫浅白七年前被赶出去后,雪宫宫主云殇便出现在她身边,曾多次为她暗地解决了许多麻烦。这让他有一种错觉小霖儿是云殇的孩子的错觉。
而且雪宫宫主云殇,从来未以真面目示人,小霖儿和宫浅白又长的不像,这就像一根刺一般插在自己心中。
所以他才有此试探,最终,在宁御睁大眼睛惊慌失措的神情下,盒子打开了。
“咣——”
玉盒掉地破碎的声音,全身颤抖的拿起玉盒中的那只手,阴寒冷鸷的黑暗气息萦绕在雾影轻翔的周身,宁御还来不及着什么,白影一晃,紧接着,便感觉呼吸困难,那温尔不再的男子扩大的俊容出现在自己面前,手上青筋泛起,紧掐着自己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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