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儿不满的瞪了一眼一旁站着的太子府的侍婢,然后看向一袭粉色衣裳的宫凤娜开口有些抱怨地说道,“小姐,这前宫家大小姐真是太不像话,小姐怜她,好意来看她,她居然敢给在小姐摆谱儿。也不看看就她长得那副德性,若不是耍了什么鬼把戏,能把那傻太子爷哄得团团转,住进了这太子府,她还真当她己经成了太子妃了不成。以前她还是未来青王妃现在不也——”
“细儿休得再胡言。”
宫凤娜目光严厉的呵责向细儿,非常严肃的斥责到。
“那些都不过是外面的人疯乱的传的谣言,你岂可将它们都相信了,眼见都不一定为真,更何况还是多人传来传去的消息。记住不可再有下次了。”
“小姐——”
细儿有些委屈的看向宫凤娜,她从来没见过小姐对她凶过。她不明白,她是在替她家小姐报不平,为何小姐还要骂她。自家小姐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在这里都等了那宫浅白一个多时辰了,也不见那宫浅白出来见他们。
“唉!”宫凤娜轻轻叹息一声,早知道细儿这般胡言,她就该在来之前将来这里的真实目的告诉她,而不是当细儿惊讶的看着自己不知自己为何要来这太子府拜访时,自己只说想来看看这许久不曾见过面的大姐。
细儿从小便跟在自己身边比自己还要小上三四岁,自己一直当她是妹妹看待,她的心思简单明了,想到什么便说什么,不会有太多的心眼儿,自己又何尝不知道她只不过是在为自己着想呢!
不过,想她那大姐,她虽未亲眼见过她回来后的变化,但是能住进这太子府,带着一个孩了,还能得到当今圣上的圣旨赐婚,必定不会简单到哪里去。
就连自己的父亲也不敢轻易去揣测陛下的这等心思。看着父亲每每提及陛下的那崇敬的眼神,她隐隐觉得无论是青王还是坤王,无论朝中的局势有多大变化,都在陛下的掌控之中。
想到刚刚在太子府内看到的那俊逸清雅之姿,宫凤娜苍白的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润,使得原本有些本的脸上多了几抹风情之色。那便是那便是父亲最近提起的在大殿之上公然退婚于他国公主的翔王么!那个无权无势连官员都不会怎么正眼去瞧的翔王么!
他仿佛不似在宫庭中出身的皇子,而好似一误落入凡尘的谪仙。只是那匆匆划过的背影中带着淡淡的孤寂和哀伤又是为谁。
是真的误落凡尘,还是自愿在这凡尘之中游离。
按住自己那颗捣鼓的心,不知为何,自从见到那人之后,它便就不再平静下来。
刚走到正厅外的宫浅白正好听到里面的宫凤娜和细儿的对话,眼中一片冷然之色。
“本妃竟是不知道自己这副德行和以及所玩的鬼把戏居然能引起宫六小姐的注意力,这到是本妃意料外的荣幸了。”
听到淡漠也冷寒的话语,宫凤娜眸光抬向门口便见到一身素白色迎面而来,嘴角悬着邪祟的笑,眼中一片清冷的在打量着自己。
那眸子似乎在衡量有没有见自己的必要,还是让人直接送客。
这还是她从前见到过的那个人吗?宫凤娜神色微微有些黯。
“咳咳咳……”
心思百转千回,宫凤娜只觉得被宫浅白的眸光所直射着,那眸光内所藏着的锋芒,让她的后背连背脊都在发凉,更是沁出了一层汗腺来,原先所韵染上的红润己褪做苍白,眼睫毛轻轻颤动着,连病也开口犯了,不停的咳嗽起来。
“小姐你没事吧!”
细儿到没有宫凤娜所思虑的那般多,见到自家小姐的病又犯了,很是不满意的瞪了宫浅白一眼,便焦虑中尽显关心的轻轻拍着宫凤娜的背问道。
摆了摆手,宫凤娜示意自己并无大碍,让细儿退到一边,然后慢慢站起身上看向宫浅白。
“姐姐千万莫见怪,细儿还小,不懂事,只是误信了外界对姐姐的一些传言才会在刚刚有此一说。妹妹在这里替细儿向姐姐道歉,等妹妹回去后,一定好好教训教训这丫头,也让她长点心眼儿,不要尽信些外面的胡言乱语。希望姐姐不要将此时放在心上。”
如风中扶柳一般孱弱的身子骨,娇弱如涓涓细流的声音,不由让宫浅白在多瞧了几眼。
不得说,宫凤娜虽然面色是病态的苍白,依旧掩饰不住她确实是个大美人儿,而且还别有一翻韵味,有点儿那林妹妹的风范。至少,是那些男子想要拥在怀中好好疼惜的那种类型,她不知道眼前这女子是真的不引人注意,无人寻问。还是故意为知,所以至今依旧未曾出嫁。
然而,最引起宫浅白注意的便是宫凤娜脖胫间那个雕刻着精致纹路的血色的打磨的圆润的棱形玉坠,她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有点儿熟悉。
略微轻促了一下眉头思索片刻无果,也便不在细想了,也许是原主人小时候在这人脖子上见过,也不意外。
看着眼前的宫凤娜,她觉得除了自己的医术此时并没有什么能引起她注意的地方,不过,她知道自己会医术么?这样想来便又觉得不可能,继而转身准备往外面走,她有许多事情要做,无什么闲杂的时间也陪这些大小姐闲谈。
“姐姐请留步。”
见宫浅白转身就准备离开,宫凤娜忙上前几步有些急的开口叫道。知道自己若不入正题,只怕眼前的人不会管自己是谁便会离开,将脖子上那个血色的玉坠取了下来,摊在手掌心中,“姐姐可还记得这个。”
当宫浅白转过身上,目光触到宫凤娜手中的血色玉坠时,神情若有所思的看向宫凤娜。暗自皱眉,今天是什么日子,揭老底的日子么!怎么一个两个都拿冒出来,说一些自己没有记忆的而明显与前主人有关的事情。
再仔细瞧了几眼宫凤那手中的玉坠,除了觉得有些眼熟不,不只是眼熟是很熟悉,有一种是那是自己的东西的感觉之外,她并没有看到其他任何的什么画面,也没有任何关于与眼前这人的记忆以及她手上玉坠的记忆。
唯一的可能便是原主人并不在意这件物品而没有任它放在心上。然而,这些心思也只是在宫浅白的脑海中略过,并没有将它们一一程现在脸上,很显然,她看出来眼前的宫凤娜,是想拿这玉坠来做文章。
宫浅白看着宫凤娜等待着她继续开口说下去。
对于宫浅白的表现或多或少宫凤娜有些失落,原有的来这里之前的信心也渐渐的消沉了些,不过还是开口说道,“当初凤娜救姐姐本是一场意外,姐姐见凤娜钟情于此坠,便将它送于了凤娜,凤娜己是很欢喜了,之后对于姐姐后面所加的以此玉坠为证,若凤娜将来需要帮助可拿此玉佩出来并没有放在心上。”
看了看神情依旧的宫浅白,宫凤娜的眼中有些黯然,“而今凤娜确实有事想请姐姐帮忙,不得己才拿出此玉坠来,或许凤娜遇到的问题,除了当今圣上,谁也无能为力了吧!此时,倒是妹妹唐突了。”
听了宫凤娜的话,宫浅白的眼底微微有些诧异,她的记忆中并没有眼前的女子救自己的桥段,嘴角也微微抽动,这身体的原主人怎么欠这么多债,先前一个翔王,现在又来了一个宫凤娜,禀承着她有恩必还,有仇必报的原则,这要三天两头再来一个,她哪受住了。
这般想来,自己欠下的债还不少。
从宫凤娜那一直摊开的手中,拿起那枚血色玉坠,一股暖意和熟悉感划上心头,即便没有任何记忆,莫名的她就觉得这东西是她的。
瞧了瞧眼前有些惊讶中闪过喜色看着自己的宫凤娜,她不知道那只有皇帝能解决的问题是什么,不过,不想欠人人情的她,即便是刀上火海,杀人放火也会还了这份情。
“说吧!”
淡漠地看了一眼宫凤娜,宫浅白面上无丝毫表情和感情,就像拿人钱财替人办事的杀手一般,开口说道。
“额!…。咳咳”不知道是被这样的宫浅白愣住了,还是吓住了,宫凤娜莫名的咽了一口口水,轻微咳了几声。
“小姐——”
一旁的细儿连忙走了过来,扶住宫凤娜,想要瞪宫浅白却被此时的宫浅白以及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气所截住了,面色有些苍白。
此时的她,突然觉得自己见的不是宫浅白,而是将军一般,那声小姐也弱示了几分。
宫凤娜看着此时的细儿有些好笑,现在总该清楚一些了吧!
“放心,我没事。”
宫浅白仔细瞧了一眼宫凤娜以及她浮动出来的那不稳的气息,自然看出她的这病只怕是她娘生她是早产落下的病根,再加上本就体虚还每天不断往外送血,再瞧了瞧她那毫无血色的指甲,到有些明白,她未嫁的真实原因了。
其实她病,她只有动动手便可解决,对于体虚慢慢养不出二年也会好的。虽然这般想,宫浅白并没有说出来,她并无任何义务要帮助眼前这人,除非她的条件便是要自己给她看病。
不过,看她这神情,好似不是这个。
这般想来,宫浅白嘴唇动了一下,本想开口提醒眼前之人可以换一个条件,或者二选一,不过,宫凤娜话语说她愣住了,也打断了她想出口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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